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金刚收服陈仓六寇 童子显圣降伏妖龙(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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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神功,正要借助你等手段,此去赵宋京城千里之遥,若是到了京城,还不能伤到我,你等自便退去,休要纠缠。”那人唯唯诺诺,和尚去了旁边吃茶,这人便依次扶了五人趴在桌上,直压得木桌吱吱呀呀。先行了气,再帮忙服药调息,一会五人把刚才吃得都吐了出来,总算有些生气。面黄一人道:“大哥,如何是好?”“这和尚铁打一般,内外兼修,这几日拳脚劲力都不济事,难道真个动用兵器?”“他既如此说,自是有恃无恐。”“我等只好做肉头,今晚且养伤,明日各现手段,我陈仓六大王,也非等闲之辈。”“奈何师尊有令,不许我们使用剑阵,要不,岂容这和尚放肆。”“噤声,休要再提,坏了师傅颜面,剑法不可用,只能用以前的武功,不必多言。”

书中暗表,和尚不是旁人,正是莽和尚,食了大力丸,正要化开药力,那日路过陈仓古道,遇到这六寇打劫,这陈仓六寇在陈仓古道纵横多年,手下也有几百弟兄,擅做没本钱买卖,好在生性有些傲骨,不做奸盗邪淫之事,才没招来侠剑客,官府管辖不到,他们也自逍遥,那料那天来了克星,本来见光秃秃一个和尚,没甚油水,哪知道那和尚走到古道口,不走了,就袖子里面取出一个鱼盒子,打开显出两颗明珠,虽是白日,光华流转,五彩蕴育,傻子看了都知道是宝贝。六人被财物迷了双眼,带人来劫,结果来一个陷住一个,来两个擒住一双,三人齐上,也被揍了个鼻青脸肿,和尚也不杀人,一拳一个,打跑了大伙儿小贼,只擒住六个头领,正是:六首龙楚天遥、五鬼头聂小鹞、四面客沙尧洪、三手剑练耀中、两头蛇曹百垚、一枝花金少爻六大寇。这六人被打的没了半分火气,说也打,不说也打,求饶也打,扁服也打,还手也打,不还手也打,总算都是皮外伤,和尚也不下重手,只打个痛快。六大寇施展毕生所学,被打得皮开肉绽,总算还硬气,没有筋断骨折,也没哭爹喊娘。如此一天一打,三天一揍,一路行来。六人想跑,奈何都是手足兄弟,走了一个,另外人替着挨揍,没奈何,只好跟着,和尚只擒住一个,这六个便是一串。和尚言明,打你们是替你们赎罪,只要六人出了手段,能伤到和尚一星半点,不但放回,还可以引荐到西北地狱门内做供奉。六人旁敲侧击了几日,问不出和尚身份,只得一路跟着,什么招数都试过了,奈何和尚三天不吃饭都没事,今日又是六人研究了半日的合击,却抵不过和尚震天一喝,没捞到好处,还受了内伤。六人发狠,明日不管和尚什么身份,也要动用兵器、毒药,总要脱身,地狱门虽好,只是这口恶气不出,不当人子。和尚命他们救助了掌柜,留下银钱,带了烧饼、凉茶、些许酱菜走了。

又行了一程,七人在一间破草棚安歇。六人忙里忙外,现个殷勤,把四面都遮蔽好了,正要安歇,忽的外面有人高声道:“草堂可有主人?我等赶路,错过宿头,可否借住?”那楚天遥道:“快给我滚!”和尚把眼一瞪,楚天遥连忙迎了出去,赔笑道:“刚才是我兄弟不长人性,两位快请,这天要下雨啦。”抬头一望,眼前一花,原来当先一个锦袍公子,后面跟着一个千娇百媚大美人,虽然带着幕离,但只看身段,就是绝代佳人。两人并无仆从,身边背后都挎着刀剑,看来是江湖人物,只是江湖人哪有这般美的?甚是奇怪。楚天遥自认老江湖,深知此等人有恃无恐,凡老弱病残孤寡女,敢行走江湖的必定有惊人手段,不敢怠慢,引了进来。草棚是官府修的,有些地方,两批人一东一西,这边和尚打坐,身边一群江湖豪客,恰似一副罗汉渡人图。那边男俊女丽,如同神仙眷侣一般,整个草棚竟是人间百态。

那锦袍公子温文尔雅,褪下锦袍,叠好垫在地上,小娘子便坐了,两人温言软语说些酸话,小娘子偶尔掀开幕离喝水,晃得对面除了和尚,十二只眼珠都瞪了出来。那锦袍公子却不坐,伺候了娘子喝水,然后施施然踱了几步,他身上露出一身米白色襕衫,从服饰上根本看不出路数。寻常人看见这边凶神恶煞的一伙,早就吓得酥了,远远避开才是,这两人却不慌不忙,丝毫不憷。那一枝花金少爻本来贪看女子,正看得爽利,忽的瞥见那女子偶露皓腕上,闪现一只蝴蝶刺青,心下大骇,连忙拉了几个兄弟,低声说了。楚天遥听了,心下一动,低声道:“兄弟们,我们脱身的机会来了。”几人心意相通,互相使个眼色,金少爻取出一包私藏的牛肉,笑嘻嘻得起身,走到几步开外,道:“这位大姐,兄台,可用些肉食?”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一个旱雷,金光闪动,趁得男女两美,面色变换,瞬间由翩翩佳人化作修罗恶鬼。金少爻手一抖,牛肉落在地上,全身筛糠也似,定在当地,回转不得。那女子慢慢撤去幕离,一张脸倾国倾城,但头上青丝全无,却露出一对肉瘤,好似长了两只犄角。那公子缓缓掣出长剑,声音忽的变得犹如婴儿,细细小小,“想不到小小的地方,也有肉头,今日还不曾开斋,且用这几人心肝下酒,那和尚留个头颅,带给长老,做个酒杯。”聂小鹞、沙尧洪、练耀中、曹百垚四人抢上,两人抢回金少爻,两人抵挡男女,只觉对面两人身形飘忽,容颜变化,四面响起冥语鬼哭,楚天遥大惊,失声叫道:“是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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