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环住了他的脖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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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进到厅里。

杨氏做事很是稳妥,不会只顾着自家人,她也帮刘尧准备了热水与热茶,连忙招呼刘尧去净手。

高氏与郑氏对视一眼,随即扶着任氏坐下:“二嫂,你的伤口怎么突然疼了?”

任氏一怔,她的伤口疼吗?

什么时候疼的呀?

她怎么感觉不到呢?

白明微担忧地看过来:“二嫂,是不是伤口裂开了,我去给你请黄大夫过来。”

见高氏与郑氏一直给她使眼色,任氏恍悟,有些不自然地回答:“没事,就是时不时抽一下,不碍事的。”

高氏道:“哪能不碍事,你疼就是我们疼,等会儿你就别拿筷子了,我给你布菜。”

郑氏眼珠一转,忙道:“这可不行,还是去后边看看,是不是裂开了。”

于是两人不由分的就扶着任氏去后屋。

高氏回眸:“七弟妹,你也来帮一下忙。”

俞皎立即就跟了上去。

杨氏也知道她们的心思,端着水盆略带歉意的看向白明微:

“大姑娘,风军师刚才就来说了,菜都已经做好,等着上桌,你看我们都走不开,不若你去帮他把菜端上来。”

白明微叹了口气,就知道这些嫂嫂是故意的。

于是她起身走了出去。

白琇莹还没反应过来:“六嫂,等会儿端便是,长姐赶了两天路,人累坏了。”

杨氏笑着解释:“六妹,风军师在厨房里等着。”

白琇莹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二嫂伤口不疼的吧?”

氏点头:“都快脱痂了,这会儿不疼。”

白琇莹捧住双颊,唉声叹气:“我看你们也是白费心机,让长姐这棵铁树开花,难。”

杨氏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处一处就有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许久未见,定有掏心窝子的话要说。”

白琇莹摇摇头:“都是些什么歪理,又不是看戏折子,要是能这么容易就处出感情,先前我也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儿去劝她。”

掏不掏心窝子她不知道。

十有八/九会掏心。

掏的还是风军师的心。

公孙先生把筷子拿起又砸下:“你们都不懂,那大姑娘是那种会为情所困,只在乎儿女情长的?”

真是多此一举,把白姑娘支去端菜,少不得又会耽误时间。

好不容易吃上风军师亲手烧的菜,这还要左等右等,也不知需要等到什么时候。

小传义摇着拨浪鼓看向刘尧。

刘尧立即说道:“别看本王,本王也不是很懂儿女情长。”

白琇莹立即呛他:“你就吹吧,楼子里的姑娘你哪个不熟悉,身边也是美侍如云,怎会不懂?”

公孙先生冷哼一声:“女人多不一定懂儿女情长,但男欢女/爱可能懂。”

刘尧拍桌而起:“你们可别冤枉本王,本王是清白且干净的!”

小传义继续摇着拨浪鼓看向他。

刘尧连声解释:“最多也就是搂搂抱抱陪喝酒那种程度,都别用这种眼神看本王,本王又不是那色

中饿鬼。”

公孙先生与白琇莹同时“嘁”了一声,二人不再理会他。

刘尧气得两眼一翻,坐下来独自生闷气。

……

厨房里。

白明微推开门,便看到风轻尘系着围腰,绑了袖子忙碌的情景。

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大锅内水声轻沸,缕缕氤氲的水汽袅袅而起,好似缥缈的雪雾。

些许光亮自窗棂映入,满室烟火之中,那一袭白色的袍子如月色流淌。

紧接着,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自烟雪如幻处悠然传来:“小姑娘,外头那么凉,还不快进来。”

白明微踏步而入,轻轻阖上门,挡住外头凛冽的冷风:“你怎知道是我?”

风轻尘道:“我听得出你的脚步声,也闻得到你身上的淡淡梨香。”

他的语气,让人觉得这件事就像太阳朝升夕落、就像四季轮换那般寻常,且又理所当然。

白明微走过去:“我来帮你端菜。”

风轻尘唇角带笑:“八成又是你那些嫂嫂们的主意吧?否则怎么会让你一个舟车劳顿的人来干活。”

白明微颔首:“是她们的主意。”

风轻尘端起一只小盅,而后递到白明微手里:“先喝了这个。”

白明微看到里面的中药,眉头不由得皱起:“这是什么?”

风轻尘嗓音润朗:“这是黄芪当归汤,补气血的良药,你连受几次伤,流了不少的血,黄大夫说,你要好好补气血。”

白明微对药是拒绝的,哪怕是一碗药膳:“其实,我身

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不用药也没事。”

风轻尘敛住笑意,神情严肃:“马上就是女子必经的那几日,你想像上次一样疼是不是?”

白明微单手扶额,颇有几分不自在。

这种事羞于启齿,他怎么能挂在嘴边?

为了避免风轻尘再次拿这事叨叨,她只得捏着鼻子,把那黄芪当归汤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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