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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在项圈上的粉色铃铛发出一声脆响。
陆渺低下头把扣子系严实,先戴上去的铃铛肆无忌惮地颤动起来。他这次很小心,项圈没有压到喉结,也不会勒出红痕,但这套衣服的配饰太不正经,响声天花乱坠。陆渺埋着头,尽力无视这道声音,半跪在地上从礼盒里取出更多的配饰。
男人笔直修长的腿折叠起来,膝盖在地板上跪得微微泛红。他的腿有锻炼的痕迹,但痕迹并不重,紧实的肌理没入粉红色的裙摆下方。他真的很漂亮。程似锦想。
就像她挑中小狗一样,陆渺也是一样被选中的、无论在角度看都十分精致的三花猫。他适合被摆在家里,放在置物台上,被她带在身边,可以近在咫尺地被她伸手圈住。她的占有欲缓慢地流淌出来。
具有支配权力的人,往往会被权力异化。她去雕琢一个被资本异化的作品时,自己也陷入在这样漆黑地、不见底的堕落之中。程似锦依靠所谓的“原则”来矫正自己,但那些黑暗的念头还是在某些时候如蛛网一般展开一她想到,陆渺的膝盖跪得红肿,这画面好和谐。他弯腰的角度如此恰到好处,应当被塑为放荡的雕像。陆渺回头看她,浅色的清透眼眸对着她,有一点儿探究的意思。程似锦只是平静地微笑以待,不露出一点儿恶魔的触角。但她就是个恶魔。陆渺已经不信任这种骗人的外表。他怀揣着浓浓的不安感站起身,裙子上缝着的一条毛绒猫尾落在地上,跟尾巴同色的猫耳发箍似乎升级了,工艺更加进步,做的特别真实。他凑过去让程似锦摸。
猫耳触手几乎有温热的错觉。程似锦轻抚片刻,非常自然地道:“宝贝,你好可爱。
陆渺被夸得心中一动,他下意识贴近想让她摸自己的脸,可动作到了这里又顿住,矜持地等她自己伸手过来。程似锦却不摸了,夸完这句居然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很心平气和地笑着问:“我们渺渺也有倒刺吗?”C....没有。”他愣了一下,觉得这完全是要流氓,“才没有。你这人特别恶趣味。”
程似锦遗憾道:“真可惜。去休息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走了?
....她看了一眼......了了?
陆渺转过头看着她离开,感觉脑子像是被卡车碾过一遍似的,支离破碎的散架了。他对着衣帽间的镜子看了看自己,又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那种惨遭抛弃的代入感猛地一下飙升。有什么地方出了错么,她既然想看,为什么只是摸了摸耳朵就走了,不是应....应....用一下....陆渺及时停住这样的想法。
接下来这个夜晚,无论程似锦做什么,旁边都会似有若无地有一只粉红小猫飘过。一开始,他的存在感还并不明显,只是窝在沙发里那个熟悉的角落,盖着毯子悄悄地盯着她。过了一阵子,就变成挪到她旁边,贴着她坐。到了当晚九点半之后,陆渺的焦躁直接从头顶冒出来,他竟然不觉得穿成这样有多羞耻了,更在意程似锦无动于衷的态度。电视里播到一个过时的恐怖片。
程似锦在旁边看专用服装师发来的设计图片,忽然间,一个柔软的触感拂过大腿。她抬了抬眼睫,见到粉红色的裙边儿落在腿上,毛绒的猫尾道具软乎乎地缠住她的肌肤他已经贴近到无法掩饰的地步。
陆渺挤.进她的怀里,挡住屏幕上的设计稿。小猫耳朵耷拉着蹭在程似锦的胸前一一兽耳跟柔软的胸口接触,他似乎感知到了这份过度的丰盈和柔软,一时胆怯作祟,不敢埋进去,环着她说:“为什么不理我....我都听你的话试衣服了。”“有么。”她明知故问,不跟他对视,“衣服很合身,以后在家穿吧。”
陆渺愣了一下:“让我穿就是为了看一眼?你看一眼.....就满足了?
他差点没刹住话,这句要是说出去,势必要突破他丢脸的底线。陆渺忍了回去,险些咬到舌尖,刚才在沙发上冥思苦想的内容紧接着冒了出来:“我是人啊,才不会有倒刺,你总不会为了这个不高兴吧?”“当然不会。”她说。
陆渺的矜持崩塌了。
他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程似锦这么一一变幻莫测、阴晴不定的女人!他一边对她好一阵歹一阵的态度恨得牙痒痒,一边又抓着她的手贴在脸颊上,很委屈地说:“为什么不摸我?”程似锦指下的触感温润细腻。
她的指腹在对方的脸颊轮廓上轻轻摩挲,捏了捏小猫的脸:“宝宝,你不是宁愿在外面捡垃圾也要讨厌我吗?哎呀,这么硬气。”陆渺睁大眼眸,瞳孔地震,然后猛地扑了过去抱着地咬了几口,把她白净的锁骨咬出点点红痕,湿润润地略微反光,他恼了:“程似锦!我是那么说的吗!”程似锦答:“就是这么说的啊。”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陆渺不信她,“你身边有过那么多人,怎么会听不明白正话和反话,难道就没有跟你说讨.....”他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后半句被咽回去。陆渺蓦地想到:可能真的没有人敢对程似锦说讨厌她,不会有别人用这种方式遮掩自己的心迹。他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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