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喂了狗(1 / 2)
服务生也顺势可怜道:“傅总的确没用菜单,他说前面两道菜味道不错,让我再继续上两道同一位厨师的菜。”
姜予安直接给气笑了,她冷冷地看向旁边的服务生。
“所以其他的客人你就不管,直接把菜送到这边,以此来讨好你想高攀的傅总?”
“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那服务生恼怒反驳。
她心里想是一回事,可被人当着傅北行的面这样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姜予安冷笑,也不想再理会。
说句实话就戳到人肺管子,她要是再多说两句,恐怕不得安生。
她单手端着手里那碗汤,直接把这服务生双手端着的托盘给拿过来,动作又稳又快,让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也不再管这女人,平淡地看向傅北行。
“抱歉傅总,这两道菜是隔壁客人预先订下,就不给您留下了。您桌上两道菜不够,再招服务生过来加两道,我还得去送菜,就不打扰二位用餐了。”
姿态放低,这番话也挑不出毛病,甚至连姜笙听完都没法阴阳怪气开口。
她转身要走,却又被傅北行出声拦住。
“可你小南阁菜单上都没有这两道菜,让我怎么加?”
“小南阁其他菜肴同样美味,我想傅总肯定能点到合口的。我就不多留,省得让您倒胃口了。”
姜予安冲他一笑,迈步就走,连给人再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她飞速逃离,根本不管身后男人脸色有多铁青。
包厢
里重新安静下来,气氛一时沉寂得过于诡异,连坐在傅北行对面的姜笙都有点不敢吭声。
这男人真生起气来,简直比摸老虎的尾巴还可怕。
不过幸好不长眼的是姜予安,倒霉的也是她!
想着,姜笙还故意在傅北行面前提及,“没想到姐姐手居然这么稳,端着两个托盘都没让食物洒出来,怕是在国外吃了不少苦。”
她观察着傅北行的表情,看到男人眉头锁得更紧,心里大喜。
想来是因为傅北行不想听到姜予安这个名字,说一句都觉得烦。
她乘胜追击,低垂下眼帘:“也是姐姐不肯服软,我妈妈上次还念叨呢,说那晚也是气上了头,否则怎么也不会让姐姐走的。到底在我家养了这么多年,怎么舍得她一个人在外面。”
“够了,别再提她了。”
傅北行拧眉打断她,抬手松了松领带,试图缓解胸/口的一股郁气。
可是脑海里姜予安那张脸挥之不散——
她转身离去的决然,她抢走托盘时的动作,她一个人在梧桐树下的可怜,还有她扑向盛郁怀里……
越想,越是止不住那股火。
他很混乱。
他在想她是不是在国外吃了很多苦,才练出那样的本事,单手端走托盘连食物都不带洒,如今回国却仍然还过这样的生活;
而另一个声音却在不停地说她的背叛,她算计着离婚,不光耍他好玩,还和其他男人相拥!
两种不同的情绪相互斗争,脸色也
不受控制地难看。
连嗓音都裹着冰寒:“吃饭吧。”
姜笙也不再敢多说其他,小心翼翼起来:“那我们还要加两道菜吗?今日难得碰到宴大厨做菜,你在这里,他们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骗我说人家宴大厨已经不掌厨了。”
“是啊傅总,要不再加两道菜?”
旁边的服务生看不懂脸色,娇滴滴地凑上去。
人还没往前迈两步,就给一声冷呵给吓到,“出去。”
女人一愣。
傅北行凉凉扫过来,“听不懂人话?”
那女人被这道冰冷的目光给吓到,忙不迭迟地退出,“我、我马上就走……”
待出去之后,还一阵后怕。
她到底哪儿来的胆子,竟然觉得自己能攀附上这种男人。
包厢里面的姜笙也被傅北行给吓到。
她见过傅北行发火,可也没见过他这般模样——像极了那晚恐怖的男人。
姜笙不敢再想,深怕在傅北行面前暴露了什么。
只能生硬地把话题转移,试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阿行,那我们还要不要再加两道菜啊?今儿错过了,都不知道下次人家御厨传人再开火是什么时候了。”
“不是他做的。”
傅北行面无表情打断她,语气稍缓,但还是带着不小的情绪。
姜笙没明白,“不是宴大厨做的吗,可是这两道菜的味道分明就比我们以前尝过的好吃很多啊。”
“不是他。”
傅北行语气极其肯定,“而且即使是宴大厨,他也未必愿意
再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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