一条尝试鹿口夺食的毒蛇(2 / 4)
员眨了一下眼,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微笑的嘴角开始抽动,被他按住的喉咙连续吞咽了两次,恶魔知道这是恐惧在她身体里滋生蔓延,而他不介意让这个过程变得更漫长一点。
“啊,你看,”人类终于向后退了退身子,从善如流地松手让她后退的阿拉斯托并没有阻止,只是带着好整以暇的笑容想看看她还能做什么,“我想这个情况应该是不会出现的。如……咳,如果你能给我一点时间为您查看你之前签订的合同,并……并看看如何把这个附加服务写进去?”
“去吧,亲爱的。”
她愈发紧张、强压恐惧的轻咳和破音只是让把手撑在膝盖和下巴上观察着她的广播恶魔感到更加被娱乐。阿拉斯托用一种近乎慈爱的目光看着干笑着反手紧张摸索自己放在一边的包的人类,就像看着一头刚出生蹒跚学步的小鹿,只是他对爱意的表达或许和一般人不太一样——至少在最后一步上。
他真的很享受她终于显现出来的恐惧和惊慌,但当这个人类因为过久没有摸到被自己落在几步远的地上的包而转身背对他跑到包边翻找时,这个享受对于他来说就有些过头了——每一个猎手都无法抵抗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猎物所带来的狩猎欲。
广播恶魔俯低身子,直到双手撑在地上,四肢并用地在她身后用缓慢而谨慎的动作俯身爬行着。每一个膝盖的着陆都会让他的獠牙变得更长,每一次掌心的落下都会让他的身形变得更加非人,他想看她回头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表情,想闻她因为恐惧而散发出的气味,想舔舐她混合着汗水落下的惊恐眼泪——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想品尝她紧绷抗拒却还是会被自己的利齿慢慢切开撕裂的肌肉。
他匍匐潜行着来到还不知道自己命运、还说着一些他已经不再关心的话的人类女性背后,向她的肩膀伸出已经变得如枯枝一般利长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放在她的左肩上,让她那结结巴巴、试图缓解紧张和恐惧的废话停顿。
人类僵硬地低头看着这明显已经不再是正常范围手指,在广播恶魔愈发兴奋的喘息中一点一点地顺应着他施加的轻微压力转动着身子。就在他即将欣赏到那无价的表情的那一刻,长长的锁链破空而来,缠住了人类的上身和抱在怀里的包,直接将她从还没反应过来的恶魔手下抽出,拖到了嘶嘶吐着信子的魔蛇巨大的蛇身下。
“哦,您好,潘修斯爵士!”恐惧的表情和表现突然一扫而光,露出明媚营业性笑容的邮递员语气丝毫没被魔蛇的臭脸影响,“能再见到您真高兴!”
“SSSSHUT UP!”毒蛇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又很快翻着白眼移开视线,“把衣服穿好,再给你自己找条裤子,女人!”
“我为我不妥的着装向您道歉,但现在的我做不到您的要求,伟大的爵士。”勉强从地上挣扎着坐起身的人类邮递员示意地对他挺了挺被锁链缠绕的上身,“在您的锁链还缠着我的时候做不到。”
“你如果以为我会再次给你逃脱的机会,那你就太愚蠢了。”没有再理会或者看她一眼,只是用力一扯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被红色的眼球布满的蛇身上,潘修斯爵士把注意力投向仍旧在原地的广播恶魔,并注意到了他不浅的伤口,“看看这是谁?阿拉斯托,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堕落到偷我的所有物的程度!多么没有风度又低俗!我本来不想在大清洗前动手,但既然你那么主动地找上门来——”
奸笑的毒蛇和他的蛋妖们掏出了各自的武器,然而被瞄准的红衣恶魔却压根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专注地翻着手掌盯着自己爪尖的鲜血。人类邮递员也因此才意识到自己左肩在之前突然的拖拽中被他的利爪划出的深口,抬头悄悄看了一眼没有注意到它的潘修斯爵士。
对毒蛇恶魔的叫嚣和威胁视若罔闻,广播恶魔依旧跪撑在地上,张嘴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着渗入爪间的血液,就像一只清理自己爪子的猎豹,直到最后一丝都消失在自己嘴里,才抬眼看着嫌弃地等着自己的毒蛇——用已经变成无线电波报盘的双眼:“你知道,打断别人的用餐是非常、非常不礼貌的。”
爆发的红光旋风和鹿魔暴涨扭曲的身形让潘修斯爵士原本膨胀的发丝在一瞬间掉了下来,又立即撑开,伴随着爵士的狠话威胁着这个战绩斐然的广播恶魔,可人类邮递员注意到他戴在脑袋上的帽子表情并不像他下面的脸那么自信勇敢,更确切地说,那是被吓到恐慌的表情。
“阿拉斯托先生,很抱歉打断您,无论您打算做什么事。”轻轻将脸颊压在了潘修斯爵士蛇身上的一只眼睛旁边,突然开口的人类说,“但我猜或许您想要仔细看看我们的合同上的一些细节?”
话音刚落,一张被广播恶魔的炫耀的旋风从地上卷起的纸便巧合地拍在了他的眼睛上,拿下它阿拉斯托本来想直接把它烧成灰,却被上面几个画圈强调的部分分散了注意,甚至被潘修斯抓住了这一瞬间的破绽——他身上的所有眼睛同时瞪大并亮了起来,就像用自己身上的伪装色迷惑震慑天敌的动物一般,其中快速闪现快速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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