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总算没事了(1 / 2)
赵襄被小策荣伤了脚与腿。
伤口汩汩流血,带来的疼痛如荆棘束缚着他的四肢。
而适才被撞的那一下,更是险些把他的心肝脾肺都撞了出来。
见自己处于弱势,赵襄霎时就变了脸色。
于小人而言,骨气这种东西可有可无,丢了一次就可以丢无数次。
适才他可以趾高气昂,高高在上地鄙视白晨霜。
鄙视这个他从未看得起的女人。
此时,他也可以跪在这个女人身前,像以往忌惮白府的威势一样,卑躬屈膝。
“求你……绕了我……”
“是你说的,一日夫妻白日恩,我们做了几年夫妻,我待你也算不薄。”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饶了我吧。”
“我以后不打你,再也不打了。”
白晨霜不为所动,她依旧缓缓地走向赵襄。
她一边走,一边笑。
笑着笑着,眼泪却滚了下来。
她怎么会被这样一个恶心下作的男人,几乎毁了一生?
这种奴颜媚骨的嘴脸,怎么能成为她的梦魇?
真是,太可笑了!
赵襄见白晨霜没有丝毫动容,不顾伤口鲜血直流,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晨霜,我毕竟曾经是你的男人,我们是有情分在的,你不能对我动手,否则你就是在谋杀亲夫。”
白晨霜面无表情。
赵襄怕了。
怕得瑟瑟发抖。
他苦苦求饶:“晨霜……有话好好说,我们不动手。”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别打我,我怕疼……”
“你要是打我,母
亲不会放过你的!”
“你也知道,母亲最心疼我了!”
“你不会打母亲的心头肉对吧?”
白晨霜的表情,终于变了。
她咬牙切齿:“你也知道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你那样对策荣的时候,你有想过我这个母亲的感受么?!”
赵襄连忙狡辩:“晨霜,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不打不成器,我也是在教育我们的孩子。”
白晨霜轻笑一声:“我和你这种禽/兽没什么好说的,你不配为人父亲!”
说完,白晨霜高高扬起棍子,在赵襄惊恐的眼神中,狠狠甩了下去。
“啊——!”
赵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直冲云霄。
而他的右腿腿骨,就这样被生生打断。
白晨霜冷声开口:“这一棍,是为了策荣打的!”
紧接着,她又砸下一记。
“啊——啊——!”
赵襄的左腿,被生生打断。
白晨霜面目冷凝:“这一棍,是为我那可怜的女儿打的!”
赵襄陷入了极尽的痛苦,他快疼死过去了。
“砰!砰!”
两棍子打下,打在赵襄的肩膀。
直接卸下赵襄的两条胳膊。
赵襄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他喊得声嘶力竭,喊得失了声。
痛得蜷缩在地上,奄奄一息。
白晨霜扔下棍子,一字一句:“曾经你是用这两只手打的我,如今我废了你两只手,这是你罪有应得!”
说完,白晨霜走向策荣。
她摆出虚弱的样子,缓缓把即将昏死过去的策荣搂在怀中。
她说:“谢谢你
保护了娘亲,孩子,你救下了娘亲的性命。”
“你看他,他的手和脚都被娘亲废了,我们安全了,再也不会被欺负了。”
说到最后,白晨霜紧紧搂住自己的儿子,泣不成声:“我们再也不用怕了,再也不用怕了!”
“啊……啊……”小策荣发出些许声音。
白晨霜泪流满面:“娘亲听着,娘亲听着。”
小策荣费劲地抬起手,抹去娘亲脸上的泪水。
他说:“我……我能保护娘亲了……”
白晨霜泪意汹/涌,不停点头:“是,你能保护娘亲了,我的策荣能保护娘亲了!”
小策荣看向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赵襄,眸子里滚下晶晶亮亮的两颗珠子。
白晨霜捧着他的面颊,含泪轻声细语:“策荣,他那样对我们,是他坏,而不是因为我们不好。”
“你记住,这个人虽然是你的父亲,但父亲不该是这样的,只有像你外祖父那样,疼爱自己孩子的人,才能称为父亲。”
“他虽然给了你生命,但却没有给你一个父亲该有的慈爱与呵护,他不配当你的父亲。”
“娘亲向你保证,他以后再也不能伤害我们,我们无需战战兢兢,不用害怕了。”
小策荣点点头,随后彻底昏死过去。
“大夫!”
“大夫——!”
白晨霜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早已准备好的大夫,被白明微兄妹带了进来。
原来策荣白明微与白瑜分工合作,白明微负责布置赵襄这边,而白
瑜则负责指挥小传义和玉衡。
等到忙完一切,他们便聚在这院子里,静静地观察着屋内的动静,等待着恰当的时机现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