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峡那边的132年(6K)(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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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弗朗索瓦·维多克的心上。

不过说实话,巴黎这糟糕透顶的街道是应该找个机会改造改造,大部分街道都很狭窄,只需要用石块和木桩堆起路障,只需要七八个枪法好的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阻挡大约一个连的兵力前进。

谁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强冲街垒是送死,士兵不愿意白白上去送命,就让国民自卫军里的市民志愿者顶上,但没有人是傻子,这些志愿者同样不愿意当炮灰去堵抢眼儿。

整个城市的情况非常复杂,我看见有些孤立无援的岗哨在迟迟得不到支援的情况下只能向起义者缴械投降。

我在路上还遇到了我的老朋友——塞纳河区的最高行政长官邦迪伯爵,他当时正和几个仆人被起义军撵的到处乱跑,对他而言,前往市政厅办公室的路途实在是太遥远了。

不过,万幸的是,这时候正好有一辆出租马车路过,我一把将他推进了车厢,还派了瓦库尔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虽然瓦库尔在去年的伦敦行动中表现不佳,但这一次他很好的完成了任务,没有辜负我对他的期望,嗯……或许我应该考虑替他申请嘉奖。

我带着剩下的小伙子们一路杀回总部,刚刚进门便撞上了日索凯厅长。

看得出来,他有点慌了。

他虽然一直不承认那些政治评论家预言路易·菲利普王朝必定垮台的言论,但巴黎当下四处冒烟的景象也由不得他不承认了。

他打算去杜伊勒里宫与总理以及内阁商量对策,但又颇为担心街道上步枪的火光。我知道,我表现的机会来了。

我护送着他,一路上亲自打头侦查、探路。在经过一个政府军岗哨时,士兵们非要察看厅长的身份证件,否则说什么也不放行。不过他们认出了我,看在五十法郎和我响亮名头的份上,他们最终还是放行了。

我们刚刚抵达杜伊勒里宫,便得知国王陛下路易·菲利普在得知了巴黎的局势后,已经带着王后和阿德莱德公主从贡比涅城堡紧急赶回了巴黎。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起义,他本应该在贡比涅接待到访的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一世的。

虽然国王陛下看起来很可悲,一点国王的霸气都没有,但我还是得为他亲自策马从讷伊赶回一线指挥首都行动的行为鼓掌,这起码说明了他身为国王的担当。

我很高兴自己年轻时曾经与国王在同一支部队当过战友,而且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并没有由于安逸的生活与崇高的地位丢失直面困难的勇气。

罗博元帅在杜伊勒里宫接待了我们,并向大巴黎警察厅下达了明确而又有力的指示。

但是,在我们往返宫廷与警察厅总部的这1个小时里,我们位于耶路撒冷路的总部遭到了起义者的一次袭击。不过,好在我们的留守警员守住了阵地。

我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又带着人从西岱岛绕到了塞纳河右岸。据我所知,骚动中心就在圣梅里区,这里的街道很狭窄,只能单人通过,所以骑兵们在这里伤亡很大。

在我抵达这里的时候,发现有一些造反者已经在喝酒狂欢庆祝了,街头巷尾到处都是醉汉。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他们当中还是有一部分人在守卫街垒的。

我和我的小伙子们经过几个小时的战斗,浑身上下都破破烂烂脏兮兮的,但起义队伍里还是有个眼尖的把我给认出来了。霎时间,步枪一齐对准了我们。

上帝啊!我当时真是魂都吓出来了!

我听见子弹飕飕的从我们的头顶飞过,头皮都凉冰冰的。

我们就像是过街耗子一样人人喊打,我带着小伙子们落荒而逃。我们狼狈的回到了总部,向厅长要求提升我们的火力配置,我向他保证,只要能把我的保安部全部武装起来,我很快就能平息暴乱。

但日索凯显然不太相信我,因为前不久就连大巴黎警察厅总部都被那帮造反派给包围了呢。我见他不愿给我批枪和子弹,只能带着我的弟兄们返回保安部。

这一路上,我们乔装打扮了一番,紧跟在那些起义者的身后,有时候还加入到他们的进攻当中,因为我发现政府军就驻扎在保安部的大楼外面,这让我怀疑军队那帮家伙是不是别有用心。毕竟在巴黎,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信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整个后半夜,起义者里的狙击手漫无目标的朝着保安部的圣拉沙佩勒大院里放枪,但是他什么也没打着,因为我可不会傻傻的站在那里给他当靶子。

我整个晚上几乎都在附近巡游,到了白天,大巴黎警察厅上上下下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整个西岱岛已经被起义队伍打造成了森严的堡垒,进攻一触即发。

情报交到了市政厅,然而却没有任何回复。我又主动请缨,去市政厅拿回了邦迪伯爵的报告,感谢上帝,幸好我昨天把他塞进了出租马车里。

当我往回赶的时候,路过沙滩广场,发现政府军正和起义队伍打的热闹,但我还是机灵的穿过硝烟安全返回了。

在经过一晚上以后,西岱岛那些老实的、胆小的居民不论愿意还是不愿意,都不得不响应那些犯罪分子的号召,加入他们的起义队伍。

而军队,显然不能指望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住西岱岛的局势。所以,我再次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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