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三十八章 我去刺探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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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插进她肋侧的短矛让她如此震惊,以至于忘记了呼喊。她疯狂地伸展向太一,但她的肋侧立刻再次被刺穿。她倒在地上,那张她记忆中的脸出现在她面前,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嘲讽的光芒。那个人在向她咆哮着什么,但她没有去听,她只是努力地要得到太一,努力……黑暗笼罩了下来。

当子恒和小丹最终摆脱了和小丹父母冗长的会面后,那名被称作苏琳的奇怪仆人正在走廊里等他们。汗水湿透了子恒的中衣,又在他的长衫上留下大片深色的汗迹,他觉得自己好像跑了十里的路程,而且每跑一步都会被打一拳。

小丹则一直带着微笑,迈着轻快的步伐,她显得神采焕发,美丽而又骄傲,就像她带领望山的人们回来解救即将被黑水修罗攻陷的思尧村时一样。

每次他们看着苏琳时,苏琳都会向他们行叩拜礼,而且她每次行叩拜礼时都差点要摔倒。那张脸颊上有一道伤疤,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一副顺从的微笑,但那种微笑仿佛吹一口气就会碎掉似的。

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枪姬众都在用手语交谈着,苏琳也不停地向她们行叩拜礼,但子恒能清楚地听见她咬牙的声音。就连小丹也在小心地看着她。

苏琳领着子恒和小丹走进为他们准备的房间,这套寓所包括一间起居室和一间卧室,卧室里的篷罩大床上足足能躺下十个人,长阳台可以俯瞰一座有喷泉的庭院。苏琳坚持要向他们解说屋里的一切陈设,甚至那些他们一眼就能看清用处的也要一一说明。

他们的坐骑都经过了梳洗喂饮,他们的鞍袋和子恒拴斧头的腰带挂在衣柜里,他们其余不多的行李都被整齐地放在橱柜的抽屉里。子恒的斧头靠在灰色大理石的铜炉子旁,仿佛是一把劈柴斧。两个银罐中的一个上面结满了露水,里面装的是薄荷冷茶;另一个罐里装的是梅子寒潭香。

墙上挂着两面有镀金外框的镜子,还有一面镜子放在一张桌子上,镜子前放着小丹的奇玉发梳和发刷。一面巨大的立镜镶嵌在雕刻镜框里,就连瞎子也能轻易摸到。

当苏琳还在给他们讲解洗澡水的引法和黄铜浴盆的用法时,子恒将一个瓜子金放在她满是硬茧的手掌里。“谢谢你,但如果你现在能离开我们————”片刻之间,子恒觉得苏琳要把那枚大瓜子金砸在他的头上,但她只是颤抖着又向子恒行了个叩拜礼,然后就走出房间,狠狠地将门摔上。

“我觉得,训练这名仆人的人并不了解她的干活。”小丹说,“不过,你做得不错,礼貌而坚定,如果你也这样对待我们的仆人就好了。”她将自己苗条的后背转向子恒,低声说:“帮我解开扣子好吗?”

为小丹解开这些小扣子时,子恒总是觉得自己的指头很粗,他很害怕自己会把这些小钮扣扯下来,或者把小丹的衣服撕破,但他也确实喜欢帮小丹脱衣服。小丹原先总是让一名侍女为她做这件事,子恒相信,这一定是因为交给他来做就会把扣子弄掉。“你对你母亲说的那些胡话是真的吗?”

“你还没有驯服我吗,我的男人?”小丹说话时并没有看他,“难道不是你叫一声,我就会停在你的手腕上吗?我不会为了取悦你而奔忙吗?我没有服从你最小的手势吗?”

她的身上有一种取笑的气息,她的语气也肯定是在取笑他,但她又仿佛是认真的,就像她将同样的这些话告诉她母亲的时候一样。那时候她高昂着头,样子骄傲得不得了。女人都很奇怪————这是子恒得出的唯一结论。而小丹的母亲……还有她的父亲!

子恒觉得大约应该改变一下话题。李义府提到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小丹,破碎冠冕是什么?”他确信李义府说的是这个。

小丹发出一些焦躁而含混的声音,她的气息也忽然充满了烦乱的情绪。“令公鬼离开王宫了,子恒。”

“他离开了?”子恒弯下腰去盯着那些珍珠贝的小扣子,皱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

“那些枪姬众,鬼断怨和鬼指残教过我一些她们的手语,别把这个说出去,子恒。鬼断怨和鬼指残知道这里有枪姬众的时候,我看她们的样子像是觉得不该教我手语。而且,如果枪姬众不知道我会手语,大约她们会在我面前透露更多讯息,她们在令公鬼身边似乎有很多人。”

小丹扭过身,淘气地看了子恒一眼,搔了搔他的胡子。

“我们第一批见到的那些枪姬众认为你有一副好肩膀,但她们对这个并没有想很多,楼兰女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欣赏漂亮的胡子。”

子恒摇摇头,一直等到小丹转回身去,他才把她刚才转身时被他扯掉的一颗扣子放进口袋里。大约小丹不会注意到。子恒就曾经把长衫口袋上的一颗扣子掉了整整六七天,直到小丹告诉他,他才发现。

至于胡子,根据尸弃的说法,厌火族人总是把胡子全都剃干净,鬼断怨和鬼指残就总是将他的胡子当成开各种古怪玩笑的目标。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他也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要剃掉这些胡子,但小丹确实喜欢他留胡子。“令公鬼怎么了?他离开王宫有什么关系?”

“你应该知道他在你背后做了什么,很显然的,你不知道他要离开。记住,他是转生真龙,这个地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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