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深藏不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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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正中摆放了一张椅子,正对着窗户的位置,江清清长腿交叠,无限优雅地坐于其上,容色淡淡,没什么情绪。阳光透过窗户散落满室光华,江清清沐浴在晨光中,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璀璨夺目。

阿雯坐在床边,右手按在左肩,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时不时拿眼去瞟江清清,却又在目光触及的瞬间飘走,看见任帆飞进来,她立马起身。

“你们聊,我去洗漱。”她冲任帆飞友好地笑笑,经过他的时候,面颊微红。

任帆飞:“……”

“她脸红什么?”任帆飞询问江清清。

江清清看着窗户发愣,“太阳晒的。”

任帆飞嘴角微抽,却突然反应过来,“窗户怎么开了?”

“阿雯夜里拉开的。”江清清的口气稀疏平常。

“发生了什么?”任帆飞追问。

“她无法自控,我打晕了她。”江清清掀起眼皮。

任帆飞认为这必定是惊心动魄的一夜,然而,“你就这样在这里坐了一夜?然后什么都没发生?”他难以置信地指了指椅子,又看了看窗户。

“你就没有惧怕过什么?”任帆飞好奇。

江清清似乎在思考,半晌方道:“一时想不起来。”

任帆飞:“……”

江清清活动了下筋骨,长臂一伸,把窗帘又拉了回去。

“……”任帆飞替他担心,“窗帘也不能碰……”

“无所谓,正好验证下,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到。”江清清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就怕它们夜里不来。”

任帆飞:“……”

本以为这是个平淡的夜晚,直到宅子里的人发现,不见了一个死人和一个活人。

死人是辉哥,最早起来的齐自鸣下楼后,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有了这几日的经验,众人倒也坦然,甚至推测他的尸体是不是也自挂槐树枝了?

晚些时候,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听说左文半夜起来撒尿,还目睹了这一幕,直接吓到失禁,最后还是被左邻右舍抬进去的。

至于活人,指的是小力,汪淮说起床后就没有看见小力。

有人怀疑小力是不是一早出门了,可汪淮却认为不对,因为他一夜到亮,睡得都不实,屋里要是有什么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

汪淮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吃过早饭后,跛着腿出去找了。

“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齐自鸣总是吃完饭才开口说话,他用纸巾擦了擦嘴,活脱脱法式大餐后使用餐巾的优雅范儿,成熟男人的魅力无怪乎令姐妹花为之倾倒。

他一问完,就发现另外两个屋子的人都齐刷刷看向了江清清,他之前就发现任帆飞和殷音唯此人马首是瞻,可阿雯是个极有主见的,从第一天夜里就蹲守在槐树下就能看出,是个狠人,怎么一夜过来,她和眼镜妹也是如此了,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给她俩带路,去找小杨。”江清清冲殷音道,然后又跟阿雯说:“我总觉得小杨隐瞒了一些事情,你们都是女人,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过去探探口风,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殷音本来想问“你不也是女人?”可是看阿雯毫无疑惑的模样,她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不敢问了!不能显得自己不聪明的样子。

“那我们呢?”任帆飞自动把自己归结到同江清清一组,问道。

江清清不假思索,“去村长家看看。”

齐自鸣听他们如此说,便道:“那我们三个再去趟左雄家,看看大槐树那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众人商议后,各自出发。

海岛的天气变化多端,晨起还看见绚丽的日出,这会儿已经阴雨连绵了。

齐自鸣同巫礼借了两把伞,一把给了于小然,简单的举动把小姑娘感动得眼冒红心。

可是下一刻,他却撑起另一把伞,主动替程琳遮雨。

于小然眸中的红心四分五裂,她紧咬着双唇,有些怨毒地看着这个与她姐妹相称的女人。

无论是长相,还是家世,于小然自问不比程琳差,可为什么齐自鸣总是会多照顾程琳些呢?她很是不忿。

惊雷过后,暴雨如注,屋檐下形成一帘帘雨幕,地上的水洼也越来越多。

泥泞的小道上,三人浅一脚深一脚,雨水混合着泥浆,沾湿了裤脚,裹在皮肤上,粘腻不舒服,很是狼狈。

程琳同齐自鸣越发紧挨着前行,于小然看得更是气得要咬碎一口银牙。

她突然开始想,或者,终于开始正视,为什么要有程琳?如果她不在了多好?齐哥就能只看着她一个人了。

“左文是个男人,一个人在家多有不便。”齐自鸣无论何时,都十分绅士,“你们在这里稍候,我先进去看看,没什么不方便,我再喊你们进去。”

“齐哥真是个优秀的男人。”程琳握着齐自鸣塞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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