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她打了本王,也不算亏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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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欢是有点慌的,毕竟这人拿捏着她的小命。

但是打都打了,也就豁出去了,反正她占理。

她怒问:“难道你不该打么?”

景烜咬着牙,舌头抵了抵被打的脸上,目光幽暗冷沉的盯着她,其中似有火光,怒意非常。

他很想杀了她。

这个想法刚上来,他就作势一步上前掐死她了事,但是……

她哭了。

景烜目光触及她倔强又委屈的目光,看着她眼眶泛红,眼泪涌出,跟珠子一样滚落脸颊,看着她咬牙抿唇幽怨愤恨的模样,他人就僵住了。

那点杀机,也消失没影儿了。

到底是他理亏。

褚欢深吸了口气,目光发狠的瞪他,咬牙道:“景烜,现在我命悬你手无可奈何,你想如何便如何,但是你最好永远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别落到我手里,否则……”

否则如何,她没说了,反而咽了回去。

景烜心提了提,有些好奇她会如何。

可她却不再多言,直接掠过他,往外面走去来了。

背影,裹挟着火气。

溪泠赶忙起身跟上。

东青起身和景烜一起目送她们离开。

东青问:“殿下,您为何不跟王妃解释一下?”

景烜反问:“有什么好解释的?”

东青想了想,确实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没给她做主是事实。

可是景烜能如何?

事情还没查到最后,老太君就一力揽下所有的罪,又是哀求又是胁迫,大有以命相逼的姿态,就是要景烜将此事高举轻放。

景烜总不能不顾外祖母的性命,追查深究此事。

到底,褚欢也没那么重要。

所以最终,也只能杀了那些办事的下人,震慑冯家,让他们以后引以为戒。

“那王妃那里……”

景烜磨了磨牙:“她打了本王,也不算亏了 。”

说着,他抬手摸了一下被打的那边脸。

这死女人真是往死里打,力气大得很,现在还疼,而且浮肿了点。

他活了二十几年,就没被人打过耳光!

褚欢回到颂茗居,都顾不上求生欲了,越想越气,心里把景烜那个鳖孙贱男人以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气得太狠,总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尤其是小腹,虽然不太明显 ,可怎么感觉跟姨妈痛似的,可她没来那玩意儿啊。

她皱眉,给自己把脉瞧瞧怎么回事。

脉象还是乱。

都两日过去了,她体内的毒造成的脉象混乱还是没有平复,只隐隐约约的探到有滑脉之象。

滑脉……

她仔细的斟酌了一下,确实是滑脉。

滑脉,主痰饮,食滞,实热,妊娠……

褚欢心头跳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又以最认真仔细的心态再把了一次脉。

可是,还是没办法探查明白。

这该死的毒。

不过,应该……不会吧。

嗯,肯定不会。

承恩公府。

“啪!”的一声,打在冯毓然脸上,响亮清脆 。

冯毓然偏着脸,白皙的脸上赫然多了一个粉红掌印,迅速浮肿。

她垂下眼睑颤了颤,握拳咬牙,忍下这份悲愤和疼痛。

此时,是在冯老太君的房中,冯老太君卧在床头,老脸冷厉,眼神暗沉得吓人。

刚才,便是她让人打了冯毓然。

“知错了么?”

冯毓然毫不犹豫:“孙女知错。”

“错在哪?”

这个,冯毓然一时没说。

她不敢说。

她做的事情,除了算计褚欢,其他的都是冯老太君不会允许的,她也不知道冯老太君知道多少。

老太君不冷不热:“你倒是真有本事,又是算计赟儿又是算计勇儿,还将勇儿给毁了,怎么?我冯家的子孙,都应该做你踏上凤座的垫脚石?”

“祖母,孙女不敢的。”

老太君怒道:“你不敢?难道今日的这番算计是有人逼你的?你自以为你的手段有多高明,可若今日不是我腆着老脸豁着性命的施压恳求,明王就查到你了,你以为他能与你罢休?”

冯毓然也知道今日险之又险,没想到景烜会真的要彻查追究,面容灰败了须臾,仍怀抱侥幸:“我……可是表哥他毕竟……”

“他是男人,是皇室的王爷!”

冯毓然张了张嘴,无话反驳。

老太君道:“那褚氏即便不得他的心,哪怕他厌恶,也是他名分上的王妃,我们可以不把她当回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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