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金太保气杀纪白猿 厉元真三试小剑圣(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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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遮拦什么,张果,还不如实道来。”张果笑道:“大哥容禀,非是我等遮掩,这是我西方异类,不能随便说给人听。”慕容飞等追问,才知,原来普天之下本来灵根异兽无数,后来人居其长,毁天灭地,慢慢都没有了,但五大灵兽还在,东昆仑仙鹤,灵根深种;南方飞天金鹰,威霸天下;西域玄武寿龟,万载不灭;北地钻山黑龙,水火不侵;中原兽神火麒麟,震慑中土。刚刚非山,正是西方玄武象山龟,只因长得庞大,被当做山峦,地狱门立教时,尊为西方立教灵异,更有大能,于龟背上建立庵堂,称为:容膝庵。说是小,只放的下一副膝盖,后来成为东神庵,受人膜拜。这向不灭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竟进了东神庵,恰似坐牢也似。李胜北笑道:“你们西方灵兽吃了我们十匹马,须得赔来。”众人都笑,慢慢回转,归了左门寨,说与黑无常,范无咎自叹无缘得见玄武真身。

不几日,有人送来书信,却是酆都城邀请闪电三侠前往赴宴。彼时慕容飞伤势刚有起色,不便前往,故金、曹二人率群侠动身,张果带路,慕容飞等守寨。话不分述,单表慕容飞在寨中,每日和黑白无常说项,虽没见识毒砂掌功夫,但黑沙掌却也领教了几路,不及数日,伤已无碍,正烦躁间,忽的有人来报,原来守船的三童子,丢了一个,慕容飞忙去打探,才知,采合子和含香子一觉醒来,管应子不知去向,问询多时,也找不到了,只得差人报于慕容飞。慕容飞令船上众人自归去,向沈浪沈不凡复命,留下二童子,三人合力开始寻找小餮,连寻了几日,附近城州都扫听了,不见踪影,总算知道他是西方教高人,不会遭了杀手。

话说这一日,二童子往南,慕容飞往东寻觅,正走间,忽听道边树林中有人哭泣,慕容飞一剑在手,万邪不怕,步入林中,抬眼看去,但见草莽深处,绿影丛中,映出一位绝色女子,衣衫破碎,但也能见肌肤胜雪,发髻散乱,也有美目流转,虽掩面哭泣,却也有十分颜色。慕容飞跨入七尺,手握剑柄,高声道:“那大姐,有事只管说来,某家不才,有些本事,有何难事,定能帮你,且不要哭泣。”那女人慢慢止住哭声,却不抬头,以袖掩面,嘤声道:“这位侠客爷请了,妾身本是兴元府人士,自幼入了王员外家奴籍,不想恶了大员外,被卖到秦州,哪知道半路遇了风雨,牙婆车夫沟通着跑了,妾身细软也被夺走,扔下妾身在此挣命,已是饿了两日,走不得路,只能在此等死,望大爷救我。”慕容飞道:“我也没钱。”“只望侠客爷照顾一二,遇见州县人声,大爷将奴家贱卖,也可有几分银子。”“我不怎么会卖人。”“奴家见了人自卖自身,也能供了侠客爷的长生牌位,只莫要让奴葬身此地。”“好吧,我且助你去州府。”慕容飞上前,没法拉没法挽,逼法的将她全身连衫带袖一卷一裹,包个蚕蛹也似,扛在肩上,大步出林。那女子遇了救星,虽被扛着,也歇了气,昏睡一程,少顷,行了不下二十里,听见水声,那女子细声道:“大爷,能否助奴家些水,渴的紧。”慕容飞将她顺在溪水旁石地上,只见她摸摸索索从衣服团里面探手去捧水,喝了几口,又要蘸眉净面,折腾了几回,慕容飞不耐道:“可好了?”那女子道:“谢大爷,不知您可有干粮,奴家腹内饿的狠了,着火一般,着实撑不住。”慕容飞探手入怀,摸出两个炊饼,递了去,“硬是硬了些,且不要计较。”那女子探出半截光光玉臂接了,缩在头发里,慢慢嚼吃。

直回了左门寨,黑白无常、二童子都惊,高人哥哥如何架个人回来,问询了都是无语。慕容飞道:“且不要慌,我自有安排。”差人唤过那伶俐鬼崔禄平,如此这般嘱咐一番,那崔禄平善于市井之事,领了其意,自去奔走,不及三日,已在秦岷之交,寻了一位大主顾,将此女送了去。临去时,此女戚然拜别,柔声道:“多谢各位侠客相救,奴家唤作‘真珠姬’,敢问各位侠客大名,来日定立下长生牌位,日日供奉。”慕容飞一指黑无常道:“他叫范无咎。”真珠姬无法,返身上轿而去,只暗暗记下慕容飞样貌。白无常笑道:“神剑近日不曾见她,此女当真有十分颜色。”“哦,那又如何?”“神剑且看。”谢必安递过一卷罗帕,上面有胭脂红字,是一首小令:

薄命不趁相思,才要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萍,心如乱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郎君梦里相怜。

不知何时,也许此刻。

灯半昏时,月半明间。

慕容飞瞠然,“我先天混元功果未成,哪里去看她。”谢必安道:“此乃痴情之女,可惜神剑只能空负其情。”众人都笑,又三两日,有一信到,竟是这真珠姬的夫君说来,白无常阅信大惊,对众人言道:“前日要了真珠姬的竟是雄武军指挥使钱双士。今日来函,邀约他爱妾的救命恩公前去一叙,自有话说。”慕容飞笑道:“此女缘分不浅。你这地要靠雄武军支应,不好驳了面皮,我可自去。”因是好事,慕容飞自带崔禄平、双童子,四人五马直趋雄武军营地。

一日之后,四人临近孝赞军营,远远望见烟尘无数,崔禄平惊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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