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 Val身为领主很称职,只是遇到了一个更称职的(1 / 3)
人类鲜活的脉搏在他指尖下跃动得越来越快,被他环在细腰身侧的身体本能地在他身周抽搐痉挛,但被他上方的一双手压在车窗上的手却只是轻轻摊开掌心向着这位地狱领主,甚至没有一点尝试反抗的意思,乃至那因为缺血涨红的脸也还挂着那一丝平静友好到有些诡异的笑容,让瓦伦提诺怀疑是不是自己用力不够。
又或许她就是有这种爱好。
第二种可能性让蛾类恶魔有些兴奋地把尖细的长舌伸出利齿之外快速地舔了一下嘴唇。不过无论是哪种可能,他都不想那么快破坏这份预料之外的乐趣。所以他松开了掐在对方脖颈上的大手,一边回味着活生生的人类在自己手指间流失生命的感受,一边从仍旧压着她两手的右手指尖取下那支已经烧掉一半的香烟,打算给这个咳嗽吸气的人类一点小小的“奖励”。然而迅速调整好自己呼吸的邮递员的话延缓了他的动作:“我-我很抱歉,先生,我应该更早意识到您是瓦伦提诺先生的。我有一份货品需要交给您。”
“哦?谁送的?”把烟送到嘴边的飞蛾恶魔心不在焉地反问。
而笑容满面的邮递员用下一句话让他暂缓了计划:“我。”
挑挑眉,瓦伦提诺放下香烟,饶有兴趣地盯着直视着自己的人类邮递员,决定让她再保持清醒一段时间:“那会是什么呢?”
邮递员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示意了一下在他脚边的大型货包,并试着动了动被他压在掌心的两手,在恶魔领主警惕的收紧中安抚似的弯下手指用指腹摩了一下他的手背,让他明白自己没有任何过激或者逃跑的意思。
被自己的好奇心战胜的瓦伦提诺放开了对方——反正她也逃不掉——容许她在大包里摸索着,找出了一个手提箱,打开递向自己。整齐码列在其中的钞票令他有些意外地抬抬下巴,示意对方解释,后者也识趣地开口:“这是我抵达这里后靠贩卖这方面服务赚到的钱。我听说过您负责的范畴了,我也知道在新地区开展已经有人负责的业务是不合规矩的,所以,这些是我的歉意。如果您需要核查,我这里也有顾客签名的底单可供查询。今后若是您不允许,我不会再在您的领地里进行任何由您掌控的服务。”
“你确实很懂规矩,小小的人类。但如果我禁止了你提供这些服务,你怎么在这个地狱活下去呢?你觉得我会是那么无情的一个恶魔吗?”伸出一根手指关上挡住他查看后面的邮递员漂亮的小脸的手提箱,瓦伦提诺语气里充满了虚伪的甜腻和关心,“你或许会被饿死或者被愤怒的恶魔杀死,我们不能让这发生在你身上,对吧?”
“这您不需要担心。就如我之前所言,我是个邮递员。我可以邮递给对方任何东西和服务,就算无法邮递性或者死亡,我也可以邮递其他东西和帮助的手甚至一份紧急治疗来谋生。我对应急治疗略通一二,在之前的尝试中也很高兴地发现这对地狱里的居民同样有效。以及……”
说实话对这些问题一点都不关心的瓦伦提诺把手提箱勾起丢给后面的蜘蛛恶魔,打断道:“Aw,这可真迷人,但别告诉我你以为这些就够支付你这段时间调皮带给我的麻烦。”凑近后仰身子的人类,飞蛾暗示地瞥了一眼前方车座的女郎,“每一分从我这暂时拿走的财产,我都要收取利息。”
盯着他的人类邮递员快速地眨了一下眼,又转向前方沙发上宛如在做着示范一般缠绞在一起的两位恶魔女郎,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重新看向身边的地狱领主,点了点头:“我想这是一个合理的要求。我会为您提供一次免费的服务表达我的歉意并作为这段时间里利用你负责的业务盈利周转的利息。”
“See?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和聪明的女孩打交道。”用黑暗低沉的嗤笑表达自己的观点,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的恶魔用高跟长筒靴尖锐的鞋尖点了点面前的地板,“来吧,dollface,让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
从瓦伦提诺身边起身,在他岔开的长腿给出的位置转身的人类女性脸上之前专业的笑容已经被带有些许恐慌无措的勉强笑容取代。安吉尔看着她慢慢跪下,用自以为不明显的动作偷瞟着旁边嬉闹展示着她们身体的女郎们,学习着她们的动作生涩地扭着自己的腰,犹豫地拉开自己黑红色邮递员的外套,看起来就是一个强掩恐惧、假装自己经验丰富的无辜人类。安吉尔在内心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样反而正符合旁边的Pimp的喜好——他喜欢看这种无辜的猎物逐渐被教养成遵从他的意愿、渴求他的垂怜,知道该如何熟练地扭自己的腰或者其他部位的“影星”。
果不其然,飞蛾恶魔脸上的笑容随着她那生涩而勉强的动作变得愈发扩大,他弹开手上的残烟,重新点上了一根,扩散的甜烟混杂着他甜哑的嗓音:“你看起来很紧张,宝贝,或许你需要一只……‘帮助的手’~?”
下意识地往身边咯咯笑着摘掉自己帽子的恶魔女郎身上看了一眼,人类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她胸前移开视线,盯着瓦伦提诺的鞋尖轻轻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
“别客气,甜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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