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薄情寡义,愚不可及(1 / 2)
嘎吱。
两个时辰后,卧房大门应声而开。
秦牧抱着苏幼娘走出卧房。
秦牧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
苏幼娘也只裹着一件白色的狐裘。
只不过秦牧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苏幼娘却是青丝凌乱,浑身瘫软。
张生趴在冰冷的地面,紧握双拳,眼中满是痛苦和愤怒。
昨夜,他在小院中煎熬了整整一夜。
听着苏幼娘的哭泣声、叫喊声、还有嘤咛声,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见苏幼娘像被暴风雨洗礼过后的娇花,被秦牧抱出卧房。
他双眼通红,布满血丝,陡然发出野兽般的怒吼:“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秦牧不屑一笑:“就凭你?我给你一百年,你也办不到!”
张生艰难地蠕动着身子,向秦牧靠近:“幼娘,别怕!我等一下就带你离开这里!”
苏幼娘羞愧地将头埋在秦牧怀里。
不愿让张生看见她这满脸春情的模样。
秦牧看向怀里的苏幼娘,得意一笑:“幼娘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她是不会和你走的!”
“不、不可能!幼娘和我两情相悦,我们早已私定终身,她说过,此生非我不嫁!”
“不信?那你自己问她好了!她要是愿意和你走,我绝不阻拦!”
张生目光落在苏幼娘身上,满脸希冀道:“幼娘,我带你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白头偕老,共度余生,可好?”
苏幼娘很想答应张生,和张生一起离开。
但刚刚在房间里,秦牧威胁她,说她必须要和张生一刀两断。
否则就要杀了张生!
为了保住张生的小命,她只能默不作声!
张生还不肯放弃,哆哆嗦嗦道:“幼娘,我、我不嫌弃你,我一、一辈子都对你好,你跟我走,好、好不好?”
秦牧呵呵一笑:“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说过,幼娘是不会跟你走的!”
“幼、幼娘,你、你说话啊!”张生心神颤抖,心中还抱有最后一丝期望。
秦牧低头吻在苏幼娘白洁的额头上,满脸坏笑道:“幼娘,你就亲口告诉他吧,否则他是不会死心的!”
苏幼娘娇躯一颤,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头也不抬道:“张生,你、你走吧!”
张生呼吸一窒,眼中满是惊愕和不可思议的目光。
“幼娘,你、你是在骗我对不对?你曾经答应过我……”
“别、别说了,你、你走吧!”
张生微微一愣,看了看苏幼娘,又看了看秦牧,像是想到了什么。
面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我、我知道了!定是你们这对狗男女,背着我早已有了私情!将我抓来,也不过是为了演一场戏给我看,对不对?”
他咬牙切齿,额头暴起青筋:“苏幼娘,枉我对你一片痴心!
你却背着我偷男人,还在我面前装可怜演戏?当初真是我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等着,我张生对天发誓,定要你们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苏幼娘娇躯颤抖,心中悲痛。
她很想解释一下,事情不是张生想的那样。
但为了保住张生的小命,她只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秦牧却是凑到苏幼娘耳边,轻声笑道:“你不必自责,张生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罢,他抬头看向张生道:“差不多行了,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没点逼数?非要我揭穿你?”
张生怒极而笑:“揭穿?你俩奸情败露,便又想栽赃我?我张生行得端,坐得正,又何惧栽赃?”
“行得端,坐得正?你堂堂一读书人,脸皮也真是有够厚的!”
秦牧满脸戏谑道:
“一年前,幼娘陪你来到皇都,她在茶楼端茶倒水,赚钱供你读书。
可你不但不知上进,还用幼娘辛辛苦苦赚的钱,请好友去青楼喝花酒!
仅仅一年时间,你就去了三十六次青楼,而且每每都是深夜前往,当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张生面色一变,有些心虚道:“你、你胡说,我、我从未去过青楼!”
“呵呵,是吗?那要不要我将那些个青楼老鸨请来,和你当面对质呢?”
张生自知瞒不过去了,索性硬着头皮道:“我、我那是宴请同窗,也、也是为了疏通人脉,考、考取功名!”
“那你在城东宅院里养的情妇,也是为了疏通人脉,考取功名?”
张生大惊失色:“你、你怎知……”
说着,他自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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