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见到国师(2 / 3)
可是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姐姐……”
贺韵儿走出屋外,心疼的看着她,又看见她手上的黄道符,心惊的开口:“姐姐,国师说的是真的吗?你……”
闻言,虞鹊回过头,把黄道符收了起来道:“放心吧,你们一个我都不会换,你们给过我温暖,给过我许多爱,我如何舍得,即使这一切的结局都这么可笑,我也不会换。”
这一刻的虞鹊在她眼中,非常让人心疼,却又那么伟大,她看的出虞鹊不会去画着上面的任何一个人,却也因为天祭的原因,让她有些哀伤。
“原来真正的生离死别,并不是我生你死,而是明知我会死也不愿让你们死。”
贺韵儿垂头,有些哽咽,哀伤道:“姐姐……如果有韵儿的名字,请让我代替你天祭,我不想看到皇上因为失去你而痛苦,他与我新婚之夜,便呼唤你的名字,即使他当上皇帝后,依旧唤着你。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多羡慕你,又有些嫉妒你……”
“估计看错了,这上面没有任何人的名字,是国师故意做戏给你们看的,而且你认为天祭之人还能换吗?如果能换,他们如此费尽心力的抓我回来做什么,直接用你们就可以了。”自然的笑道。
贺韵儿认为她说的没错,如果可以换,抓他们就可以了,但却还有些不安,却在看见虞鹊坚定眼神时,她没有了心中的不安。
三月初八,入夜。
苍穹繁星璀璨,悬挂着一弯洁白如玉的明月,又犹如大海一般无边无际,望不到一片云,却又微风徐徐。
一袭红衣如血的虞鹊躺在紫禁之巅上,枕着手臂,风轻抚起她耳鬓的发丝,吹起了她的衣角,迷离了她的双眼。
如若苍穹有一双眼睛,定会在她身上停留。
如今在她的眼里,这里的一切都不重要,仿佛她已经入定于这苍穹之中,除了这片如海的星辰,她目中已无它物。
许久,久到一片云遮住了月光,虞鹊轻喃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试炼?这里到底是何处?我到底是谁?”
“明日天祭,爷爷会来吗?玄之你还安好吗?寻儿可好?如若真如松青所言,这是试炼,那这些人都会死吗?还是都活在这里,只是消失的是我?如记忆中一样,把我的出现抹去?那寻儿呢?”
在虞鹊心里,一直担心的是离寻,她是他的母亲,虽然一生下来就离开了,但始终是她心里的一块肉。
如果真的是试炼,那离寻的出现是注定的,还是意外?或者连他都是假的?
同一夜,安和已经整顿兵马向着月渊出发,这次他们直奔月渊王城,欲一鼓作气的杀入王城。
离玄之却还是处于昏迷当中,许是他不想醒。被连锋带着去了白壁,带上了半岁的离寻。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东方升起,虞鹊抬手遮挡了一下眼睛。她一整夜没有睡着,心中的疑惑更多。
带着嘶哑的声音开口:“知道的越多,越迷茫……不知道的也越多了。”
喟叹一句,从顶上翻身下落地,回了寝宫,等着她的是什么,她并不知道。
贺韵儿做了一桌的菜肴,看起来像是知道她吃不到下一顿一样,为她壮行。虞鹊笑了笑,不语。坐在桌前吃了起来,贺韵儿却一直神色哀伤,看着她吃,也不动筷。
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姐姐,你喜欢心同吗?”
虞鹊疑惑,抬头看向她道:“为何如此问?”
她神色有些惊慌:“没什么,只是我想看看心同,让心同也来看看你。”
笑道:“当然喜欢了,她是我女儿,我当然喜欢了。”
一早上也都无话,只有贺韵儿有些奇奇怪怪,虞鹊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
寝宫外,一人身着黄道袍,拿着拂尘,开口道:“时辰已到,请移步祭台。”
虽远在寝宫外,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清清楚楚的传入虞鹊的耳中。
……
校场,祭台。
四面分别站着四队兵马,着戎装,手持银枪,面无表情,守着祭台。四方四正的祭台上的黄色团蒲上坐着道童,有男有女,看样子年龄都不大。
一高一矮的铜烛台,此时已经点燃了矮烛台。大黄幡一直随风飞扬。
圆台上竟也坐满了道童,都身着黄色道袍。不同于的是,他们的道袍都画着图腾,如果分别看,以为是不小心沾染的墨迹。但合并一起,却能看出是一个完整的八卦图。
虞鹊到时,看见这一幕,便知道一切都是为她而准备的,她没有害怕,反而大步上前,她没有看见她熟悉的任何人。
那些道童也都在闭目、打坐、入定,圆台上的道童身边的烛台也未点燃。
走到跟前,带她过来那人开口道:“请上祭台。”
虞鹊站在原地不动,笑道:“他们都没来,难道还要我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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