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圆鼎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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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李生,内藤教授,慢慢欣赏,有充裕的时间!”

李承的失态,让千石唯司哈哈大笑,显然,他认为自己的藏品让对方震惊。

是的,震惊!

另一个震惊的人,是内藤淳一,作为一名蒙洲传统文化研究者,他太清楚一方从未见过、巨大的圆鼎,意味着什么。

这会,他和李承俩人,已经围着这尊圆鼎,细细打量。

千石唯司的大笑,让李承回过神,朝对方笑着点点头,“确实是一件让人震撼的藏品!”

尽管这件圆鼎,看过不知多少次,可那是记忆,现实中,他还是第一次亲自上手。

雄浑的厚鼎,身上戴满了岁月的沧桑。沟壑中尚未清理干净的铜绿,似乎成为时光中的文字,一页页翻开李承的记忆。

子龙鼎,出土于中原辉县,1924年共地大墓被盗,旋即被盗贼以八百大洋出售给当时的中山商会洛城分店。

中山商会是清末到二战结束期间,西金人山中定次郎设在著名商会之一。其最出名的事件就是“打包恭王府”——以三十七万大洋打包收购恭王府一切家具、古玩、字画,合计六千九百四十四件。

中山商会的背后,立着现如今西金五大博物馆或前身(东京国立博物馆、东京大学博物馆、京都国立博物馆、大奈良寺、大番美术馆),其私人博物馆及藏家,更是不计其数。

中山商会在国内有六家分店,其中,洛城分店生意极其火爆,发展各类下线(主要以盗贼为主)多达五十八条(中山商会档案),网点遍布中原。

得到这件圆鼎后,洛城分店的负责人田中信木,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件会轰动世界的发现,他亲自带人将圆鼎押运到中海西金租界,交付给老板中山定次郎。第二年,中山定次郎将最疼

爱的小女儿,嫁给大十三岁的田中信木,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圆鼎的功劳,闲话不提。

从此,这尊圆鼎彻底消失在世人面前。

一直到2002年,中日民间交往越来越频繁,一位收藏爱好者,在京都西金友人家中,看到一尊气势雄浑的圆鼎,拍了几张照片带回国。

国家珍贵文物回流办公室很快拿到这几幅照片,郭老、魏老、单老还有中海的马老等人以照片来判定,认为这件圆鼎疑似辉县琉璃阁被盗掘的“子龙鼎”。

为什么他们做出这种认定?原因有三。(采用大多数专家认定观点,不绝对)

其一,中原博物馆在1937年曾经对辉县琉璃阁进行抢救挖掘,“在3个月时间内,得殷代墓葬3座,战国大墓5座等。收获之丰富,器物之精美,为历次发掘所不及。信息采自《辉县发掘报告》”,其中很多铜器与这件子龙鼎风格近似!

其二、考古部门对辉县琉璃阁进行第一次全面综合考古发掘时,在琉璃阁遗址中发现有盗洞,直径大小与子龙鼎相吻合。

其三、这种规制的鼎器,主人应该是商末的某位王子,或者是一个强族族长,而辉县恰好相符。辉县自古就是共工氏居住地,鼎器内壁的铭文,与“共工氏”所居住的共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龚氏为何可以有如此规格的巨鼎?

这要从龚氏的源头说起。

辉县,古名“共”,是远古共工氏部落的居住地,在商代,辉县称“共”。

在甲骨文和许多早期材料中,就有“龚后”、“妇庞”、“后龚”等记载,这些名称都是指某代商王的配偶,而且她们是出生于龚氏的女子,可以说,居住在龚地的“龚氏”与商朝王室一直保持着通婚关系,堪称商朝最大的“后族”。

另外,考古发现,还有一些商周青铜器上,铸有“子龚”或“龚子”等铭文,其中,“龚”字所从的“龙”字造型多与子龙鼎上的“龙”字相似。

而在“龚”姓发源探究来看,不少史书有记载,“共工氏从龙而得龚”!

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共工氏帮助商朝得到“盟主(王)”地位,从而被赏赐“龚”姓——当时普通人是没有姓的,姓氏是典型的贵族标志之一。

因此,郭老、魏老等人推断,它,就是商周之交,龚氏所铸的“子龙鼎”。

当然,反对者也有不少,他们认为,这件鼎器即没有史书描述,也没有明确的盗掘记录,真伪存疑。

来来回回扯犊子四个月,当文物回流办公室决议,准备通过那位收藏爱好者,联系这尊圆鼎的西金主人,商议回购时,却发现,那位收藏爱好者已经移民!

就是这么寸!

历时两年,一直到2004年6月,中海博物馆马承源马老、陈佩芬陈老访问西金,偶然再次听说到子龙鼎的消息。两人拜托西金方帮忙联络,终于首次在主人家中见到子龙鼎实物。

马老当即询问对方出售意向。

这位藏家报出十六亿和元(折合rb一亿五千万)的天价!

马老留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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