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我们是镇远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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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和卫懽还是看不惯他门下的这些三教九流,上不得台面的门客。尤其是公孙宏、岐盛等人行为骇浪,做事极端,根本不考虑为自己的主公挣个好名声,楚王的名声迟早被他们挥霍殆尽。

他和卫懽私下每每谈及此事,均摇头叹息。卫懽说道:“楚王是你的晚辈,你去说说他,他应该不会记恨与你。”

司马量叹了口气,说道:“卫大人呐,您又不是不知道。谁抚摸了他的逆鳞,他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试试看吧,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说道他几句了。再由着他们这么下去,洛阳必有大乱。”卫懽亦是对这位楚王又爱又恨。

“嗯,也只有如此了。”司马量无奈地说道。

武威城内,拓跋宕天天等着拓跋威和拓跋虎的捷报,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心里开始有些焦虑起来。幸亏带着朵尔木,要不能闲出个蛋来。女儿拓跋媬渐渐消瘦下去,茶饭不思,整天有事无事跑到对面拓跋虎的宅子里,找那位马思雨小姐说话。

拓跋媬为何找上她,因为她要了解柳超的前世今生,他是自己这辈子认定的男人,她要知道自己男人以前的事。

马思雨虽然了解不多,但为了讨好拓跋媬,挂肠搜肚地回忆起柳超的事情,每每说道一件事,便见到拓跋媬乐得个孩子一样。

“哎,也是个痴情的傻姑娘。”马思雨叹息道。

“有消息吗?”拓跋宕问着低头进

来的探子道。

这位探子回答道:“大王,属下们觉得他们在宣威县失踪的可能性极大!”

“为何?”

“偌大的宣威县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可住民们为何要弃城,好好的县城成为一个空城。”探子反问道。

“嗯,有理。这不正常,四周山里去查看过吗?”拓跋宕问道。

探子答道:“看了,还真有发现。一处山沟里,发现大量用过的灶台、灰烬、粪便等。显然有人居住过。只是,拓跋豪去了哪儿,还是没有眉目。”

“可恶。”拓跋宕一拳砸在案桌上。

“追踪这些人,他们去了哪儿。追到了抓几个问问,他们一定知道拓跋豪的事!”拓跋宕吼道。

“是。”

此时的尉迟县令和营尉姚池,已经率领民众到了受降城。他们听从了柳超不能回宣威县的建议,但在寒冷的荒漠之中不能长期生存。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越过沙漠,去破败的受降城暂居一段时间,躲避躲避战火。

经过七八天的修复,破败的受降城成为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温暖的住所,也不必担心匈奴人和鲜卑人来袭。匈奴人早迁徙走了,鲜卑人又在进攻凉州,受降城几乎无人问津。

幸运的是,积雪和风沙将他们走过的痕迹全都遮掩抹去,鲜卑人的探子如同瞎子一般,无法辨认他们去了哪里。

镇远军大军来到了瓜州,斥候来报,鲜卑人在玉门一待就是几天,没有继续向前走的迹象

。瓜州离玉门只有两百七十里地,骑兵一天的距离,这附近肯定也有鲜卑人的探子。

李赫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为用兵之上策,左谷蠡王大人,您将狼头纛高高地插在那处高地上,派人守卫着。只要让拓跋宕部的探子看到,回去禀报他们的主子就行。相信他们的将军拓跋虎懂我的意思。”

拓跋威没有意见,既然归降便归个彻底,不过拓跋虎能明白都护大人的意思,能知难而退便更好了。他也实在不愿意看到拓跋宕、拓跋虎受到极大的损失。

他向李赫拜道:“多谢都护大人,但愿拓跋虎能懂您的意思。都护大人如果需要本王前去斡旋,本王随时可以。”

“嗯,大多数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必须打得他疼了,他才知道什么叫以和为贵。”李赫双眸如星辰一般,熠熠生辉。

冥水河静静地在边上流淌着,它是从瓜州东南三百里的祁连山融雪汇流成河,自东向西蜿蜒流到敦煌,最终注入罗布泊。

因此,酒泉、瓜州、敦煌等地百姓亲切地视它为母亲河。河边长满了蒿草和胡杨,现在正值枯水期,河床上只有零星的水鸟在寻觅已经干涸见底的河床。

拓跋虎派出的探子早已见到旌旗蔽日、队列齐整的镇远军,他们被镇远军的军容所震撼。远远望去,没有一个人拖拖拉拉,所有人的行动一致,整齐划一。更让他们震撼

的是,他们看到了狼头纛!

狼头纛被插在一个高坡之上,由几名鲜卑战士看护着。是的,那几个绝对他们拓跋鲜卑的族人!

探子们震惊了,镇远军中有自己人?他们看着不像是俘虏,难道他们是镇远军的战士所扮?这狼头纛是左谷蠡王拓跋威的,怎么会出现在镇远军的军中?

带着重重疑问,探子们起了好奇心,一步一步向狼头纛靠过去,发出了类似鹰叫的声音。

那几人听见几声突兀的鹰叫声,也掏出三孔木制胡笳吹了起来,声音柔和、浑厚,音色圆润、深沉、如泣如诉,如同“故乡隔兮音绝尘,哭无声兮气将咽”一般。

确认了,的确是自己人,别人怎么吹得出如此好的胡笳乐?几名探子壮着胆子站起来,向那几位护着狼头纛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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