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生病了吗(1 / 2)
我眼睁睁地张望着黎晰驾车呼啸而去而素手无策!
手包中的震动声嗡嗡作响,我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抬头望着白云朵朵的天空,迎面吹来的微风,行人络绎不绝的攒动,正是学生放学的高峰期我行走在人潮中。
其实我无处可去,曾把爱情视作生命,人生的全部,亲情?
我赤脚坐在海边,阳光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像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又像被揉皱了的绿缎。白色的浪花,从遥远的大海深处涌向海边。地浪高过一浪,后浪推前浪,前浪消失在沙摊上,前浪也抹平了我的脚印。
手机依旧嗡嗡作响,除了江皓然打了十来个未接,再无其他。
我告诉他自己在海边后将包塞进手机里放到岸边,眯起眸子仰望天空,太阳已经西斜,海水温度刚刚好,忽然来了兴致在海中看着自己的倒影,突然胸闷气断,眼前冒着金光脚下一滑掉进了海里,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拉了上来,我隐隐约约看到我跟前围了很多人关切的眼神,我抹心酸爬上心头。
“你没事吧?”是江皓然紧张的抱着我。
我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眸,告诉他我不是要寻死,是不小心眼滑下去的。眼皮实在太重,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后半夜我猛然醒来,灯也跟着亮了,旁边还是上次的医生给我检查说需要休息后离开了。
江皓然脸色不是很好看。“以后这半年哪里都不能去,住在我这里或者我送你去别的国家。”
我摇摇头。
“我哪都不想去,你家我也不想在住下去了。”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江皓然握紧拳头后又缓和了下来。
我停了一下。
“保姆是你什么人?派来监视我的吗?”我将白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只见他的脸色如黑碳,一
拳头敲碎了茶几的瓷杯,鲜血从掌心缓缓而下,我吓的一个激灵多床上落到地上,我颤抖的取出药箱包扎了伤口。
“你这是干嘛?伤害自己。”我擦了把额头的虚汗道。
江皓然强烈的反应让我摸不着头脑,难道保姆有问题?
过了好长时间后,江皓然才无力的开口。
“对不起,保姆的事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明天我就解雇,重新再找。”眉宇间的恨让我讶然。
“算了,我闲着没事可做,保姆咱不要了好吗?”我柔声道,手上渗出的血水不得不重新包扎止血。
果然第二天保姆消失了,家里又剩我一个人,这样少了监视的人反而自在了许多。
电话又嗡嗡作响,是父亲的。
“回家来一趟。”口气冰冷毫无柔情可言,这还是疼我的父亲吗?
我嗤笑一声。
“有事儿?”
电话断了,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在回跟不回之间挣扎着,最后狠狠心关机。既然我是你们的累赘,回去又能如何?
在门口的吊椅上我正看着书,门口的警卫问你找谁问了好几次,却不见人回答,我顺势望去,果然门口有一个陌生男子正看向我,他发现我也正好眸子冰冷同样盯着他的时候,陌生男子低头离开了。
我向门口的警卫询问时才知,原来这个男子从我住进这里的第一天起就经常在门口徘徊着。
我后背冷汗森森关好门窗等着江皓然回来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也不知情吗?
我忍不住打开手机,发现父亲的短信:赶快回来,你想在江皓然家住多久?你是不是想让我亲自去接你。我的父亲大人竟然在监视我的行动,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刚才门口的陌生男子是父亲找的人?
“你跟踪我?我回去又能干嘛?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别让人再跟
踪我,否则跟踪我的人出了任何事情你也别怪我。”我对着不可理喻的父亲吼道。
父亲阴冷的笑意隔着冰冷的电话传进我的耳膜,这样冷酷、无情、发毛的声音一定不是父亲的,而事实告诉是我的父亲。
“你敢威胁我?舒冉?嗯?”
我吸了一口气,捏电话的手不停的抖着。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我父亲,我没有威胁,我阐述的是事实,你没有权利对我进行人身自由,我是你的骨肉,不代表你的所有的我会执行,我告诉你父亲,我一定会死在你的前面,需要母亲跟父亲为我收尸,因为我姓舒这一点不会变,所以不要再强迫我,我按照你的意思成了无业,你想怎么样?”
对面的父亲狂笑不停。
“你会后悔的。”电话断了。
手机哐当从手中滑下摔成了两半,浑身疲软跌坐在地毯上,全身冰凉,汗水顺着脸颊而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痛苦的掩面而泣,医生的话响在耳边,忌悲伤,可是我的生活中除了悲伤还剩下什么。
打开淋浴器,刺骨的冰冷让我牙齿咯咯响,冷的瑟瑟发抖只有这样我才能清醒起来。
父亲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我抱着胳膊在无人的浴室中嚎嚎大哭……
我突然想起黎晰是不是也被父亲找人跟踪?关了水龙头,换了身衣服直奔黎晰家里,无论我怎么敲都没有应。对门的邻居好心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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