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搬家了(2 / 3)
他的,在拍戏的过程中,让戏是很常见的一件事。
那小哥哂笑一下:“也不是没有这情况,但这次完全是因为男主要赶去参加一个活动,所以先紧着他,懂?”
“哦”,白绒叹了口气,“看来各行各业都是一样的啊,菜是原罪。”
那人嗤笑一声,抬头看天:“没关系,反正我一直相信,泼天的富贵早晚要轮到我的,总有一天,让戏的那个人不会是我。”
白绒看向他,比了个大拇指:“嗯!”
小哥便转过头来,掏出手机朝他晃了晃:“估计还得等好久,哥们,一起打盘荣耀?”
白绒笑着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啊,我不会玩游戏。”
那小哥很是夸张地“啊”了一下。
“看你也不比我大几个月啊,这年头还有年轻人不会玩手机游戏的吗?”
白绒低头揉了揉眼睛:“抱歉。”
那小哥安慰地看了他一眼:“算了,这也不是什么非要会的事,不会更好,会了就出不来了。”
白绒抿嘴笑了笑。
那小哥说了句“那我去玩了”,就低头打起游戏来。
白绒有些尴尬。
即使是在前世,他也觉得自己这方面有点奇葩。
他是真的不会打游戏。
从小家里就不让他碰这些娱乐。
后来他长大了,能自己做主了,结果他当了医生,不敢太过沉迷任何东西。
他也曾在同事的劝导下学打游戏,每次被杀杀杀不说,还总觉得头晕眼花。
后面他的“恩师”们实在受不住,贴心地建议他好好搞学术就好。
至于游戏么,就当爱过好了。
白绒想到这里,摇了摇头。
他一边揪地上的草玩,一边想着昨天看的那部剧。
正揣摩着剧中角色,忽然,阳光被什么挡住了。
他本能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人笑得露出一排白牙,很是青春可爱。
可白绒却手指一缩,把一直抚摸着、不舍得掐断的草茎“啵”地一声误拉断了。
他就这么仰着头,视线先是往左逃,然后又往右逃。
最后认清了自己逃无可逃的事实,不得已还是站了起来,拍掉手里的草屑。
“好巧啊,弟弟。”
在这里都能碰上。
谁想刚站好,一只手臂就横伸过来,从后面笼着他的脖颈,把他往不远处的树林里拉去。
清新的木制香一直往鼻尖蹿,脊背一下子被狠狠撞向了热而坚实的东西。
白绒想转过头来,那人却用手臂硌着他的脸不让他转。
“看什么看,你还好意思看我呢!”
那人说。
白绒瘪了瘪嘴。
这什么孽缘。
他想开口求救,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笑他。
尤其是刚刚那位小哥,笑得最灿烂了。
“哟,哪里来的这么帅的小子,你亲弟啊?”
“你弟弟看起来比你贵气多了哎,是不是你家里把好的都给他用了?”
白绒:“……”
白绒皱起脸。
什么情况啊大家?
没看出来这是劫持吗劫持!
这时,有个小姑娘捂嘴笑了一下。
“那个小帅哥,你下手轻点,别把你哥这么细的脖子给拧断了。”
白绒点点头,是啊,别给掐断了。
却听身后人轻笑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似的说:“没事,他这个人硬气得很,不怕死。”
白绒:“……”
谁不怕死了!
白绒默默叹了口气,也不挣扎了:“弟弟,有什么事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沟通,别动手动脚的。”
鹿天放大声音:“啊?你说什么?我以为你不知道有事要好好沟通呢!”
白绒:“……”
白绒靠在一棵大樟树上。
他的胸口被鹿天一只手给杵着,因为最近又瘦了许多,显得有些孱弱。
如果有人看到,估计会觉得他像件被鹿天的手钉在树上的破衣服。
白绒:“别闹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哥哥拍戏一天了,很累哒。”
鹿天笑得可开心,仍是一口大白牙:“是吗?你很累吗?有我心累吗?”
白绒伸手两手摇了摇:“我不知道啊。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心累呢?”
见鹿天笑容渐渐敛去,赶忙加了句:“哦对了,弟弟你会来到这,是跟着沈无花来的吧?”
“你看他到哪里都带着你,说明他很看重你,他没你不行了,你应该高兴,别心累了。”
鹿天听了这话,手上的力道松了些,那原本紧紧下压的嘴角似乎也松了些。
但他立马抬起头,手上的力道也恢复,甚至更用力了。
鹿天:“死骗子,你别想糊弄过去。”
“本少爷好心给你订餐吃,你倒好,连夜搬家!”
“你这样让本少爷的脸往哪里搁?没见过你这么不识好歹的!”
白绒心里无数想法,全是吐槽。
比如“你送东西为什么跟人说我傻啊!”
比如“你是个变态啊你的东西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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