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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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回来呀,你怎么会这样想?”

姜予安不理解地反问。

“而且你不是说了吗?我嫂子马上就要生产了,你还要带我去看小侄子呢,我不回来,怎么一起去呀?”

她语气懵懂,不解中又透露几分震惊。

如果此刻有一个陌生人在这里听完整场对话,或许会觉得她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甚至可能在阴阳怪气电话那边的人。

但只有电话那边的傅聿城知晓,她就是如此。

在昏迷几个月经历一场关于大脑的手术之后,记忆如同一张白纸,任凭身边的人给她涂抹绘画。

诚然,一些已经被身体记住的常识不需要他们再去教,可人情世故之类,到底还是他们占据优势。

傅聿城自诩了解被清洗干净后又经过自己点缀的姑娘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也不会怀疑她话里的意思。

他捏着电话沉默了片刻,低低应了一声:“那我在家等你?等阿姨身体情况好转了,我让ellen来接你,可以吗?”

尊重试探性的言语也让姜予安心中原本生出的几分不适给抹消掉。

她拿着电话,面上情绪稳定了许些:“那你先回去吧,等我这边情况好些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

傅聿城语气温和,随意宽慰两句安抚她不要对商母时臻的情况过于担心就将电话挂断。

姜予安心安不少,捏着手机轻轻舒了一口气。

在此之前,从兄长的态度已经自己暗暗的揣测,觉得从

前和傅聿城或许有着不可磨灭的伤痕。

但这一通电话打过之后,忽然又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都已经过去的事情,她记不起来的事情,何必以小人之心就把这四年的相互陪伴给磨灭呢。

一个人怎么样,得看自己的接触得出来的结论,不能因为别人怎么说就改变自己的态度。

看得出来傅聿城和兄长有些误会,但她不能因此就放弃他们其中的一方。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和和睦睦。

实在不行,那就尽量避免双方见面好了。

需要的时候,她就回商家去住;偶尔得到休息间隙,她再回来陪陪傅聿城。

再者,傅聿城迟早有一天会结婚有自己的孩子,她不可能永远陪着他的。

心中思虑想清楚,姜予安也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一旁的兄长听听。

但一抬眸,就对上商榷那双黑沉沉的双眸。

明显是带着不悦的。

一时之间,姜予安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僵局还是商榷打破的。

他垂眼看着自己的小妹,脑海里过了一遍姑娘方才脸上的表情。

从不知所措的迷茫,到一些胆怯的紧张,最后眼中的担忧又被一些暗藏深处的喜悦给代替掉。

商榷一颗心也是越看越沉。

他有想过因为这四年的相互陪伴,会致使自己妹妹对那个疯子产生出一些不可言明的感情——这也是为什么在餐厅找到她的时候,他们没有主动去认

回姜予安的缘由——但他着实想象不到,她竟然会因为那疯子的言语而高兴。

姑娘脸上的笑容不是作假的,这也是商榷忧心的缘由。

“圆圆,你喜欢他?”

没忍住,商榷满含担忧地询问了句。

“谁?”

姜予安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二哥你说傅聿城吗?”

商榷没讲话,但从他那张严肃的表情上看,答案是明显的。

姜予安在明白之后,脸上也浮现出几分尴尬。

沉默了片刻,她语气还算平静地解释:“也不算是喜欢吧……可能曾经有过,但那也不排除是我刚醒过来时的雏鸟情结,对他很依赖,想过和他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场景。但后来,也在日常的生活中慢慢认清现实,我和他应该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家人,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吧。”

把傅聿城当做兄长。

商榷听到这话眉心一跳,心口的郁闷简直比听到她喜欢上傅聿城还要堵塞。

这番话明显是令他不悦的。

无论是从前的曾经有过的喜欢,还是想和傅聿城一辈子生活,都让商榷脑瓜子嗡嗡作响。

而最后那句‘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更是直接给他会心一击。

他不停地在脑海里告诉自己,失忆了亲生的妹妹,不能打不能骂。

在接受无数声自我安慰后,商榷总算是让自己情绪缓和许多。

他克制脾气,问:“为什么把他当做哥哥?你打算怎么处理你们以后的

关系?”

“什么为什么?”

姜予安对于前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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