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 99 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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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放到阮觅面前,一边给她戴帽子,一边威胁道:“收敛着些玩,要是着凉了,你下面一个月就别想出门。”

典型的嘴硬心软。

看起来是对阮觅最严格的人,但细说起来,其实对阮觅最宠溺的人,也是她。

想起这些,阮觅不由得翘起嘴角。

翠莺正好掀开帘子走进来,她肩头的残雪一遇到室内的暖气,骤然化作一点水痕,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先是把阮觅要穿的衣服拿过来,然后才瞥了眼窗外。

“想出去玩?”

也是阮觅此时的样子太具有迷惑性了。

因为腿伤不得不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窗子外玩雪的人,自己却出不去。

一脑补就是个小可怜。

再加上前些年,阮觅喜欢玩雪的形象已经在翠莺脑中根深蒂固了。所以她才会一开口就这样问。

要是阮觅没有受伤,翠莺大概会先板着脸不允许她出去。

可这回,阮觅还躺在床上,看起来可怜得紧。翠莺抿了抿嘴,最终还是道:“既然想玩,还不快起来?”

终究是心软了。

阮觅弯着眼睛,顺从地伸出手穿衣服。

洗漱好后吃了点东西,便再次被翠莺戴上了厚帽子,披上了大氅。

她坐在轮椅上,翠莺便在她身后推着。

院子里头,酥春同槐夏还在打雪仗。一见着阮觅来了,不用翠莺喊,她们便飞快拍了拍手上的雪,跑来阮觅身后给她打伞。

见酥春打了伞,槐夏便没有过去。

而是问阮觅:“您要堆雪人么?”

她笑起来时,颊边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眼中含着期待。

翠莺此时已经拿着铲子,动手铲起来一大堆雪,就等着给阮觅堆雪人了。

正巧槐夏问了,阮觅便道:“是啊,堆个雪人,不过我不太方便。槐夏可以帮我堆一个吗?”

面对年纪小些的人,阮觅总是不由自主地,心底软成一片。

还会不动声色地照顾她们。

“酥春也去吧,把伞给我就行了。”

“我在这儿陪着您。”酥春不答应。

她此时又恢复了往常的严肃,看着阮觅的眼神极为不赞同。像是担心自己不在这儿看着,阮觅下一秒就会因为不好好撑伞而着凉。

没想到自己在酥春心里竟然是个这样不靠谱的样子。

阮觅有点自闭。

叹了口气后就任由她去了。

最后,那个雪人还是被翠莺和槐夏堆起来的。

高度几乎和坐着轮椅的阮觅持平,脸盘圆滚滚的,眼睛是两颗黑色的小石子,颇为讨喜。

雪人刚做好,阮母同阮祈便过来了。

昨晚上阮觅回来得太晚,两人的红包便没给出去。

于是这会儿便过来补上。

瞧见院子里的雪人,阮母笑着夸了声:“做得真俊。”

阮奉先躺在床上不能自理,阮珍珍也昏迷不醒。她自己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对阮觅的态度,从先前的想要弥补,变成如今这样想要靠近却又觉得害怕。

她把准备好的,装着银子的荷包给了阮觅,之后说了几句吉利话便离开了。

她甚至没让阮珵跟着过来,似乎是害怕沾上什么不好的东西。

阮觅没有在意这些,面色如常地把荷包交给翠莺拿回去放着。

“还要在外边儿玩?”阮祈替她拂去肩膀上的落雪。

“不,进去吧。”

雪人也堆了,是时候进去暖暖。

闻言,阮祈便推着阮觅进了屋。

里面热腾腾的,与外边儿简直是两个世界。

一进去,阮觅感觉浑身都惬意起来,舒服极了。

阮祈笑她:“冷成这个模样还要在外头耍雪,看来还是个小孩子。”

“那是当然的。”阮觅一点也不害臊。

随后很是自然地朝阮祈伸出手,“二哥,新年好呀。”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阮祈。没有说出口的话,全在那双眼睛里头了。

“你可真是……”阮祈好笑,摇摇头把自己准备好的荷包拿出来。

不过没有直接给阮觅。

他是个文人,自然喜欢玩文人的那套。

“不如这样,我出上联,你若对上了下联。不但这个是你的了,我书房内随便一样东西,都任你选?”

这下的饵,是钱财。而阮觅这条叫做贪财的鱼,则是一下子就上钩了。

她自信地答应,背挺得很直。

大有放马过来,什么都不怕的架势。

阮觅自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写诗都“一二三四五六七”的新手了,只要不是太难,她肯定能赢。

除此之外,她心里还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毕竟这大过年的,什么事都图个喜庆。

阮祈总不至于故意出难题为难她吧?

两人之间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龃龉,和睦得很。

所以,这回她赢定了。

阮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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