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情非泛泛(2 / 3)
立场拒绝,一坛酒罢了,谁会想到更深的一层?
卿莹别无选择,她回漪兰台取了那坛酒,走了几步,却是回身,把酒放在桌上,揭开酒封,取出袖口的东西,将那些白色的粉末抖落其中。
做完这一切,一转身,却发现一道人影立在门口。
“皇兄来了怎么也不使人通传一声。”
她把一只手往身后缩,指腹摩挲着,试图销毁罪证。
“你可以解释。”
“还要解释什么?”卿莹慢慢放下手,盯着他,“皇兄不是,全都看见了吗?”
卿荷一默,他迈开长腿朝她走来,指尖触到洒在桌面上的那些粉末,问的却是另一件事,“昨晚秦王来过你这里。”
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快就查到了,卿莹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不说话。
还真是。
“你的字,还有画,都是他教的
() ?”
卿荷知道那个弟弟,于此道是颇有些造诣的。自己虽然也有书画传世,风格却很不一样,记得曾有大儒点评过他们二人的画作。
若说太子走的是静水流深的路子,那秦王便是奇峻险绝、锋芒毕露,要是分,却是分不出个高下的。
不过……卿婴无论封号,还是字,都与月并不沾边。
“皇兄一会儿要拆穿我吗?”卿莹看着他的脸,说,“晋侯的那几任妻子都是怎么死的,皇兄有去查过吗?”
“皇兄既然想要管教我,做一个合格的兄长,总不能连自己妹妹的夫君怎样都不清楚吧?”
“你便是因此事,与秦王往来?”
她真的不喜欢他总是用反问句来问她,“不是,我没有见过秦王。”
“没有吗?”
他突然逼近,卿莹立刻退后一步,腰碰到那坛酒,耳边只听“砰”的一声。
酒坛碎裂,酒液流淌一地。
那酒乃是葡萄所酿,飞溅出来的液体湿了半边素白的衣裙,好似染成红色。那衣裙贴身,腰线清晰可见,透出微微肉色。
卿莹看了地面一眼,又看向他,抖着声音说:“皇兄,你怎么这样啊?”她像是要哭了,“你不是在给我当哥哥吗,怎么又好像是吃醋了一样?”
卿荷不语。
“我今天不喜欢你了,我讨厌你,很讨厌你!”
卿莹手一动起来,那湿透的地方便更清楚地展露在他的面前,甚至能看到嫩黄色的兜衣:“这是我娘的遗物,我娘唯一的遗物了!”
卿荷任她握紧成拳的手如雨点般打在胸口,倏地从那处移开视线,喉结隐秘地一滑。抬手便把她的手腕给捉住,不容放肆。他声音淡淡的:“属于你的东西,就算毁掉也不会让人得到吗?”
卿莹蓦地一静。
半晌,她索性直接承认:“是啊,我的喜欢很可怕的,所以,如果你哪一天要是变成了别人的东西,我想尽办法都会毁了你的,这样,你还要我喜欢你吗?”
卿莹只是随口的一说。
太子没讲话。
可能觉得她是个疯子吧,卿莹无所谓地看着他,这个世间的很多事很多人,她都不在乎,全都消失都没关系。所以无论用怎样的姿态来对待面前的人,与她而言都不过一念之间。
“你是喜欢我的吗?”卿荷盯着她的眼睛,道,“可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
她一僵。
“如果你是喜欢我的,那我应该会感觉得到。但是为什么,无论是作为妹妹,还是作为卿莹的你。”
“都无法让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呢?”
卿莹开始挣扎:“不是你自己躲开,不让我亲的吗,不让我抱的吗?你还把我!把我绑起来!”
他不放:“你的喜欢就是那样的吗?”
“那还能是怎样的?”喜欢不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去亲密,去纠缠,去做秘戏图上的那种事情吗?
男女之
爱,不都是那样的吗?()
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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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荷站在那里,黑发白衣,如雪如玉,他声音清晰而有力:“如果你说的喜欢我,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喜欢,那就不要随意地对待我。那样的行为,会让我觉得是一种侮辱。”
卿莹觉得他不可理喻:“那种事你怎么能怪我?你自己如果不想那里怎么会硌到我?”
卿婴曾经告诉过她,一个男子,若是对一个女子生出欲望,身体就会有一些变化,具体是什么他没有说。她追问,他就笑着说她年纪还太小,以后就知道了。
那个时候她坐在卿荷怀里时才知道,四哥哥说的变化是什么,虽然是第一次,亲身感受到所谓的变化,尺寸也很可观,但心里并不惊讶,也没觉得不妥。
而且并没有像四哥哥说的那样会发生可怕的事。
卿荷那张脸,清冷无欲到找不出半点狰狞,也没有对她展露出任何攻击的倾向,她甚至觉得是不是所有男人在那种时候,都是他这样的?
她这话问得直白,卿荷颇有些尴尬。
握着她手的力道都有些松懈,咬牙:“你那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他身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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