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1 / 2)
看到四枫院亲自过来,护卫们自然让开,暗自更加紧张地盯紧了并没有感应到查克拉或者其他不妥的夫妇。
“条山去年变动不小,或许有什么差错,还是我来问问吧。”
佳子的话令斑感到意外,但也只是若有所思地拉着柱间让开。
“阿姐,您先别激动。”
说着上前,佳子蹲下把住妇人的手,把人拉了起来。
“也别这样跪着,真要是有什么不公正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您先把事情仔细给我说说,我们也好处理。”
色留袖浅青色的袖摆落在地上,蒙了一层土灰,动作却有些熟稔。
“是,是,大人。”
“阿姐怎么称呼啊?”
“福,福子。”
福子能感觉到握住自己手臂的手十分柔软,忍者她敢去纠缠,但这样的贵族夫人……心里却有几分发怵。
这些年她住在这个雷之国的穷乡僻壤,忍者却越发常见了。
不像是过去忍者总是从雷之国高山隐蔽之处出现消失,与村民的交集只在于杀死不慎闯入忍者交战的人。
现在这些忍者明晃晃地出没在村镇中,宣读或者执行“四枫院殿下”的政令。
他们有的虽然面上凶狠,却不像以前那样动辄出手要人性命。
离村子不远的这条路往南据说可以走到火之国,她看见隔壁胜美拦住这种车队买卖山货,收益不错。
忍者说这种华贵的车架都是谋逆后逃出去的贵族,忍者还说了,跑出去的人都要弄回来,财物也是我们雷之国的,不能丢了,全押回来。
除了押送和买卖,忍者大人甚至还清理了常来路上打劫的匪寨,村人生活也安稳了不少。
所以她才敢于拦住过路的忍者求助。
而且忍者来多了之后,雷之国的乡人们发现尽管这些忍者臂膀壮硕,但也有他们一样的黝黑皮肤,口音也差别不大,甚至有一个忍者追走了村西头的惠美,那可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
福子记得儿子对此颇为羡慕,一年前儿子甚至询问运着些许多封闭木箱经过村子的忍者,是不是做忍者的都要有这样健壮的肌肉才行。
当时福子还对儿子的大胆有些惊心,但那位忍者大人却颇为耐心,说自己是用什么雷属性查克拉,刺激身体才能练成这样,不过儿子已经成年应该是来不及练了。
福子当时觉得那人友善实在,要是她再多个女儿,嫁给他确实挺好的。
但是,后来乡人们得到邻村传来的消息,就在那伙忍者路过他们村的几天前,条山城的名主因为勾结叛逆已经伏诛。
记忆里发散些微腥气的木箱变得可疑,乡人们纷纷害怕得闭户,村里的老人却讲古说忍者是不随便杀人的,要收钱,才会杀。
只要不惹怒那些白白胖胖的贵人,他们一个破村子烧杀一番还要嫌弃废刀。
福子也是八卦着这件事的人,她记得是白皙、软胖、穿着华贵衣料的……
贵人。
眼前女子软玉一样的手托住她的手臂,请她起来,平日难得一见的鲜艳丝绸就在她眼前,像是一桶子井水浇在头上。
妇人顿时没了刚才气血上涌的感觉,腿软着使不上劲,但她不敢不起,手脚软麻麻地起来。
“阿姐,你家几亩田地啊?”白白但并不胖胖的“贵人”佳子问道。
虽然不知道妇人为什么突然这么沉默,但根据之前两人又哭又嚎的陈述,她心中已经有大概的推测,只是仍然需要印证。
“三、啊不,五十亩。”妇人结巴起来,想起画押的契书还保存在那栋高高的建筑里,她不敢扯谎。
“这不少啊”佳子握着福子的手,试图缓解对方的紧张,继续问道:“家里几口人?农忙的时候地能收拾完吗?”
“能……”
妇人想起三十年前被武士架走的阿姊,那时娘就像她现在这样碰到了那个白净公子的手,一旁黑黢黢的忍者可能是用拳头,只是眨个眼睛的工夫,娘的头变得瘪下去一块,身子歪倒在地上。
又想起老槐树荫下,老人慢吞吞地讲古:“要是那些贵人皱一下眉,旁边的忍者就得杀人。”
恐惧压过了侥幸。
“六,六口,农忙的时候姑娘和女婿从城里回来,能……种个三十亩……夫人,我个贱嘴,扰了夫人,都怪我们不识字不懂事,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不冤枉了!”
妇人紧张得不正常。
佳子明白自己的猜测恐怕没错,但还是暗道一声倒霉。
她确实会定期往田间地头走走,但一是换了小纹,二是排场不大,自称是个侍女或者走商的。
说到底衣料再华贵,绑这么紧都是折磨自己,创造的目的就是为了超脱人群,显出身份和泥腿子的区别来,让人畏惧。
既然畏惧,人家惹不起,自然不与你说实话,还要躲着你走。
若是真的有心了解情况,还是要想办法让人觉得亲近,穿着朴素一些更好。但她这次是打着给大名谈亲事的名号,寒酸不得,也没想着直接带斑和柱间去田间乡野,准备不足。
佳子虽然皱着眉,还是尽量柔声问道:
“余下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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