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章 铠车新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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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实木建造的紫辰阁,从规模来说并不输给那些用混凝土建造的气派政府楼,不过却依旧摆脱不了木造建筑天生畏火的弱点。哪怕再雄伟的木造建筑,疏于管理的话也能被一根柴火给烧毁怠尽。因此在地球侧,防火一直都被视为木建筑灾害管理的重中之重。

不过,乘黄侧却有所不同。

当然木建筑畏火的弱点并没改变,不过水系梵法的存在却让灭火变得相当容易。除非浇上猛火油或者以梵法暴焰来强行纵火,不然木造建筑因些许疏失而导致烧毁的形,可以说几十年都遇不到一例。

紫辰阁作为黎阳府的行政中枢,防灾配置当然不会有任何疏漏,光是在走道待机的侍女中就有好几位水法使。执务室里几根绿藤上窜起的火苗,在梵法“散霖”下没来得及伸展就被按灭下去。

可以说除去被某人撞坏的屏风外,执务室便再无实际损失。只是梵法散霖让掌府室里到处湿漉漉的,而那些撑破花盆的绿植也需要重新更换,故而在侍女们忙碌收拾期间,掌府女杰连同始作蛹的某人都暂时转移到同层的另一间客室,在那里整顿况。

“……也就是说,是芭姨带你上来的?”

客室里,邬言像是头痛般的揉了揉脑门,吐出以掌府份来说相当罕见的叹息。

芭芭拉是从先代黎阳公起便在邬氏服侍的元老家臣,也是自幼照顾邬言邬真姐妹、类似养母般的人物。光从芭芭拉被任命为内务总管上就能看出邬言对其人格及能力的信赖,在感上来说,也是唯二能让掌府女杰抬不起的人物。

“既然这样,那也没办法。下次不许再擅自进来了。”

结果,邬言也只能做出类似“下不为例”般的平庸训斥。

“我知道了,真不好意思。”

虽是无妄之灾,但谷辰多少还是有引起乱的自觉,因而老实低头道歉。道歉过后又瞥瞥周围,谷辰又生出别样的好奇来。

“话说回来,那些缠过来藤条是什么来头?”

谷辰炯炯有神地望着掌府女杰。

最初他还以为那是某种防御机制,但转念想想是防御机制的话应该在他踏进执务室那刻就有反应,然而那些藤条却是在谈话途中突然冒出来的,因此有很大可能是受到人为纵。受人纵的话,谷辰直觉想到是不是那叫“华芸”的侍女去而复返,不过直到乱最后都没看到其人影这点,让他相当介意。

“这样说来,卿的反应也意外敏捷呢?就连手高绝的刺客都躲不过青藤罗阵的缠缚,而卿却毫不费力地脱出。那双鞍子莫非也是什么上品蕴器?”

邬言微微眯起眼睛,以问代答地瞥向某人。

“呃……”被问到的谷辰窘了窘。

他习得的两项梵能中,“风触”帮助他提早察知危机,而“炎飙”则赋予他狂飙猛进的机动力。虽然梵能本不是什么需要刻意隐瞒的事,但解释起来势必会扯到乘黄先民和梵能树的关联,这两点就连谷辰自己都还远未摸清,当然也无法跟邬言细说。

谷辰瞥瞥邬言。掌府女杰似乎也没想隐瞒那青藤罗阵的事,但“想知道秘密就拿等价物来交换”的倾向特别明显。考虑再三后,谷辰还是无奈地耸耸肩膀。

“算了,就当我没问过。”

“也对,这样做比较好。”邬言也呼出口气,顿了顿后抬头瞥过来。“先前跟卿说的那些话,虽不是什么特别机密,但卿最好统统忘掉。今后也不得在任何场合提起,明白吗?”

为统治辽阔领邦的掌府,当然要维持统治者的威严。但像先前那般倾吐烦恼的光景无疑和这项要求相违背,心腹亲信姑且不论,倘若流传到家臣中必然会掀起无谓的波澜,甚至间接减损黎阳府的统治力。因而邬言下达噤口令也是理所当然的。

“连邬真也不行?”谷辰试探着问道。

“尤其是邬真!”邬言狠狠瞪了过来。

“呃……”

被女杰独目瞪视的谷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来比起掌府威严来说,维持姐姐形象似乎还是重要得多的课题。察觉到女杰心思的谷辰,在暗笑之余也不住涌出心痒痒般的感觉。

想想看,以“诸侯之鞭”“南境雌虎”的威名声震诸邦、广受臣民敬畏的黎阳女杰,自己却在机缘巧合下倾听她的烦恼,并窥到其罕为人知的面貌。虽然不知道是福是祸,但总觉得双方心理距离似乎一气拉近了许多?

谷辰摇摇头。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实际上邬言怎么想他也无从知晓。而且依此前职场经验来说,和上司距离拉得太近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谷辰摇摇头,借着侍女奉茶的机会把谈话扯回了正题。

“那么,敢问下召见我,是有何指示吗?”

“嗯,前天黎阳西门无故敲响警钟,我得到报告说是格物坊搞出来的乱。”邬言端起茶盏,语气神态已恢复到黎阳掌府的步调。“听寒羽说,卿做出的那辆笼车拖着猎狩骑从本城一路跑到南川堡,沿途荒怪无可阻挡,最后动用泥泽坞才勉强制伏。可是相当不得了的造物呢?”

“呃,严格说来那已算不上笼车了,叫它‘铠车’吧。”谷辰耸耸肩膀。

以融棂融铸器改造过的笼车怪,其实际能已足和地球侧的重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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