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第一楼双雄争排位 乱石滩再斗毒手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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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铎铎”三声,被三根金针钉住,龚十八郎进来,笑道:“却是我占了便宜。”李胜南看了一眼,道:“是我输了,不过待我剑成,张果,我们再比过。”原来,虽然压制了张果的劲力,但除了面前筷子,其他筷子都在转动,张果分心二用,如此确实胜了一筹。曹骏双手一压,那筷子都无声无息落下,拱手道:“还请大哥演武。”这时大家都换过筷子,原来李胜南、李胜北、龚十八、张果一动,最后曹骏一压,那些木筷都酥脆了,一动就碎,如何能用。慕容飞笑道:“好,今日端阳佳节,你我兄弟一会,当有新气象,他日武林便换几位宗主,便耍一招‘天翻地覆’。”说罢,双手一拍桌面,“啪”所有的筷子都飞起来,空中倒转,翻了个头,落在面前,其余杯碗碟子则一动不动。偷看的佟铁山缩回头道:“师尊之招,太也普通,落了面皮。”展青天道:“你懂什么!”且说桌面上九侠都起身抱拳道:“大哥剑法通神,小弟佩服。”原来,这一震之下,筷子飞起,不算如何,但众目睽睽之下,慕容飞竟然拔剑,无声无息,无光无电,在二十根筷子上都刺了一剑,将首尾颠倒,将身法手眼气都推到化境。李胜南看着筷子包银处的剑痕,心下骇然,自己竟只看到剑光,看不见宝剑,这和社老大名不虚传,他小小年纪如何练得这神剑!在座能看到剑的恐怕只有曹骏一人,当真是剑圣传人。

当下主客位定,八卦团坐,众侠吃茶饮酒,说些别后一年风光。门外却来了两人,一人长身玉立,一人魁梧难挡,到了门前,四小侠拦住,那年轻高声道:“我是故人。”曹骏连忙迎出,将两人接入,来着非别,正是妙手屠龙侠郑仇天,后面跟着血虎下山魔陶老虎。陶老虎自持为前辈,进来一眼看去,心下“突”的一震,原来那慕容飞面南而坐,背后供案上立着一尊桃木元始天尊雕像,此时却看不清慕容飞面目,只觉他和元始,神识交感,意态交融,浑身功力铺天盖地一般,沛然难御,早没了当初一味冲霄剑气。心下道:“这小子怎么练的,竟有如此功力。我这甥男却落了几步,不可敌也。”郑仇天进来一拱手道:“和社群雄都在,在下郑印。”慕容飞等站起还礼,邀坐敬酒。郑印侃侃而谈,先谢了慕容飞救命之恩,复言道:“江湖传言,和社人才济济,小剑圣剑法第一,曹兄刀法第一,张果玄法第一,此为和社三杰。大教主阵法魁首,二教主拳法称宗,佛门护法功法绝顶,此为和社三英。管应子大力无双,采合子剑意无双,韩湘子机变无双,此为和社三童子,更有龚十八郎深藏不露,不可测也。比起诸位,小弟的屠龙帮直晒一笑。”曹骏道:“屠龙侠少赞,有何话讲?”郑印正要说,陶老虎却止住,道:“慕容少侠,我这甥男慕和社气象,意欲加盟,可好?”慕容飞道:“我这和社,取个‘和’字,乃是天下武林,以和为贵。我阻南剑北上,也是为了化解争端,不然南剑聚于北地山,恐怕无人能返乡。我素知郑贤弟和赵宋乃有私仇,实不敢接纳。”“赵光义屡屡坏和社颜面,大丈夫以德报怨否?”“哈哈,此乃后话,我料此人无德,必难长久,我要杀他,易如反掌,不过看在宋帝与我宗门亲厚尔。”“不然,此人心胸狭隘,更兼狠辣,当日和社不肯依附,今次收服西域佛宗,要以佛克道,各位不可轻视。”曹骏道:“陶大侠此言不假,我道门已合九岳,岁末将共击西域佛宗。”“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黄岳黄山,白岳齐云,玄岳武当,丹岳龙虎,秀岳峨眉,都是道门,难道?”“不错,西域佛宗岁末将至中岳少室山,我等必至,到时论一论长短。”陶老虎见事已至此,屠龙帮再难在京城有何作为。便道:“既如此,仇天,我们走。”郑印却道:“毒王杀我帮众,明日在京郊乱石滩,我要截杀此僚。诸君可看我屠龙手段。”两人走后,曹骏道:“大哥,这郑印身上明灭不定,似有奇异功法。”慕容飞道:“他师尊身为南剑第一,虽未阻我,心下想来也是忿怒,我想是传了他特殊手段,明日乱石滩一看便知。”当下群侠食罢,议定龚十八郎守总舵,明日一早,九侠齐往乱石滩。

一夜无话,次日启程。话说这乱石滩于京郊五十里,本是汴水上游一支,挖了数载无功,荒废了河工,留下一片乱石滩。群侠顺河岸而来,但见河流上,舟船如织,日夜不停。河流旁,地肥土沃,物产富饶,城镇林立。水面上,碧波千顷,宛如银链,熏风到处,波涌浪卷,芦清花黄,水声清越,水面上的波纹,宛如镜纹,分外好看,有诗赞汴水:

夏满芒花起汴河,熏风袅袅白频波。几番漾绿螺纹皱,千顷浮花镜面磨。

水叶流霞随客棹,芦翠塘金因光和。晚来照落天边宇,摇曳汀洲听雁多。

转过废堤岸,正行到一处乱石滩,但见两边人马对圆。东南正是郑仇天、陶老虎和众多伴当,西北一伙却是一座肩舆,四面披绢,看不真切,四下却有几个熟人,却是绝命剑客陶无双,绝杀剑客姜凤奴,天南一剑喻龙宿,八风不动泰山侠巫剑明,除了四大剑客,更有和尚道士十数人。两方对阵,忽的见废堤后转出几伙人来,除了和社群雄,更有霍留衣带队剑师十子,更有京城武林数十人。几伙人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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