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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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女在十五年前失踪,迄今杳无音讯。

殷豪简称现在家里的阿槐就是失踪的长女殷槐,究竟是不是,警方觉得还是要取得阿槐的DNA样本进行检测比对。

高山市局与首都市局很快联合起来办案,警察到了殷家别墅,提取了阿槐的DNA,在等待检测报告出现的这段时间里,鄂潜简直度日如年。

“怎么样?!”

化验室的门一打开,他便冲了上去,接过检测报告直奔结果。

事实证明,阿槐并不是死者殷槐,她们两个人的DNA并不相同,但毫无疑问的是,阿槐也是殷豪的女儿。

也就是说,殷豪并不是有两女一子,而是三女一子,阿槐大概真的是他后来跟妻子生的,只是秘密养了起来,所以连户口都没有,至于阿槐为什么跟殷槐长得一模一样,那就只能用同父同母的姐妹与“巧合”来解释了。

基因与遗传,虽然概率很小,却也不是绝对没有可能。

这结果令警察们振奋,但殷豪并未紧张害怕,他反倒不懂了,阿槐到底是不是殷槐?

警察们的结论是他一共有三个女儿,可殷豪自己清楚,他的的确确就只有两个女儿,长女殷槐,次女殷蔓,哪里来的第三个女儿?!

这个问题想不通,十五年前的警察办案跟现在很不一样,科技水平的飞速进步,让殷豪的种种狡辩都一一被拆穿,在最后的检测结果出来后,殷豪终于确定再说多少谎话都无济于事,于是他终于说了真话。

虽然他知道自己只有两个女儿,但警察们用报告说有三个,那就有三个。

殷豪表现的十分真诚且愧疚,他说,十五年前,他的女儿殷槐意外死去,当时的他十分不舍,无法忍受心爱的女儿离开人世的事实,便一时糊涂,将她埋在了家里的老槐树下,以为这样一家人就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时间一长,他总觉得女儿没有死,只是失踪了,于是恍惚着精神去公安局报案,希望能把她找回来,那段日子里他的精神状况很差,常常出现记忆混乱,而为了能够从失去的痛苦中走出来,最终殷豪决定举家搬离这个伤心地。

十五年过去了,他每日每夜都生活在无边的愧疚和痛苦中,不敢承认女儿已经死了,还是自己亲手掩埋的。

但现在他年纪大了,常常做梦想起过去,所以想将女儿重新埋葬,但因为当初是自己一时冲动做了错事,怕被人知晓,因此选择了半夜带人偷偷把女儿的尸骨挖出来,准备寻个好墓地重新下葬。

殷豪说到动情处,已是泣不成声。

可他在之前已经来回换了好几种说词,原本信任他想为他洗清罪名的高山市警察都对此表示怀疑,鄂潜则根本不信。

他问:“你说殷槐是意外死去,那么可以说说,是怎样的意外吗?”

殷豪流着泪说:“她那时候才十六岁,因为长得漂亮性格又内向,没少被人欺负,可她又怕我们夫妻俩担心,从来不说,她用头撞了桌角,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我这才鬼迷心窍……”

“法医检验结果的确是提到了这处伤口,但并不是她刻意受伤,伤口在靠近后脑的地方,没人会用后脑去撞桌角自杀,她的受伤是个意外;最关键的是,这个伤如果及时进行救援,并不致命,当时她可能是因为剧烈撞击导致了颅内出血,从而出现了短暂的休克症状。”

殷豪一愣,总是表情完美的脸上露出几分错愕:“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舍不得她,所以把她埋在树下时,她有极大的可能还有生命体征。”

鄂潜咬紧了“舍不得”这三个字,嘲讽意味十足,不会真的有人觉得殷豪是一位慈父吧?因为无法接受女儿的死,把她埋在家里树下,却又因悲痛过度无法面对选择离开,放任女儿的尸体在地下十五年?!

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心爱的孩子死了,第一反应难道不是打电话叫救护车?为什么那么确认她死了?为什么那么快就要把她埋下去?

殷豪面部有短暂的扭曲,他眼里的震惊不是假的,只是很快便调整过来,双手捂脸,泪水不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因为殷豪情绪崩溃,审讯只能暂告一段落,鄂潜面无表情地出了审讯室,低声骂了句老狐狸。

殷豪说的话,他通通不信。

可这个说法的确是最符合常理、最能解释的过去的了,殷豪唯一的错就是将殷槐埋在了树下谎称失踪,但他认罪态度良好,往日又形象极佳,最关键的是他根本不是凶手,殷槐头骨上的伤痕从角度来判断,她受伤真的可能是殷豪所说的“意外”,但这个意外要怎么判断呢?

可以是殷槐自己不小心,也可以是别人恶意推搡,尸骨上能找到的线索太少了,十五年,足够毛发与衣料降解干净。

“还是不能把他定罪。”虎子垂头丧气地说,“因为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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