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叁·爱恨情仇凭谁问(1 / 2)
紫禁之巅决战后一个月,百花楼对面
“啪!”惊堂木骤然敲响——“便是如此, 西门庄主和叶城主联手皇族与魔教, 帮皇帝陛下平定了南王府叛乱, 换取了在紫禁之巅决战的机会。”
老先生摸摸自己的胡子, 清清嗓子继续说:“却不曾想,楚香帅受新月公主所托,提前在琉璃瓦上抹足了油水,害得用力过猛的两大剑客脚下一滑…”
客栈里听得井井有味,看客们连忙放下瓜子, 还有啃得正香的鸡爪,异口同声的连声追问:“摔了吗摔了吗?!”
“你才摔了!”同在客栈内的一位白衣青年怒目而视:“我堂兄和西门庄主怎么可能犯如此错误, 他们只需要足下一点, 直接去另一边就是!”
众人的眼神一亮,老先生悠然一笑:“武当小白龙,叶孤鸿?”
“哼!”青年手抚着剑鞘:“正是。”
老人顿足捶胸大叹:“叶少爷说得正是道理!”
叶孤鸿的脸色顿时转好,听客们莫名有些失落,但更多是不出意料。
然而,老者眼中滑过狡黠:“可问题是, 如果琉璃瓦不止是滑呢?两位剑客离突破现有境界一步之遥,脚滑本便是因用力太猛…”
众人的神色不免紧张起来,叶孤鸿身子一僵, 老人摇头晃脑:“所以啊,话不能说那么死,琉璃瓦塌了,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再强,也无法凭空而战。于是,一起直直的栽了下去,现场登时一阵轰响,那叫一个热闹啊…”
“……”在场观众表情古怪之极,说书人则忍俊不禁道:“皇帝陛下当时亦在场内观战,群雄就听见一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悲啸——祖宗所建禁宫没了,朕要去跪牌匾了!”
叶孤鸿的神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终,他一掌拍在茶几上,起身狠狠瞪了老者一眼,转身离开客栈。木料的残躯中镶嵌着一块银子,把饭前和桌子钱都抵了。
说书人喃喃自语一笑:“不愧是白云城嫡系,倒是好家教。”他干咳一声:“好了,故事说完,求赏钱啊!”
半个时辰后
店小二摸摸头上的汗,一溜小跑把各个桌子上的银子拿走、桌子亦收拾个干干净净。说书人则大刺刺坐在对面小楼的窗户台上,翘起二郎腿笑道:“花满楼,你家的小伙计很能干啊。”
窗子“咯吱”一声打开,如玉公子笑容似是温润:“来者是客,司空摘星,进来喝杯茶吧。”
但司空摘星倒抽一口凉气,吊儿郎当的笑容顿时收起,他低声说道:“原公子,你怎么在百花楼,花满楼呢,还有魔教那边不是…”
“偷王,慎言。”原随云扇了扇手里的扇子,淡淡说道:“现在知道我在这里的,只有你和满楼,他正在照顾他的花花草草。要不是你刚刚动静太大,我也不会特地在这里等你过来。”
司空摘星的眼神微微一闪,心底明白了些什么:“你故意的?玉教主也…”
原随云嗤笑一声:“因急于求成,破碎虚空不成,师父重伤之下突知少教主陨落,大受打击、伤重不治,你信吗?”
鬼才相信!司空摘星翻了个白眼:“信不信有区别吗,我行半黑半白之路,有些事情亦是心知肚明。大宗师之中,水母阴姬死守神水宫,占据地势之利不出,沈浪、王怜花、吴明身处海外还时常联系。”
“倒是玉教主,容颜不老之说早有传出。”原随云挑了挑眉,司空摘星没发现,还在继续说:“本身却最是风流肆意,更兼其子不成器。不管怎么看,都似乎是唯一一个有破绽的。”
他冷冷说道:“不然,玉天宝少教主是怎么死的?这究竟是不是玉教主给手下布置的套儿,其实不重要,问题是魔教那些人有选择吗?没有!”
“不错,他们想得到进步之法,自己也进入大宗师境界,便只能向着师父动手。”原随云低低一笑:“司空,你是个聪明人。”
司空摘星眨了眨眼睛,一点都不谦让:“当然!”他舔着脸好奇满满的问道:“咳,原公子啊,我就想知道一点,那个纨绔的玉少教主,真是一代枭雄玉罗刹之子吗?”
原随云抽抽嘴角,司空摘星笑嘻嘻说道:“真不是玉教主把仇人之子当猪养大,现在到了能宰割的季节吗?”
“噗!”两人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回首只见素来淡定的花满楼笑弯了腰,司空摘星茫然的看了他半天,偏头却发现,原随云扶额也在忍笑,不禁更不解了:“喂,你们这是搞什么呢!”
司空摘星等了半天,发现花满楼有止不住笑意的趋势,不由挠挠头:“嘿,倒是说啊,别光笑好不好,我快好奇死了啊。”
原随云无奈摇头:“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你不懂?”司空摘星嘿嘿一笑耸耸肩,完全没放在心上,他干脆正色起来:“给你两个选择,你今日没来过百花楼…”
司空摘星毫不犹豫摇头否定,花满楼终于出声:“第二个选择,你找个借口,不引起怀疑的失踪几个月,再来小楼问我要答案,如何?”
他笑得一如既往温和可亲:“只是若如此,在魔教那边的叛乱结束前,你便不能出小楼了,司空。”
一月之后,众所周知,偷王司空摘星因被有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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