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5、摧枯拉朽,天元剑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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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司徒阳说出这一番话,不过只是为了沽名钓誉罢了。

这次挑战,其不仅意在求胜,亦在求名。

想着…以他为台阶,把自己的威名,彻底宣扬出去。

“不过恰好,卫某也是这般想的。”

卫图微然一笑,当着司徒阳,以及在场观战众修的面,开口回道。

话音落下。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修哗然一片,无一不认为卫图太过愣头青了,竟敢当着司徒阳的面这般挑衅。

纵使他们清楚,卫图既然敢挑战司徒阳,定是有一定的信心胜过司徒阳,但问题的关键是…司徒阳不仅是司徒阳,其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圣崖山。

面对圣崖山,服软才是正常。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的针锋相对。

这样,哪怕是卫图胜了,也讨不了好果子吃。

——再是强者,面对强权,也理应适当的低一下头颅。

在圣崖山这庞然大物面前,卫图这元婴初期,虽不算蝼蚁,但绝对与强者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四百岁元婴,卫图的路,太顺了。少了教训。”

“性格桀骜,可是会吃大亏。”

观战的一些年老元婴,见此不禁轻叹一声,随即把自己人生中的一些经验之谈,传授给了门内的新生代。

只是,就在他们好为人师,传授正酣的时候,却不得不因为眼前的意外因素,被迫止住了嘴。

原因无他。

在这一瞬间,卫图和司徒阳这两个约战之人,赫然已经交起了手,而前者的实力,似乎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所料。

以至于,开战之初,司徒阳就不可避免的落入了下风,几近败北。

实力,是最好的证明。

他们适才的那一番话,尽管在他们的人生道途中,极为有理,但在此刻,却无疑成了笑话。

没有…那么高的可信度了!

甚至,有低辈的元婴修士,在看到这一幕后,对此提出了疑问。

“双方已经闹到了这一步。卫图,为何要给圣崖山面子?”

听此,年老元婴哑然,难以回话。

毕竟,他总不能说,自己在听到“圣崖山”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讨好之念,根本不敢正视此门派。

自然,难以代入卫图视角。

“怎么可能?”

“他的实力,竟然这么强大?”

地剑山,练武场上。

在半空悬浮的司徒阳,气血浮荡,他眸底露出一丝惊色,看着面前向他不断袭来的“鲤龙阴刀”。

此刀飘忽不定,速度惊人,尤其是对神魂,有莫大的冲击之力。

开战至今,卫图仅动用了这一招,就已经把他逼得狼狈不堪,难以招架。

这与他所预料的战况,出入未免太大了一些。

现在,休说百招内,战胜卫图,他若能在十招内,维持不败,已经是一件极为可幸之事了。

“不!不对!这魂刀…应该是他的最强手段了。按照常理,他百年内,能掌握这一秘术,已是极限了。”

司徒阳心中自语,坚定战心。

修士与修士之间,有资质、境界、悟性、资源财力等等的差别。

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

那就是时间上的极限。

司徒阳不信,也不可能相信,在这短短的一百多年,卫图的实力,已经对他处于碾压级别的领先了。

现在,此境况唯一的解释,便是卫图一出手,就动用了身上的最强底牌。

“只要撑过这一招,待他虚弱…就是我反败为胜的机会。”

司徒阳一边凝结符力护罩,抵挡鲤龙阴刀的攻击,一边向后急退,寻找击溃卫图的良机。

“找到了!”少倾,司徒阳眼睛一亮,双手掐诀,瞬间宛如一道流光一般,在原地消失不见。

下一刻。

在卫图的身旁,司徒阳突然浮现,其右臂一挥,身后浮现诸天法轮,宛如天女散花一般,向卫图疾射过去了无数的流光法箭。

这些流光法箭,银光灿灿,散发极强的法力波动,比普通的四阶下品符器,也不遑多让了。

但这时,眼见流光法箭袭来的卫图,却是像被吓傻了一样,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光遁之术?”卫图眉宇微挑,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

光遁术,是修仙界一种比较偏门的遁法。偏门到许多修士,连听都没有听过的程度。

此遁术,足可与“雷遁术”、“风遁术”这两大极速遁法相媲美,甚至在某一些方面,还超过一些。

按照卫图推测,司徒阳的灵体根骨,应该就是掌握“光”这一种,在自然界内,极为常见的属性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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