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树下的约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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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哪有人在风雪中冻了几个小时不生病呢,更何况自己免疫力本来就比常人低一些,挣扎着起身,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无力,头更沉了,很困,萧琪好想在这个地方睡一觉,但是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还不能睡,但人已经摇摇晃晃了,猛一咬舌尖,疼痛刺激了疲累的神经,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脑子虽然迟钝但是萧琪知道此时回家已经大概率上不可能了,自己受过伤,免疫力低,发烧比一般人容易昏厥,也就是少迷糊,胡乱的抓起一把学狠狠的摸擦在额头和脖子上,现在离自己最近的就是老厂房了,打定主意,然后慢慢向老厂房的方向走去,时间没有比现在更难熬了,一分一秒仿佛就像一个实际一般,都说度日如年,这一刻的萧琪就是,就像初中学堂下午的第一节课一样难熬,虽然潜意识在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睡不能睡,但两眼皮早已打的不可开交,近了,越来越近了,老厂房那微弱的灯光越来越近了,但是身子也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感觉地面在来回摇晃,七扭八拐的,此时的萧琪没醉却像极了一个醉汉,近了,萧琪忽然感觉老厂房的灯光在向自己走来,也是摇摇晃晃的,奇怪,灯光越来越近,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音响,因为自己身上发出很熟悉的音乐声,灯光越来越近,萧琪意识已经越来越迷糊了,仿佛看见了吴颐洋在向自己跑来,一边奔跑一边呼喊自己的名字,萧琪再也坚持不住了,眼睛一闭身体沉沉的向前摔去,嘴角含笑,像是紧紧的抱住了吴颐洋。

下午,月明小区

萧晓静早早做完呢功课又预习了一下周一的课程,午饭后懒懒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看着窗外暗沉的天色和飘落的雪花,萧晓静没来由的心神难安,妈妈还在午睡,难得公休日,老爸早上早早就出去了,估计回来又很晚了,工作特殊性,基本上老爸的公休很难完整,摇摇了头想把不安的情绪甩掉,独自走向书房,打开音响,古琴悠扬的声音慢慢响起,萧晓静这才闭气静神端坐桌前,缓缓提笔抄写起古诗,不安稍稍有些减弱,一连用小楷抄写了十首古诗后,手心已微微出汗,原来写字也是一件及耗费体力的事情,长舒一口气,放下笔墨,静坐案前,不由自主的响起小学时候和萧琪、吴颐洋她们三一起在大院练习毛笔字的日子,当时最熟萧琪写的丑,极不认真,还时不时的在自己脸上画出胡子逗得大家捧腹大笑,在那时的萧晓静眼里那就是一个傻货,也只有吴颐洋才把某人当个宝,天天黏在某人屁股后面,而自己自然而然也就一起了,转眼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早已物是人非,就像唐婉的词里写的一样:人成个,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是啊,今日不同往日,早已是咫尺天涯,如果记忆可以被修改,萧晓静一定把那些往事全部擦去,然后书写一个快乐的结局,但是不能,那一丝心烦意乱又索绕萧晓静心头,一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六点了,按理说周六的晚上因该是最惬意的,没有晚课,吃完饭还可以看会电视,偶尔可以熬熬夜,稍晚点休息,可今天不知怎么心神难安,胸口像是被压了一颗石头喘不过气来,到底是应为什么呢?传说古代送夫出征后的妻子在家里很容易出现心神难安的现象,自己一黄花大姑娘一未嫁,也为有心上人,怎会出现这种情绪,难道是老爸,或者是他,随后又摇摇头,那臭小子估计此时正享受电影呢,又或者是在聊某个良家呢,现在有手机了更是如鱼得水了,自己瞎操心了,可不安没有减淡反而越来越浓,萧晓静急忙起身跑向卧室去拿手机,“嘟嘟”响了两声后电话接痛了,萧晓静忙送了一口气,急忙嘱咐老爸注意安全,小城的冬天这个时间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过老爸又单位的车派送,过会就到家了,拍了拍胸口,就是自己想多了,萧晓静自己安慰自己,不安的状态恰好被餐厅出来的萧妈看到了。

“晓静,怎么了?刚给你爸打电话了?你说你爸这都周六了也不得休息”,萧妈边在冰箱取东西边嘟囔道。

“职责所在,我爸也是没办法,你就别埋怨了,尤其是在我爸面前,我爸说这回正往回走着呢,一会就到,我们一家人还能吃个晚饭,这部挺好嘛”,萧晓静撒娇的朝着萧妈说道,女儿果真是老爸的小情人。

“好好好,反正你处处向着你爸,既然你爸快来了,你先摆好碗筷,我再做个汤就好了“,萧妈说着转身走进厨房继续忙活起来。

萧晓静微笑着进厨房拿起碗筷走至餐桌前开始拜访,最后一个碗刚摆好忽然发现不知道碗边出现一个小豁口,怎么感觉都不舒服,这完全是受萧琪的毒害,那个臭小子打小开始就不习惯有豁口的餐具,老一辈苦日子过的久了,碗有没有豁口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在大锅饭时代有碗就不错了,到了年轻一辈反而越来越挑剔,想都不想萧晓静拿起那只碗转身进厨房想再换一只,哪知一转身手一滑碗连带着也飞出去了,”砰,哗啦”,瓷器撞到地板的声音,很脆很响,吓得萧晓静也一个机灵,心脏漏跳了一拍,萧妈转过身一看情况,微微一笑:“这孩子,怎么毛手毛脚的,小心点别拿手碰,用扫把处理一下,小心伤到手,岁岁平安”,萧晓静赶紧弯下腰准备先把大块捡起来放到垃圾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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