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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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大汉被这目光吓了一跳,颤颤巍巍补充道。

傅聿城低低嗯了一声,还算满意,“既然没有什么问题,那我就先回去了?”

大汉应了一声,似乎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打算离开。

折身之际,忽然想起什么,又喊住即将要关门的傅聿城。

“对了,这个你们要搬走,房租我们不退的哈!”

傅聿城不语。

那大汉见状,梗着脖子回头:“咱们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的哈,这钱反正是退不了的!”

这院子是他婆娘租出去的,原本他还嫌弃一年一万多块钱少了,没料到这夫妻俩只住这么几天。

“合同?”

傅聿城眯了眯眼,扯出一抹冷笑。

那大汉怔了一下,旋即嗓子扯得更大,“对!就按照合同来!咱们这院子是一年一租,租完之后就不能再退,你想搬走就搬走,但这钱恐怕是退不了给你。”

傅聿城嗤笑。

他本身其实没打算要一年的房租,那点银钱,他尚没放在眼里。

不过忽然有想起姜予安的话——他是有钱,但又不是慈善家。

何况那蠢女人说的也不错,都没住满一个月,又凭什么不退房租和押金?

这男人说不退,他偏要退。

他偏了偏脑袋,啧了一声:“可我怎么记得,我们压根就没签什么合同?”

“是没签合同,可收你钱的时候不是和你讲得明明白白的?怎么,你自己忘了?”

租房的时候大汉是不

在的,这房租是他婆娘租出去的,谁知道具体是什么个说法,反正他们要搬走,钱是不可能给出去的。

反正这院子也不是他家的,是他已经死了的二叔的院子,但老人家一生没有儿子,就几个远嫁的姑娘都成了家,就便宜他占了这院子了。

这宅子里头也没什么重要东西,东西全部搬走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反正他已经收了那房租钱,正好去去老东西死了的晦气。

他扫了傅聿城一眼,见人面庞清秀俊逸,更加理直气壮:“反正老子话就给你放在这里,你要是不服气就去我家里找我!这村里头的人都认识老子,随便打听打听就能倒找我家,要钱没有要闹·事儿咱也不怕!”

扔下这番话,这人拿了一张粉色的纸唾了一口唾沫就往墙面上一糊,背着手摇摇摆摆就打算离开,往不远处另一栋院子门口拍门而去。

站在门口的傅聿城望着此人的背影,轻轻啧了一声。

还真是有意思。

他长到这岁数,坏事没少做,但还是头一次旁人把这样的事情落实到他头上。

有点意思。

也有一点点,不爽。

这院子的房租是一次性要过去的,所以也没有额外要什么押金。

小村庄里的人也没念过什么书,反正都是口头协议,你给钱你住进去,口头约好就成。

反正你要是损坏什么东西,只要人在这个村子里,村里都是相互熟悉的人,你一个外地来租住的可跑不掉

但你若是不想住了,这钱一次性都给出来了,想要回去他们不愿意给,你还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倒是一件麻烦事呢。

“阿行,那人走了吗?”

身后传来姜予安低声的询问声。

大抵是在屋里听到门外的争执,又夹杂着本地的方言,便知晓不是江城那边来人,于是就大着胆子出来。

傅聿城转身,收敛了脸上玩味的情绪,语气淡淡:“刚走。”

“你们聊了什么?”

姜予安自从来这地方之后就没有出过门,哪怕现在身上的伤势大好,也被阿行勒令在院子里。

此刻看到门开,当即就小跑过去探着脑袋瞧瞧。

但脚还没有迈出去,人便拦腰被拉了回来。

傅聿城语气冰凉:“姜予安,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了是么?”

姜予安被骂得有点讪讪。

大抵是被关得有些久了,脾气也上来。

“我就是看了一眼嘛,又没要出去。反正这地方待不了一两天就得离开,我出门走一步会死不成?封建社会的皇帝都没你管得严!”

清明的双目狠狠地瞪了傅聿城一眼,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怒意。

有那么一瞬间,傅聿城都要觉得那个目中无人的商大小姐回来了。

想想也是,是人都有三分脾气。

跟前这位只是没了记忆,又不是泥人任人拿捏。

这院子虽然不小,内里又栽种不少树木,每天虽然不至于无聊,但任凭谁一直待在这院子里都会觉得烦躁无趣。

傅聿城按了按

眉心,侧过身向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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