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紫元峰老圣母做媒 幽冥山少侠客娶妻(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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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侠,未免无趣,不若再设两阵。我手下颇有人想会一会崆峒高人和佛宗高僧。”莽和尚早跳到场中,挥手道:“休要多言,哪个来战和尚?”声如洪钟,哪知话音未落,殿外一声暴喝,“我来也!”腾的跳入一人,进拳递手,两人斗作一团,不过二十余回合,场中一阵轰鸣,两人左右飞出,张果上前,抵住和尚,叫道:“大师父,如何了?”只见莽僧头面涨红,好一会才平复下来,说道:“那厮伤的比我重!”对面陆有心、薛鹏洋搀住一人,正问:“鬼王,鬼王,如何?”那人身形短小,大头小身体,从上到下穿的火炭一般,脸上狰狞鬼面,此时也站起身来,三指一指莽僧,并不说话,朝上拱手,转身便走,从进到出,一声不吭。冥山圣母道:“莽和尚,不愧为武林三僧,能和我徒拼拳力而不死,也是你的本事。”群侠都知那人正是冥山圣母关门弟子大力鬼王。慕容飞和他对过一阵,以剑对拳,没占到便宜,看不过数日,他功力又有精进,和莽僧不相上下,身量只是和尚一半,又瘦又小,如何有如此威势,竟能抵住和尚的巨拳,真不愧鬼王称“大力。”慕容飞暗对金太保说了这鬼王之事,金太保却道:“他亦是道门之人,兄弟不闻道门’一气化三清‘,此人三人一体,日后便知,却不是敌手。”慕容飞略有所悟。

李胜北略掸掸身上尘土,施施然走下场中,朗声道:“在下崆峒李胜北,哪位来赐教一二?”圣母道:“元贞,你且去走一遭。”说罢,在厉元贞手上画了几画。白衣艳尸厉元贞并不掣剑,袅袅下场,先对金太保一礼道:“金师兄,有礼了。”又对慕容飞道:“多谢小剑圣当日赐教。”曹骏道:“当日你化作‘真珠姬’,骗的我兄好苦。”厉元贞一笑,复向李胜北做道揖道:“李二教主,我师命我五招胜你,还请不要客气。”李胜北抬头望去,只道那圣母故弄玄虚,厉元贞不拔剑,他自不好出枪,两人叉招换式,比试拳脚,哪知五招刚过,场中身影一闪,败出一人,竟是李胜北输了。众人大惊,都是知道李胜北功力绝然在厉元贞之上,这如何便输了?金太保道:“李兄弟,崆峒五行秘术天下闻名,圣母自知,胜你的非是此女,乃是无相神功。”原来冥山圣母已得大小无相神功,虽只练过三重,但那第一重便是“阴阳相生”,阴阳二气正克制五行秘术,李胜北若不争胜,不施展五行秘术拳法,还不会输,奈何轻敌,寻思要三两招打败对手,上来就是五行拳,正被阴阳二气克制,输了招式,对方是女子,他又不能当真下死手,自是吃瘪。

慕容飞接回李胜北,曹骏、张果、龚十八自然安慰,料来还有三阵,三闪电自能胜出。冥山圣母笑道:“第一局做和,此一场料来你等不服,也做和论,如此就不用五场了,再来一阵赌输赢即可。”金太保笑道:“我也正有此意,逐个赌斗谁个耐烦,既然高人到了,不如一阵定胜负。”曹骏、慕容飞方知来了高人,都立起身来,只见殿外簇拥进四人,四人鱼贯入内,个个步履沉重,显是功力返璞归真,举轻似重。张果忙道:“三位哥哥,这便是地狱门五大帝。”慕容飞道:“如何才四个?”只见众人身后一个侍立的童子样貌,大踏步迎了上去,瞬息间从卑到尊,身挺气升,待站到四人面前,刹那间如渊似岳,一派宗师气象。金太保道:“久闻地狱门东方第一帝蔡神荼功力通玄,今日一见,名不虚传。”那蔡神荼对四人道:“诸位兄弟晚来片刻,我便要与金太保赌斗。”复转头望向金海道:“我并无胜你的把握。”至此地狱门五方鬼帝聚首幽冥山。蔡神荼等先向冥山圣母稽首打礼,然后散做五行,蔡神荼缓缓道:“我等五兄弟承蒙门长看重,掌曹司,上次聚首还是十几年前,助门长降服毒王,今日自知年老体衰,痴心想斗三侠,咱们一阵定输赢,可好?”慕容飞道:“如此甚好,三侠斗五帝。”五人并不生气,都是老了江湖,各自掣出兵器,都是奇门,蔡神荼掌中便是地狱门至宝一对量天尺,头尾长二尺,宽一掌,黑黝黝,墨漆漆,沉甸甸,乌油油,怎么也不像宝贝。西鬼帝赵文和,收拾一杆骷髅旗幡,南鬼帝杜子仁,掌中一对铙钹,边缘锋利,北鬼帝张衡云,掣出五星锣,中鬼帝周乞康,使的更绝,左手分明是一个刨子,右手一个墨斗。原来四人出身便是市井,给人发丧致哀,后来武功练成,便将随身物件练成兵器,招法奇特,自有变化。

这五人亮了兵器,一个闪动,将三侠围在核心,慕容飞背持大剑,曹骏抱了天罡刀,金太保叉手而立,三侠成就三才,互为脊背。五帝缓慢转动,大袖飘飘,殿内外一众人等都借着火光,扯着脖子观望。

张果暗道:“圣母娘娘武功强,辈分高,帮手也多,我师如何跟她争竞,这地狱门怕是要换天。” 李胜北一心向武,注目观斗。两个童子也如饥似渴,心下都暗道:“何时自己才能练出绝世神功,似这等高手对决?” 地狱门众人都想,五帝出马,三小自是不敌,且看生死。场中光影变化,慕容飞、曹骏刀剑先动,哪知道刚一递手,蔡神荼双尺一摆,两人刀剑竟拿捏不稳,左摇右晃,虽不会脱手,却半分准头也无,这才知道那量天尺当真宝物。这两把量天尺除了自身秘密外,正是地狱门前辈偶遇天外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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