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神殿起恶斗 世间难识是人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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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之位,枉我如此信任于他,不想今日却栽在了此人手上,多吉急了,喝道:

“迈昆,你别忘了你刺杀公子那伽,攻进铁剑堂所干的那些好事,赵颉若是知道你杀他儿子,看他还怎么保你!”

“是吗?我怎么记得这些都是吉亲王你干的?我又不是柳生家族的人,杀了自己胞弟,于我能有什么好处!”

“狗屁胞弟,这个中原野种和我柳生家族半点儿关系也没有!”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一边打着也一边争了个面红耳赤,萨卡戈伊也没有闲着,听得儿子提到“督主”二字,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由向身边之人问道:

“你们督主呢?”

“小……小的不知道啊”

迈昆叛变,萨拉不见,看样子今天也只能靠自己了,瞧满萨门和固城兵卫打成一片,戈伊抽身便向赵颉攻了过去,柳生赵颉身上的无相无我神功是整个南境最为厉害的内功,连帝尊也要忌上三分,也难怪他能如此自信,从不将满萨门的嗜血神功放在眼里了

数招过后,戈伊渐感吃力,果然无相无我还是比嗜血功高明许多,突瞧得身边一个青壮兵卫倒在了血泊之中,那鲜红的血液正汩汩往外流着,激发起了戈伊体内的嗜血因子,不由分说便是一阵狂吸,刚刚吸食了人血的萨卡戈伊内力激增,小脸涨得通红,全身都充斥着膨胀的荷尔蒙,只怕是再多吸上一口身体就会爆了,赵颉也见识到了嗜血神功的吓人,说是神功,倒是魔功还差不多

一掌袭来,赵颉运功相抗,居然也能半斤八两打个平手,苦熬半响之后双双负伤,轿中的心澜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抱着赵颉便是泪眼婆娑,言道:

“让你不听我的,现在自讨苦吃了吧”

“呵呵,一点儿小伤又死不了,你哭什么,算你赢了好不好?”

此时,刚刚收拾了多吉的迈昆赶了过来,冲二人言道:

“族长、夫人,还请神殿暂避,这个人我来收拾!”

心澜瞧了一眼迈昆便将赵颉扶进了轿中,心想自己以前当真是错怪他了

策马而去,心澜扶着赵颉来到了帝尊神殿,果然还是忌惮帝尊,外面打得那么热闹,也没人敢冲进来,经刚才这么一闹腾,赵颉差点儿都忘了,阿德还在里面

推门而去,见不远处的平台上面,果真趟着一个二十来岁浑身是伤的黑衣男子,一别八载,想那年你离开柳生家族之时,也不过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一直以来,为父自认为待你不薄视若已出,为何你会一去不回再没了半点讯息,是你不想回来,还是有人不让你回来?是为父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你恨透了柳生家族,还是你遇到了什么重大变故想回也回不来?八年了,我曾无数次幻想过父子重逢你再回来的这一天,八年了我老了,你却该是意气风发正当壮年,是谁让你重伤如此,是谁抢走了我们父子整整八年?

还没来得及走上前一步,赵颉便是老泪纵横无限感慨,他缓缓地向前走着,每一步都那么渴望又那么艰难,渴望快点与儿子相见,却又不敢看他饱经风霜的脸,那脸……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稚嫩的模样,伤痕交错血迹斑斑,身上也被人砍了多刀,血迹浸红了衣衫,想碰一下,怕弄疼了他,想喊一声,怕他从睡梦中醒来,疼得……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他就是我们的阿德?”

八年不见了,赵颉认不出他来了,心澜也认不出他来了

“你不是说,他身上有金蚕银丝甲,谁也别想伤得了他吗?怎么会……”

是啊,那件金蚕银丝甲,是他亲手送给阿德的,他为何不穿呢?这么多年,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赵颉缓缓拨开了阿德的衣衫,金蚕银丝甲没有看到,却意外地看到一块纹身,不对,阿德的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纹身呢?刹时间阿德的眼睛猛然间睁开,一把匕首便狠狠插进了赵颉的身上,赵颉手捂伤口连退三步,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人,那一刻他在想:这个孩子怎么了?他疯了吗?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让他不认得我们?或者说仇恨到刀剑相向的地步了?

心澜扶着赵颉,番然间醒悟,言道:

“不,他不是阿德,这个人不是阿德!”

心澜说这话之前,赵颉可能并没有怀疑过,只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何会变成这样,但论相貌、身材、性格,眼前的这个人却与阿德毫不沾边,且不说八年没见,自己的儿子,就是分别多久,他的眼神也不会变,心澜也在这一刹那间明白: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阿德,这是一个圈套,他就是来杀我们的!

赵颉也渐渐想通了这一点,周围却突地蹿出了好几个同样打扮同样纹身的大汉,个个手持利器目光凶狠,仿佛他们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只知道要杀了眼前的人完成任务一般

心澜护在赵颉身前,大喝道:

“大胆,可知道帝尊神殿是什么地方,岂容尔等在此放肆!”

黑衣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没有放缓逼上前来的脚步,赵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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