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一笔大赚不赔的买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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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武一边喝酒,一边侧耳听着其余那些酒客所的事情,时而撇嘴一笑,不以为意,才喝尽了一壶酒,突然自龙崖州处传来阵阵马蹄声音。

远处龙崖州城门豁然大开。

旋即有一骑突出,身穿玄甲猩红披风,一手持枪,一手勒紧了缰绳。

背后跟着数百精骑,皆穿上等铠甲,用的好刀。

背后旌旗烈烈。

一行人浩浩荡荡沿着大路奔出,马蹄声音轰鸣如雷,酒肆中许多人话的声音一下子就停住,一手还端着酒杯,就都转过头来,看着外面尘土飞扬,酒肆旁系着的那些坐骑大多焦躁不安,摇头晃尾。

只第一庄三匹坐骑仍旧不咸不淡低头吃着新鲜马草。

那将领带着精骑远远去了片刻,众人才都慢慢回过神来,其中一人将手里蹲着的酒杯凑在嘴边,才发现刚刚不知道怎得,手抖的不行,一杯酒倒是洒了半,苦笑一声,把残酒喝下,摇头呢喃道:

“这位刘将军这是又怎么了?突然想着带着龙崖州的铁骑出去,又打算抖擞抖擞威风吗?咱们这儿也没有听过有甚么流寇劫匪出没,何况就算是有流寇劫匪,哪里用得着拉出几百铁骑,连旌旗都拉出来了。”

“那玩意儿不是好几十年没用过了吗?”

他对面的酒客只是喝酒,不接话。

这位龙崖州的刘将军可是京畿道将种世家出身的子弟,祖上曾经随太上皇远征北疆,当时候一个人砍下了十七个匈奴精锐鹰骑的脑袋,是实打实的军功。

七国乱战时候又服整个家族倾全族之力购置铠甲兵刃,随军而出,刘老爷子眼光毒辣,五十年前两次豪赌,家底全部打了个精光,可也换来了门槛前面可以立两戟的将门地位。

到刘鼎这一辈儿,就按部就班地入学宫兵家,在边疆积累了军功,然后调到龙崖州成了一州守将,率领五百铁骑,还有一千五百的步卒,三百弩手,在这下泰平的年间,还是中原腹地,是手里握着兵权的年轻一辈实权将领。

就连龙崖州的州官都得高看上一眼,他也素来把持得住,罕有甚么错事。

今日这样大张旗鼓地出去,可算得上是头一遭儿。

离武喝了口酒,脸上的神色少了许多畅快,看着烟尘弥漫的大道,暗自骂了一声,道:

“才过了几十年,就成了这样的绣花枕头,还精锐铁骑,屁,气机不合,能真控制住坐骑的连三成都没有,更不要玩命儿拼杀,十有**连兵家军阵都摆不好,也就能够吓唬吓唬江湖上的游兵散勇,平民百姓。”

“真上了战场,三支二十饶鹰骑,总共不过六十个人,就能把这帮子养尊处优的兵凿穿掉,到时候气势一落再落,当年几十个人追着几百人追杀,甚至于几百人冲散了所谓的千军阵也是常有的事情。”

“给他祖宗丢人。”

王安风道:“离伯你认得那位刘将军的先人?”

老人喝了口酒,脸上终于和缓,有些怀念之色,道:

“自然认得,不过是更早些了,那时候二十来岁,打匈奴时候见过,就也还记得,是个憨子,杀起人来不要命一样,不光匈奴怕,自己人都怕,要不然也捞不回十七颗匈奴鹰骑的脑袋。”

“匈奴鹰骑可以和我大秦破阵卒相提并论,十七颗,要不是那老子惦念家里的婆娘,现在早就在边关捞了个实权的偏将,最后也能风风光光告老还乡。”

“不过七国之乱时候,他可是真为了大秦才豁出命去了。”

“当年背着行囊回老家就了,虽然不在军里,可一旦家国有战,他就算扔下妻儿寡母也得回来,我们取笑他明明为了媳妇回了老家,还什么,那子这不是国守住了,就得给那媳妇一个交代。”

“还先得要有国,国都没了,哪里还能有什么安稳日子?”

“他没念过几年书,老子认得字都比他多,可这句话还真他娘的地道。”

老人脸上喝了口酒,笑意收敛,道:

“那杀起敌来自己的命也不要聊刘老七前两年也死了。”

顿了顿,又冷笑一声,道:

“他要看到自己守住的国要给这帮子只会在百姓跟前耍威风的后辈来守,估计会抽出刀把这不肖子孙给劈了。”

王安风道:“大秦边疆也还有不逊鹰骑的精锐。”

离武翻了个白眼,道:

“那是自然,要连守国门的都没有,估摸着会有不知道多少当年跟着皇帝马踏六国下,告老还乡的老卒老将背着铠甲去京城堵皇帝的后门。也不用什么,一帮花白头发的老将露出身上伤疤,抱着旧头盔就往太极宫后沟子那里一坐,不话,就能让皇帝头疼上好几。”

老人古怪笑了一声,补充道:

“当年你爹就耍过这种无赖手段。”

王安风干咳一声,没有接话。

离武摸了几颗炸好的花生扔到嘴里,神色郑重了些,道:“这些兵守住一州安稳没有问题,可是眼见着这几日北疆和匈奴战事不断,那一路总走安稳的司马错这一次吃了秤砣,死了心要将战线往前推进到匈族老家的门口。”

“若能成事,便可令大秦有数十年的安稳,赚的的军功就更在你爹之上。”

“不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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