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事后不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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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阿父给我新捎了两个方子,我发现其中一剂秘方,很有搞头……”

冯蕴看着周围一群熟悉的面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温婉端正,一一含笑行礼,耳根却微微泛红,泄露了她内心的尴尬。

这样冷的天,要是再被他抱在马背上吹吹冷风,不等回到信州,她大抵要真的散架了。

“将军,马车来了。”

冯蕴眯起眼睛,坐下来,轻捏着他粗粝的手指,撒娇般低叹,“还疼着呢。”

“去备水,我泡个澡。”

泡澡可以缓解疲累,也可以清醒一下头脑。

偏偏她还记得那支“乐正子制”的羊毫,一醒过来便急得到处找。

他觉得自家主子,是很懂得怎么找打的。

“女郎还好吗?小满都快要急坏了。”

裴獗眼里阴云密布,看着桌案上的毛笔突然没好气,拉过笔架就丢在一旁,眼不见为净。

裴獗冷冰冰看他一眼,默不作声。

轻眉连忙过来扶她,更衣洗漱,再用膳。

同是女子,她们也看呆了。

但最让裴獗生气的,可能不是这个。

濮阳九双手肘着案沿,饶有兴致地探头看裴獗的脸色。

“不知。”要是真的什么都记不起还好……

“她不肯认。”裴獗突然沉声,打断他的话。

离庄时,太阳已升上了半空。

濮阳九勾唇,“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裴妄之,我可是大晚上被你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可怜人。你可真舍得作践。”

所以,裴獗臭着脸是应该的。

不过她记不清楚,就不认,气死他好了。

桑焦看着裴獗那张冷漠如杀神的脸,头皮都麻了。

桑焦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离去,庄子外便传来马车驶过的声音。

他昨晚弄了很多在她里面,这和上辈子全然不同。

这人是真的哑巴。

濮阳九更好奇,“是嫂夫人让你不满意?”

“这……”濮阳九也没有中过,也没有经验,他哪里去知道?

闷葫芦,大木桩子。

他见缝插针地捅了裴獗一刀,回头叫桑焦。

又冷着脸看她,“不是你要的?”

可能是濮阳九那怪医出的主意吧?-

北雍军大营。

看来是气恨极了她,全程一言不发,将人送到春酲院,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裴獗瞥她一眼。

小满问她,“女郎是哪里不舒服吗?”

马车上熏着香,燃着炭炉,铺着厚实的毯子。

裴獗揽着她的腰肢,将人带到身前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让她靠着自己,身子却僵硬着像块大石头。

是昨夜那一架没打痛快么,非要在老虎头上扒毛。

算半推半就吧。

不是冯蕴托大,喜欢使唤人,是她真的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被庞然大物入侵后的酸痛,让她整个人如同散了架似的,走路都觉得艰难。

她矢口否认昨夜发生的一切,要不是身体提醒她,她可能连跟他发生过关系都不会承认。

裴獗就坐在她对面,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话,仿佛陌生人似的疏离。

为了不在人前失态,她得拼命忍着身子的不适,不让人看出端倪。

事发时,她意识是不太清晰的,醒来后就跟毒物浸脑了一般,整个记忆都断裂了,好多碎片和前世混杂,模糊不清,就如同做了一场旖旎不堪的梦……

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全然记不起来。

“夫人请上车。”

“将军勿恼,我回去再仔细想想,说不准就想起来了呢?”

声音未落,裴獗的眼神便刀子似的丢过来。

“平常你拉着个脸就算了,都如愿以偿了,为何还不高兴?没吃饱啊?”

好在裴獗今日脸色虽然不好看,但好似并不想跟他计较,看他一眼,将手里的马缰绳递给了叶闯。

“嗯。”冯蕴不想多说,点点头,“很好。”

“赶紧滚!”裴獗冷眼而视。

“行,我找嫂夫人去。”

濮阳九大剌剌出去,看着刺目的阳光,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娘的,无论如何总算是成事了,他的苦心没有白费,往后再也不用为兄弟的裤裆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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