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情非泛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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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逞的小狐狸。

她伸出手臂就要抱上去,又想到他之前说过不许她那般亲密,便悻悻收了回来,掌心在衣裙上蹭了蹭,笑得有几分讨好,满脸柔软。

卿荷指尖微动,想要在她脸上摸一摸。

只是迎着妹妹那双天真无邪的眼,又不知为何止住了那股冲动。他轻声道:

“你养伤罢,孤下回再来。”

他走后,几个下人立刻进来,收拾起碎裂的酒坛子。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卿莹抬手按唇,针扎般的刺痛让她清醒了几分,想到卿瑶还在宴会上等着。

却是不知,看到自己和太子哥哥双双离开这般久,卿瑶会作何猜想。

要是知道,她最想亲近

() 的皇兄被自己捷足先登。

不知会不会气得脸色扭曲、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呢。

真想看看。

……

卿瑶回想方才皇兄的脸色,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那人,从前至多是冷淡待她,也没有过什么重语,方才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冷厉。

耳边仿佛还有那道冰冷的声音:“你明知那是她生母的遗物,却逼着她拿出来,是要旁人议论天家不睦,卿氏皇族忘恩负义吗?”

“孤竟不知,你何时与晋王世子这般交好了,为了与他结交,连姊妹亲情都可不顾?”

姊妹亲情?她卿莹抢占她身份十余年何来的姊妹亲情?

可卿瑶不敢反驳,只因被皇兄话里的意味,骇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是皇兄查到了什么?不,不可能,她的过去瞒得很紧,绝不可能走漏半点风声。

翠墨奉上热茶,道:“公主不必担忧,太子殿下一向公允,断无责难公主的意思,定是为了皇族威严着想,毕竟三公主不日便要嫁进侯府,殿下定是为了大局才会出言提点。”

“话虽如此,我总觉得不安。”卿瑶低声道,“想当初就该把人迁往宫外,攥在手里才好!千不该万不该,把她送到东宫去。那贱/人看着唯唯诺诺任人拿捏,保不齐是个妖妖道道、手腕厉害的,男人都招架不住那一套。”

“可奴婢瞧着太子殿下不像是会被美色所惑的人。往日里不乏往殿下身上扑的狐媚子,殿下可曾对谁有过青眼?还不是都远远打发了去。殿下英明神武,岂会识破不了那贱/婢的真面目。”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让那贱/人得势,只怕挡了本宫和主君的路,这样的祸害,还是得早早地除了才好。”

忽然有人来禀:“公主,有客来了。”

卿瑶脸上一暗,片刻后便换上了笑意,她挥手让翠墨退下,迎上来人。伸手,勾着那人的衣带往内寝带。

不多时,便与那人抱在一处嘴唇相接,亲着亲着便滚上了床榻。

翠墨退出去,关上门。

须臾,男人的粗/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传来,床板吱呀响得剧烈,听得翠墨面红耳赤。

云雨过后,光着身子的卿瑶靠在男人怀里,把一物放进对方掌心,轻笑:

“日子都给你算好了,就在三月三,及笄礼那日。到时你只消卖力些,必能使她身怀有孕,事成之后,任她是何方妖孽,也翻不了天去。”

餍足之后的晋侯自是心情极好,听到这话微微挑眉,真是最毒妇人心,本以为不过是坏她身子,谁曾想竟是算计到这一层。

堂堂公主清白没了,还怀上他的种,届时可不就任他拿捏,就连正妻之位也是他想给再给,便是打发了去做个暖床的小妾,都没人敢说什么。

无论如何都是他得利,他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手在光/裸的皮肤上滑动,男人哑声:“还要如何卖力,本侯方才差点死在你身上了。”

卿瑶媚笑着勾住他的脖颈。

……

东宫,书房

一苍老喑哑的声音哭求道:

“求殿下开恩,求殿下开恩,老臣只得这么一个儿子啊,他就是老臣的命根子……”

成苍摇头:“蒋大人,还请回吧,这件事,殿下……无能为力。”

户部尚书重重叩头,哭喊道:“殿下,犬子虽不才,也是对您一片忠心啊!他在做殿下的伴读时,便于殿下遇刺之时挺身而出,每逢阴天肩膀还会作痛……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殿下便开开恩吧!”

成苍哪里料到一国重臣,也能这样无赖,都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儿子蒋文昌犯下滔天大罪,万死难辞其咎,其父却在东宫苦苦哀求,这与撒泼耍赖有何区别。

“哗啦”,一堆折子劈头盖脸砸到头上,户部尚书的声音骤然止住。

一道冷斥紧跟着传来:“他蒋文昌在你的儿子、蒋家嫡子之前,首先是我大宁的将军!”

太子不知何时转过身来,长身玉立,眸若寒冰:“你自己寻思寻思,他蒋文昌都做了什么好事?一匹布换八百只梨,运到南边,企图大赚一笔?打仗不想着怎么去打败敌人,光想着发财?魏军打仗,是钻地窖里,他是钻钱眼里去了!”

“此次因蒋文昌的奔逃,不但军士死亡散佚殆尽,且丢弃了数不清的军用物资!孤上奏父皇,留得你九族性命,不过令你自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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