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给脸不要脸(1 / 2)
周政道眼睛一眯,声音沉了下来,“哥们儿,你说个数,看多少合适?”
“不错,你小子比他上道!”瘸子握着拳头大拇指指了指小喜子藐赞我一句,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每个月二十,少半个大子你俩都甭想在三角地这一亩三分地摆摊。”
周政道嘴角一抽,不假思索的冷笑,“每个月二十有点少,我每个月再加五块,而且先给你十个月。”
瘸子一愣,收保护费只有少给,从来没见过主动加钱,更离谱的是连交十个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信的疑问,“你小子是说在每个月二十的基础上再加五块?还一次给十个月?”
“嗯!”周政道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艹。”瘸子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惊讶道:“你小子不是在开玩笑呢吧?”
周政道不咸不淡的说,“是大哥你先和我开的玩笑。”
“冒哥!”这时瘸子旁边的一个小青年贱兮兮的凑上前,“你要每个月二十,他每个月给你加五块,再乘以十,这不是在骂您是两百五吗!”
“我艹你妈个嘎拉哈!”冒瘸子翻反应过来自己被耍,顿时气急败坏“啪”的踹倒马扎,连连怒骂,“小兔崽子,你他妈蹬鼻子上脸,也不打听打听我瘸子冒是谁,敢他妈拿我开涮,真是想死不想活了。”
他说着一脚高一脚低,走过来抬手就要往周政道脸上招呼。
周政道本来就不是个善茬子,这那能惯着他。
抬起左胳膊挡住冒瘸子右臂,右手一个大耳雷子反扇了回去。
“啪”冒瘸子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里倒歪斜的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爬不起来。
另外的四个小青年见冒瘸子挨削,立马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前冲。
“艹,谁他妈敢动我兄弟,我弄死他。”小喜子“噌”把菜刀抓到手里,一伸胳膊横在我身前,怒目瞪视他们。
俗话说的好:软怕硬,硬怕横,横怕不要命。
这四个社会小青年,别看他们咋啊呼呼,其实都是狐假虎威,仗着人多欺软怕硬,专熊老实人的玩意。
如今见怼上硬茬子立马露怯,吓的踉跄后退,赶紧扶起冒瘸子撒丫子就跑。
他们边跑边色厉内荏的给自己找场子放狠话,“你俩个小兔崽子有能耐别跑。”
“谁他妈跑谁是孙子,老子就在这等你!。艹!”小喜子举着菜刀对着五个小青年的背影,比划着破口大骂。
“两个小伙子!”这时,旁边卖粘豆包的老大娘招呼着,面有惧色凑过来悄声劝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伙人有后台不好惹,赶紧收拾收拾走吧。别等他们喊人回来,在把你俩出打个好歹,不值当。”
周政道感激的微微一笑,“谢谢大娘!”
“唉。”大娘拍了拍周政道的肩膀,无奈叹息的摇了摇头,转身回到自己的摊位。
周政道和小喜子相视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喜子继续做他的生意,周政道坐小马扎上继续抽他的烟。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小喜子得闲坐下和周政道聊起了这些年的种种。
原来周政道入狱的第二年,小喜子的父亲也买断工龄下岗了。
他爹原来是林业局冬储运输队开运材车的,所以下岗后自己买了辆老旧的东风142干起了个体长途配货。
照理说这日这也该过的不错。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他爹在一次公路的连环追尾事故中,竟然意外出车祸去世。
正常来说跑长途的都会上的保险,理赔的钱咋地也够母子俩过点安稳日子。
可当天因浓雾弥漫可见度很低,追尾的车又有十几辆,事故责任的划分一直没有定论,所以保险公司就以各种借口拖延履行合约,到现在母子俩一毛钱也没拿到。
小喜子的母亲由于丈夫意外离世,整个人也和周政道的父亲差不多,由于悲伤过度得了脑溢血。
小喜子到处借钱拉了一屁股饥荒(债务),总算不幸中的万幸保住了母亲半条命,可母亲却因此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而且每天还得服用大量的进口抗生素。
为了买药和还借的饥荒,两年的时间小喜子不停的到处打工,直到不久前母前亲病情加重瘫痪在床。
为了方便照顾小喜子抵押了房子,盘下这个羊汤摊。
听完了小喜子的故事,周政道拍了怕他肩膀,没有出言安慰。
对于他俩这种生活发生巨大变故的难兄难弟来说,安慰不安慰不重要,重要的我们需要相互的诉说倾听者就足够了。
小喜子说完抹了抹眼泪,冲我憨笑着,“情兽,你出来有什么打算吗?”
周政道想了想说,“暂时还没想好,不过也打算做个小本生意。”
“那还想啥啊!”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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