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1 / 2)
姜予安抬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开目光不去看他。
不过她从男人的话里抓住了很重要的线索,她所在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傅家老宅。
傅北行小时候受罚的地方,也就是老宅的那间她过不去的屋子,在傅家老宅后山一颗老树底下。
那时她只当关着傅北行在里面封闭式学习,并没有想过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往前想想,这间房子应该是在傅老爷子身体不行之后,傅北行开始接管傅氏集团之后,这间房子才被废弃。
也就是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傅北行其实在默默地忍受,一些不堪的心理折·磨。
那是否……
可多想也毫无意义,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即便知晓有些时候他可能并非出于本心,所带来的后果已经出现,谈其他的不过都是说辞,以让双方内心都好受些。
姜予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只知道此刻心中浓烈的恨意好像再也触碰不到,那些从前的心有不甘、还有对傅北行的怨恨不满,如风吹走了一般。
或许更早,早在容城的时候,傅北行伤势严重倒在自己眼前的时候。
只不过那时她的心情也无暇顾及其他,只能按照脑海里给出的指令完成应有的行为,于是顺理成章地以为那些恩怨被埋藏深海,殊不知早已经被那场复燃的大火湮灭。
“商小姐,在想什么呐?”
傅聿城对于她忽然的走神十分不满,他是看着姜予安
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和愤怒慢慢变成平静与释然,仿佛想通了纠结许久的事情。
怎么应该?
怎么会在这样的处境,还是与自己和解。
“商小姐,我在问你话呢。你方才,想什么呢?”
傅聿城对姜予安的情绪反应感到十分不满,他再次逼近捆在椅子上的女人,垂着眼帘冰凉凉地刺向她。
姜予安掀眸并没有再避开,语气平常:“我在想傅北行啊,他原来吃过那么多苦头呀。”
她坦坦荡荡,扫视了周围一圈。
话音落下,明显感受到傅聿城黑眸微缩,身上的寒意也多了几分。
姜予安没有错过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做出多余的反应,闲聊一般地开口。
“听傅先生话里的意思,你将我关住的地方,应该就是傅家老宅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是这样想的吗?”
“呵……”
傅聿城伸手掐住她的脸,“收起你的小聪明,你以为你猜到自己的位置,就能改变什么吗?这房间里面所有的仪器都被屏蔽,就算你身上有其他装置,他们也收不到。而你,瘦胳膊瘦腿的,能逃得出去么?”
姜予安脸蛋上的肉被掐住,无辜的双眼顿时显得有些无辜:“我没有耍其他的小心思呀,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再说了,你讲我抓到这里,不就是和他们玩,想看看他们多久可以找到我么?或者说,几时能猜到你的心思,唔——”
话音未落,脸上的力道
忽然加重,直接将她的话给打断。
傅聿城语气威胁:“商小姐似乎是听不懂我的话。”
姜予安被掐得只想翻个白眼。
死、变、态!
不就是心思被猜中了吗,至于这样恼羞成怒吗?
只不过眼下被他直直盯着,也不好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的狂妄的表情。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含糊不清道:“那我说我错了,您能不能把手给松开。”
她故意很用力地开口,像是被掐得难受,有口水溅出,就这样落在掐着她脸的手上。
偏偏姜予安还摆出十分可怜的模样,委屈巴巴地冲傅聿城眨眼。
“求求你了……”
傅聿城脸色冷凝,垂眼瞧了她一会儿,默然将手松开。
脸颊上的力道散去,姜予安轻咳了两声,动作之间还侧目看了男人一眼。
瞧见傅聿城面无表情从口袋里摸出一方手帕,正要擦拭手指的时候,她立即适时开口。
“对不起啊傅先生,刚刚实在是控制不住,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她嘴上说着抱歉,面上却丝毫没有想道歉的意思,脊背还挺得笔直,哪里瞧得见一丝愧疚,分明是理直气壮得很。
傅聿城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侧目又睨过来。
姜予安扯了扯笑。
傅聿城从鼻息间溢出一声冷笑,忽地收回手帕,那只掐过姜予安脸蛋的手指直直朝着姜予安伸过去,在她肩头的衣服擦拭干净。
姜予安:“……”
傅聿城低眸看了一眼表情僵硬的姜予
安,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他退了一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仍在呆滞中的女人,轻笑:“少玩这些幼稚的把戏,如果不是这会儿我过于无聊,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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