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之泪（3 / 3）

小孩照顾进了医院，管家侠阿尔弗雷德核霭地宣布可怜的蝙蝠和小鸟们失去了未来三天的小甜饼。

“所以布鲁斯打算怎么处理那孩子。”迪克心不在焉地搅着盘里的意面。

如果那孩子还是个没有反应的人偶，那蝙蝠侠肯定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处理掉它，就像是对待实验室里那些没能睁眼的克隆体一样。

但昨天那孩子是会生气会思考会尝试着向外界表达诉求的。虽然行为上是创人了点，但他的眼睛是鲜活的，他有着自己的意识。

他已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这样一来，他的处境就有点奇怪了。

生理上，那孩子是布鲁斯·韦恩的复制体，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和布鲁斯完全不一样。

他才刚刚出生，研究员还没来得及向他灌输更多的内容，那孩子是一张白纸，他以一个少年的姿态降生于这个世界，懵懂迷茫。

康纳有卢瑟给他设定好的知识和目标，比扎罗有氪星人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可以在正义联盟庇护下拥有不一样的人生。

可这个「小韦恩」却是真真切切的普通人，布鲁斯不会把一个「普通人」送去正联，可如果留在韦恩庄园，迪克已经能想到哥谭媒体的狂欢了。

提姆悠哉悠哉地端起咖啡杯：“八成会留下吧。”

好歹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血亲」，放出去问题更大。那个对韦恩下手的组织可还没调查清楚，就那些研究员死了都想把人带走的架势，提姆不觉得对方会轻易放弃这个「优质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