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空(1 / 2)
算算到今天,来到梁方,已经有十二年了。小白也越来越胖了。不过这几天小白有些异样, 可能是店里来了许多生人吧,他们虽说都有在赏画,买画。但我总觉得他们更多的是盯着对门的醉庭阁望,为什么呢,因为遗迹要开了吗?
——海空650年六月二十三
海空是继云京之后的文明,距今已过去650年。
微微入了夜,来店里看画的人也已散尽,银时慵懒的依靠在窗边,怀中抱着一只浅灰色的猫。猫和人都透过窗望着对门高高立起的醉庭阁。银时因眼盲,屋内也未点灯。屋外虽下着小雨,但街上行人却不减。
屋外的灯红酒绿,透过窗户照射进屋内,照射在银时消瘦的脸庞上。银时长相较偏向女性,但一眼也能看出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因双目失明所以总戴着眼罩,却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他的发丝极黑,随意的用发绳绑着,落在腰间。
此时对面楼阁内
“公子在看什么”
胡丰鄞玩弄着手中地酒杯,张开的折扇握在手中,依靠在窗边饶有兴致地把目光投向楼下窗内的银时。
银时自是看不见,奇怪却在可以透过小白的眼睛去观看。古丰鄞目光投来时,恰巧小白也对视了过去。原本无聊的借着小白看街景的银时,不由得心身紧绷了一下,又装作无事一样,假装看着街景。
“公子?”侍女桑樱把手在胡丰鄞眼前摆了摆,这才收了神,应了一声。
“公子刚刚笑得那样”桑樱对着胡丰鄞做了他刚才那样猥琐的表情后立刻又收了脸:“是看上了,哪家小娘子啊?”
胡丰鄞放下酒杯,收起折扇对准桑樱的额头轻轻一点:“我有这么不堪吗,净胡说。”
“你看那人,明明是个瞎子,站在那却像是在欣赏街景一样。”胡丰鄞指向银时。
桑樱期待地看向胡丰鄞手指的方向,并没未看到什么人,不耐烦道:“哪有什么人?”
桑樱转头只见胡丰鄞早已消失不见。
小白有些不耐烦地跑开了,银时的视线又变成了一片昏暗,想想也无趣,就开始摸索着进屋。
不久,铃声伴着开门声响起在耳边,听声音这时来了一个人,又有一个人紧随而来:“公子,你又不等我!”
小白不在时,对银时来说寸步难行,此时干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轻声道:“欢迎光临浮画居,只是本店现已打烊,若是买画,可以明天再来。”
胡丰鄞在楼上时就觉得此人长相俊美,果不然,便忍不住走近一看,开始好奇眼前这个‘装瞎’之人的全貌,刚伸手就想扯掉银时的眼罩。
“公子!”桑樱急声叫道。
他本来快可以把那层眼罩扯下来了,被桑樱这么一叫,轻触到了一下赶忙缩回了手‘他的眼睛居然是空的!’
银时一脸木然。
桑樱伏在胡丰鄞耳边低声说:“人家都瞎了,你还这么做,真 没 礼 貌!”
胡丰鄞不由得摸摸后脑勺:“刚才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装的,没想到”桑樱赶忙捂住他的嘴:“你快别说了。”
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起来,银时扶了下眼罩轻声笑道:“没关心,已经习惯了。”
这时桑樱用灵力传音问胡丰鄞:“看也看过了,也没什么啊,走吧。”
胡丰鄞没回应她,而是伸手拾起旁边的一副画借着屋外照射进来的灯光‘欣赏’了起来:“老板去过古城遗迹?”
桑樱夺过画看了起来,的确是古城遗迹,众所周知遗迹是因曾经经历过杀戮形成的,恐怖生灵居多,早已对外封闭了,有大能守卫,一般人不会被放进去,而眼前这个平平无奇毫无灵力之人,怎么可能进去见过,又是怎么把画画出来的呢?
古城遗迹这幅画,也是银时不久前怀旧随手一画就放那了,眼前这人既然看得出来是古城遗迹,想必身份并不简单:“客人说的可是那副残破的城楼图,这个啊,我在梦中梦到,觉得奇异,便画了下来,古城遗迹的话自然是没去过,客人可是觉得此画有什么问题”
银时随机编了个谎,说实话自己都不信,胡丰鄞更是不信。
“噢,没什么,只是我看老板与我有缘,交个朋友如何?”
胡丰鄞会这么说,银时只觉得莫名其妙,但桑樱已经习惯了,无非是看对方,有那么几个利益,利用完了就哈哈说再见。
银时:“ ”
胡丰鄞见银时默不作声再道:“在下胡风,来自上析,是个生意人,来这边办点事,旁边这位是我的侍女,桑儿。”
银时:“我叫银时,如你们所见,也是个生意人。若是交友的话,阁下还真找错人了,我生性寡淡不常与人往来。”
桑樱:“你小子怎么不知好歹,我家公子看上你想和你做朋友那是你的福气,你还拒绝?!”
胡丰鄞笑道:“我倒是不觉得银时兄生性寡淡,反而让人觉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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