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个男人不要命的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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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深啊,名字还挺好听的。”

叶笙甜笑着脆生生地念了一遍,心想这个人还怪有礼貌的,上来就告诉她名字。

只不过瞬间,叶笙脸上的笑一点点褪去,一脸尴尬地看着周砚深。

周砚深?!不就是原主那个结婚时消失的丈夫吗?

这是她准备离婚的对象啊!

周砚深看表情僵硬的叶笙,勾勾唇角:“怎么?想起来了?想起来赶紧跟我走,要是跟不上被狼吃了,我可不管。”

说完转身朝着羊肠小路走去,心里惊讶叶笙怎么会在这里。对这个新婚妻子,并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家里催得紧,母亲要死要活的威胁,加上爷爷跟他的条件交换,他不得不回去相亲,对方没意见,他也没意见。

却没想到,这个新婚五个月的妻子,会突然跑到这里,看着好像还有点儿不一样。

叶笙没想到周砚深说走就真走了,步伐还迈那么大!

紧追了几步,才发现原主因为喜欢漂亮,出门都穿着系带的细高跟凉鞋,这一会儿没走两步就崴了脚。

叶笙看着周砚深脚步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心里吐槽:难怪媳妇要跟你离婚,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啊。

倔强的她也不肯示弱,索性蹲下来脱了鞋,光脚拎着鞋朝周砚深追去,冷硬粗粝的小石子戳得脚底板疼,叶笙愣是一声不吭,追上了周砚深,紧紧跟在他身后。

转个弯,出了羊肠小路,叶笙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军绿色吉普车。瞬间松了一口气,再多走两里路,脚恐怕要废了。

周砚深走到车边才转身,看着叶笙一瘸一拐的走来,带着血迹的脸上满是倔强,一双如猫眼般明艳的眼在暮色里,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劲儿。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印象里傲慢的叶笙竟然还这么有骨气。

“你的行李呢?”

叶笙沉默了下“没有,都被抢走了。”

周砚深轻嗤一声:“上车吧。”

说完自顾上了驾驶室。

叶笙心里默默吐槽几句,这种男人真是挺渣,既然结婚,就算是相亲结婚,也应该好好负责,这么冷漠,哪个女人能受得了?更不要说原主那么娇气的姑娘了。

心里边吐槽着边爬上副驾驶,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安全带,只能端正坐好,目视前方。

周砚深扫了她一眼,没吱声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叶笙被吓一跳,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国骂,紧紧抓着车窗上方的扶手。

出了山,一路追着夕阳最后一点儿余光,在颠簸的路上行驶,两边全是荒凉的戈壁滩。

叶笙一边紧张着周砚深的车技,一边看着窗外荒凉的风景,心比风景还苍凉。她记忆里,九二年已经有点繁华了,城市里车水马龙很热闹的。

怎么这里,荒凉成这样!

天色逐渐黑下来,像一块黑色的幕布遮住了天空,四周看不见一丝光亮,只有汽车灯照着前方不远的地方。

叶笙隐隐看见,车子开过一条两边都是白杨树的柏油路,然后过了哨兵岗,最后停在一栋楼前。

周砚深率先下车,这次倒是绅士了一点,过去给叶笙开了车门:“还能走吗?”

叶笙有些意外,却也不肯示弱,拎着鞋子下车,脚底挨到地面的一瞬间,疼得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路,竟然是小石子铺成的。

只是对上周砚深寻味的眼神,生生压下那股钻心的疼,挺直腰板:“能走!”

周砚深进了单元门,一口气上了四楼,站在四楼左手门边等着慢吞吞上来的叶笙,看她上了三楼缓步台,才开了房门。

叶笙进了屋,看着只有一个三人座沙发,一张长条茶几的客厅,水泥地面铺得还是很细腻,浅蓝色印着竹叶的窗帘,和小时候孤儿院的窗帘一模一样,突然有了几分亲切感。

周砚深也不管她,径直去沙发前坐下,从口袋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再摸出打火机准备点上时,像是想到什么,看着叶笙:“你来这里,你爸妈知道吗?”

叶笙想想,这个男人皮囊虽然不错,只是当律师这些年,见惯了婚姻的凉薄,所以对结婚恋爱不感冒,那可是一不小心就会要命的投资。路上她都想好了,这几年司法考试,是不受职业学历的限制,只要报名就能参加考试。

所以,她可以利用一年时间复习,再考一次律考,继续当她的律师,做她喜欢的行业。

想到这里,叶笙挺直腰背,冷漠地看着周砚深:“我是来找你离婚的。”

周砚深眉梢动了动,拿掉嘴里的烟,看着叶笙:“离婚?你想好了?你确定你父母会同意?”

叶笙有些看不惯周砚深这个语气:“婚姻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做主。”

周砚深没吱声,涂着油彩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最后站了起来:“离婚这件事,你想清楚就行。今晚你先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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