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赴京都张果三截亲 汴梁城双侠遇二王(1 / 5)
双侠随着金剑神针出了二圣山,径奔西南,边走边问,这龚十八郎,初始没有话,被慕容飞问了一万多遍,渐渐话开,他语音特殊,听不出来历,曹骏走南闯北多年,各地方言都会一二,奈何这龚十八郎会的,丁点不比曹骏少。慕容飞问道:“龚十八,你当真没有官凭路引,那我等如何去的东京?”原来,双侠早就刻画好了,入东京汴梁一游,然后操舟入汴水,转运河,通渭水,直下西域。这路上关卡虽多,上了船,便没有顾忌了。龚十八少道:“再往前二十里,就出了二圣山地界,那边却有人叨扰。”曹骏笑道:“二哥,十八郎,无妨,我自有计较。”三人骑了牲口,又行了一程,天交黄青,响晴白日,慕容飞最耐不得暑热,取出帕子抹汗,曹骏道:“二哥,功夫不到家,怎的出了许多虚汗?”龚十八郎道:“非也,我看第一剑应该是旧伤未愈,借浮汗去毒。”慕容飞一竖大拇指,“厉害,想不到,十八少,对我剑圣们气功知之甚深。”曹骏偷眼看那帕子,果然上面有黑迹,不禁感叹龚十八郎好眼力。
再走两步,路边闪出幌子来,有了茶铺,同着驿站,各色行脚、驿卒、步兵、巡检、快手、捕子、商旅都在这处歇脚,隐隐成了一处大铺。三人跳下牲口,龚十八郎牵了去栓,双侠走进堂里,但见,四壁通透,粘了金黄稻草,桌椅干净,却漆栗色漆料,前堂有茶有酒,后面还有通铺,左有饮马石槽,右有剃头修履。两人占了一副座头,取横凳放了包裹兵器,刚敞了怀,龚十八郎也走了进来,三人坐定,有茶博士取了板子过来,“三位少爷请了,吃个甚茶? 本店善治九字茶,一共九种,三十文一壶,配有点心瓜果,更有鸡、粥、油、饼,各色羹汤------”曹骏道:“二哥,这九字茶可新鲜否?”慕容飞道:“不知是那九种?”龚十八郎道:“有九一香、九重香、九四香------”“我自知,看来还有九五、九六、九七各品?”“却是没有!” 茶博士待众人说笑了,便道:“三位少爷,那九字茶共有九种, 换做九一香、九重香、明月作、九四香、竹松寒、白明月、味一功、安之味、 九极宗,因九字茶多,故有此名。”慕容飞笑道:“好,且上九一、九级两品,要点心瓜果,肉粥三碗,肥鸡一只,他自会钞。”说罢,一指龚十八郎。曹骏也笑。茶博士退下,少顷,点好泡茶,送了将来,摆了一桌小吃,三人先吃茶,等鸡、粥到了,又手撕了熟鸡,拌到热粥里,调和了吃。正吃得鲜香,出得透汗,忽然隔壁桌面吵闹起来,一伙行脚、轿夫打扮,乱哄哄嘈杂。慕容飞站起来便裹了进去,只见圈内地面,蹲着半人高,四尺见方大树根一个,风雨侵蚀的糟烂,四周散落两堆铜钱,原来,这群人打赌,行脚的叫嚷,两刀劈开,挑人的呼喊,一刀劈开,各推举出带头大哥来,要关扑则个。慕容飞大喜,回头叫道:“两位贤弟,茶钱有着落了。”见众人望他,便飒飒然上前,把两条前襟掖进腰里,向四外抱拳道:“各位,小弟初到贵地,盘缠用尽,想和各位老大关扑一手。”那两大汉看了他身上,有内有外,有袍有襟,蹬着靴子,哪里像缺钱使用,一人问道:“且说如何?”慕容飞道:“小弟我,单掌开碑,不使兵器,一手劈开这树根,如做成,这两堆钱归我,如办不到,照价双倍赔了。”两大汉一惊,都道:“果真?”“当然。”说罢,三掌一对,合了赌约。众人不敢鼓噪,四下散开,慕容飞长吸一口气,凝聚丹田,蹲了半晌,突然蹦起,一掌劈去,“咖喇”一声大响,众人往前一拥,定睛看去,那树根裂开三尺有余一条口子,差强些堪堪分开,都惊得呆了,哪里来的神人,空手劈树!那两大汉倒是机敏,连忙找人,细看场中,哪里还有慕容飞的影子,早就溜了。回头再找另外两人却在,一人仗着胆子上前,拱手道:“这位相公,刚才那位------“?”曹骏道:“我不认得,不过看你们关扑,有些意思,这样,还是这约,我也空手来劈,做不到多赔一倍。”众人看他器宇不凡,道貌岸然,不敢小看,拥了曹骏下场,这边嘱咐小的,“把这两位都帮助了,不要再走脱。”曹骏下到树根前,略摸一摸,早有懂事的,将树根横了来,声言不可捡便宜,唯恐曹骏借了刚才那道口子,曹骏暗运了气,左手突然指天,众人一望,只听“唰”一声,回头只见树根裂成横竖四块,都自傻了。曹骏施施然,收拾了钱财,有五百来文,又坐了去。两条大汉大眼瞪小眼,眼见树根裂口,光滑平整,不想手开,倒像刀砍,奈何刚才明明看住了,那小子手中哪里有刀。
龚十八郎看了,心中暗笑,向着曹骏暗挑大指,曹骏心道:“没这蝉翼刀,也像二哥般吃瘪。”两人吃喝已毕,收拾了包裹,牵了骡子便走,箭地以后,慕容飞欺身上来,“惭愧惭愧,万没想到,那树根外面糟烂,里面却长了木心,当真结实,让我出丑。多亏曹贤弟宝刀出手,才没输了。”龚十八郎道:“二位侠客爷,且不要高兴太早,这里已经是兴仁府地面,官面无人,地方却有高手,这些莽汉多少都有关联,后晌必定有事。”曹骏问道:“你可认识这下人物?”“略知一二,此地近宛亭,出了一位大侠,家族庞大,占据要冲。”“可是八卦太极侠?”“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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