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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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淡的语气,似乎染着一层薄薄的怒意。温宁烧得厉害,神智有些不是太清楚,此时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小叔,你离我太近了。”她声音又软又小,带着几份哑。陆晏辞盯着她,眸底暗色越发浓郁。要不是她现在烧成这样,看着意识都不太清楚,他会以为她在勾.引他。这时,车玻璃突然被敲了敲。车窗摇下,外面的李楠一身是水的站在外面,他抹了把脸,“小三爷,车来了,您和温小姐赶紧上车吧。”陆晏辞看了一眼大雨中打着双闪的劳斯莱斯,又看了一眼烧得有些迷糊的温宁,微微皱眉,“你叫一辆20过来。”李楠一边抹着脸上的水,一边苦笑:“我的小三爷,您是几年没回来了,不知道京市这情况,现在这雨下得半个京市都停电了,交通也瘫痪了,这会子功夫,我上哪儿给您找救护车去”陆晏辞拿起手机,正要打电话,李楠便又道:“小三爷,正好这旁边的小区里有您的房子,要不然今天晚上就在那里去住吧,正好苏医生也在同一个小区,这比去医院强多了。”很快的,苏寻到了陆宴辞的住处。看到看到床上的人是温宁,苏寻眼神复杂。“怎么会是她”陆晏辞看着苏寻为温宁扎了一针,语气冷淡,“路上遇到了,看她生病就带了过来。”苏寻嗤笑一声,“陆家小三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他站起来,撇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温宁,语气不太友好,“陆晏辞,别怪我没提醒你,洛樱的抑郁症已经非常严重了,别再刺激她。”陆晏辞态度冷淡,“苏寻,你管得太多了。”苏寻推了推金丝边儿眼镜,目光一寸一寸的游走在温宁脸上,“你要养个猫儿狗儿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你别忘了,你这次回来是和洛樱订婚的,她才是正主儿。”两人是世交又是发小,关系极好,平时说话从不会藏着掖着,但此时苏寻的语气让陆晏辞极不为悦。并且,他看温宁的目光让他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的感觉。陆晏辞突然有些后悔不该叫他来,他冰冷的语气中染上了一丝怒意,“苏寻,你逾越了,出去!”“谁爱管你的破事!”苏寻冷哼一声,抓过药箱便走。温宁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空气中有淡淡的木质幽香,柔和的灯光下,清一色的乳白色家俱散发着清贵的味道。她吸了一口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这是哪里她最后晕过去了吗陆晏辞呢来不及细想,她强忍着不适下了床。然后,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衣服,只着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衣,而且一看就是男士的,松松垮垮的罩在自己身上,像件袍子一样宽松。她脑子有些懵,不敢去想是谁给她换的衣服,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拉开门,入目的是宽大的客厅。几乎没什么家俱,只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放了一张足够大的真皮沙发一张放满酒的吧台。陆晏辞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他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穿着白色衬衣的模样,清贵冷沉又气势迫人。听到动静,他抬头看向她。过份宽松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堪堪的到了膝盖处,露出白得如嫩藕般的小腿。只是一眼,他便移开了目光,神色冷淡,“醒了感觉好些了吗”温宁还是觉得昏昏沉沉的,但烧的确也是退了一些。她低垂着眼帘,声音细如蚋蚊,“好一些了。”陆晏辞极淡的“嗯”了一声,表情冷淡,“轻度肺炎,刚才让人来打了一针,还留了一些药片。”他敲了敲身后的吧台,“药在这里,过来吃了。”语气极冷,就好像在车上那个眼神可怕的人和他不是同一个人。有时候温宁觉得陆晏辞有两种性格,一种阴郁得如同黑暗中的凶猛野兽,随时可以扑上来咬你一口,一种却冷淡得如同在冰箱里冻过三天一样波澜不惊。但无论是哪种陆晏辞,都有一种鄙晲这个世界的气势,风轻云淡中,就掌控了一切。温宁慢慢的走过去,看到吧台上放着一些分好的药包,还有几瓶矿泉水。她把吞了一小包药片,还没把水放回去,就感觉到一道亮眼的闪电划过,紧接着,是沉闷的雷声。温宁瞬间白了脸,几乎把矿泉水瓶捏得变了型。外面漆黑一片,好像一直没有停,闪电雷鸣,像极了周言下葬时候的那个天气,仿佛空气都在流血。瓶子里的水慢慢的流到了地上,温宁盯着外面,整个人好像被钉在了原处。陆晏辞感觉了她的不对劲,淡淡的道:“怕打雷”温宁回过神来,才发现水已经流到了昂贵的楠木地板上,她慌忙去擦,陆晏辞阻止了她:“有佣人会做。”他看了一眼温宁苍白的脸,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苏寻说你营养不.良。”苏寻,陆晏辞发小,知名医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京市医学界鬼才的称谓,同时也是陆家的世交。温宁对这个人的名字并不陌生。许是烧了一.夜,她神情染上一层倦,“减肥的人都有些营养不.良。”陆晏辞定定的看着她。头上的灯影打下来,在他眉眼处打上一道阴影,不锋利,却极为冷沉。也很危险。温宁心下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神太久。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她那点小心思显然藏不住,只得小声道:“最近学习压力大。”陆晏辞点了点头,眼神里危险的气息敛去,伸手从面前的小茶几上夹起一张薄薄的小方片递给温宁,“这个,你拿着。”一张银行卡,金色的,显示它不俗的身份。温宁后退了一步,没有伸手去接,只是低声道:“小叔,不用,我有钱。”陆晏辞盯着她不说话。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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