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的陈年旧事8(1 / 2)
新年这天,见周静怡去外出打工叶成勋有事出去了,刘宣就忙里偷闲去参加之前的国际象棋比赛。
棋社里此时热闹非凡,今天举行新春大奖赛。年老的、年少的、白人、黑人、汉语的、法语的布语的,各路人马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祺里还专门从世界协会请了两位专业棋手来指导。
上午九时正,裁判长开始宣布比赛规则,比赛开始。一级棋士组里有六人,大都是欧系布列塔尼亚人,只有刘宣一个东方人,而且和他们大多都没有交过手,因此不摸底细。
他的第一盘是和一个欧系布列塔尼亚男人下,此人棋风异常凶悍火药味很浓,还在序盘阶段,就在一个角落上杀开了。
面对眼前这盘棋,刘宣决定采取弃子之术,遂逐个将棋子送入虎口,对方不吃又不行,吃了又很难受,因为刘宣不动声色地顺势筑起了一道很强的外势。结果对方虽然在角上宰获颇丰,但天下尽失,只好中盘称臣。棋下完了,对方坐在那里还不肯起来,一付意犹未尽的样子,两眼蹬着刘宣,不知这盘棋是怎么输掉的。
下一个对手是之前那个拉普拉塔人。刘宣之前打听这个人,据说这个拉普拉塔人曾经到日本留学过几年,是之前见过的老雷顿的儿子,新晋商人贵族,目前在读皇家大学经济系预科一年级,平时烟酒不沾,除了帮助父亲做买卖就是下棋。
一开局,两人便下棋如飞,很对路子,没有长思短考。不一会,刘宣就发现他的棋风和之前又不一样常有妙棋出现。
刘宣不禁抬起头来打量起这个青年来。蓝西装,花领带,仪表很整洁。他下棋很专注,身的各个部位没有多余的动作。对方发现对手突然停止了下棋的动作,不禁用眼睛上瞟,发现刘宣在观察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便友好地笑了一下,眼睛又回到了棋盘上去。但是因为之前已经已经互相了解过,刘宣还是棋高一着,赢了这盘棋。
一盘结束,小雷顿伸出大拇指,对刘宣说:“你的棋真棒。”
“很高兴和你下棋。”刘宣也很有礼貌地说。
中午时分到了,裁判长宣布暂停四十分钟,大家吃饭时间。小雷顿提出一定要请刘宣吃饭。也不等刘宣同意,他就打电话到自己的酒店订了份中国大餐,有烧全鱼,炸大虾,蛋饺,糖醋排骨,粉蒸肉,鲜藕夹,银丝鳝糊,麻婆豆腐,上海青菜十分丰盛。两人各自斟满一杯可乐(布列塔尼亚规定岁前不能饮酒)一起为再次相聚干杯,为国际象棋干杯,为在布列塔尼亚继续奋斗干杯。
与此同时,周静怡则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打工的老妇人家。新年这天她似乎特别倒霉,给狗狗洗澡的时候被咬伤了,老妇人还算好心,不光带她去医院打疫苗,还让她提前回家,除了工钱外,还额外给了她一笔可观的补偿。
地铁的车厢里空空的,随着哐当哐当的响声,车灯忽明忽灭。齐小娟紧裹着羽绒大衣坐在一个角落里,胳膊上被咬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唉”周静怡轻轻叹息了一声,身上还在微微颤抖。
她看了看车厢,只有一个醉鬼手拿酒瓶,口吐白味地躺在椅子上说胡话。车厢的两壁上,各种广告五颜六色,预防艾滋病毒的,拔蛀齿的,时装模特儿的,推销香烟的。
看着看着,周静怡感到十分疲倦,两只眼皮不断打架,她强撑着,怕坐过了站头。也不知过了多久,列车猛地一停,周静怡的头撞到了前面座椅的背后。她清醒过来赶快看外面站名,已经到了,她马上站起来下了车。
一出地铁站,凛冽的寒风就迎面扑来,她不禁打了个哆。她的住处离地铁站口只有几百米之遥,黑乎乎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楼影森森,一个个的门洞阴暗怕人。刚走到一半,不知突然从哪里冒出几个人来,前后堵住。一个硕壮的大汉从后面用一只手臂卡住周静怡的脖子,并使劲往上一提,周静怡的双脚就不由自地踮了起来,那人又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使她不能叫唤。这时另一个人从前面开始摸她的身子,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放进一个口袋,动作异常快捷麻利。身完毕,这群人发现被劫者是个漂亮小姑娘,其中一个狞笑着竟然开始脱她的衣f,并把她向暗处拖。
见此情景周静怡拚命挣扎,情急中使劲咬了后面那人的手背,痛得那人松开了手,周静怡趁此一刹那挣脱了身,拼命向对街跑去。那帮人在后面紧追不舍。刚跑到街心,正好一辆车开了过来。
车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蕾拉玛露卡尔从寄宿学校回家。她看见一群男人在追赶一个女子,她示意司机去帮帮那个女孩。
对于小姐的古道热肠,司机早已习惯了,只见他一踩油门,突然停在了那群人的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让小静顺利逃脱了,与此同时,他大喊来:“policepolice!”
这帮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懵住了,等回过神来发现是怎么回事,一下子愤怒起来。他们围住车子开始砸车窗,把蕾拉也从车子里拖出来要打。正在这情急之时,忽听空中一阵大喝
“不许动,把这包围起来!”。
原来,棋社的比赛结束后,刘宣刚一出地铁站口,就看见小静迎面跑来,又听见巷子里面有人在喊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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