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凤求凰(2 / 3)
眯眼,道:“他是没参与谋反,但他牵扯到了别的事情。”“什么事情难道比谋反大罪还要重吗”萧玉婉争辩道。但她话刚说完,就觉得年轻皇帝的眼神有些不对,那种眼神中饱含怒意与杀机,这种眼神让萧玉婉感到陌生和疏离。“陛下……”“阿姊,你为何对萧宇如此之上心呢”萧玉衡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她阿姊的手。萧玉婉赶忙往后缩了缩身子:“陛下,这是要做什么……”此时的萧玉衡苍白的脸上唯有双眼通红,他盯着萧玉婉:“阿姊,在这个世界上,你只能对我一个好,对我一个人上心,你……你为何对萧宇也如此的在意……为什么……”“没……没有……”萧玉婉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阿姊没有,阿姊只对陛下一人好,阿姊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陛下……”年轻皇帝喘着粗气:“那……那就好……阿姊的心里不能再装着别人,尤其是……尤其是萧宇……”萧玉婉下意识地把身子又往后缩了缩,她忍不住地发起了抖,她感觉自己越发地害怕起了眼前的男子。“陛下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萧玉衡觉察到了异常,道:“阿姊,你……你怎么了……你在害怕,你怕朕……对吗”“本宫……臣妾没有……臣妾不怕陛下……”永宁长公主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惜,而她身上散发的香气越发浓郁,弥漫在了整个马车包厢之中。年轻皇帝剧烈喘息着,他迷离的眼神下一股埋藏心底许久的邪恶欲望开始萌发,那种罪恶的欲望完全充斥着他的大脑,控制着他身体上下每一根神经。“阿姊……阿姊……朕……朕喜欢你……”在那野性欲望的充斥下,年轻皇帝似乎失去了作为人的最后那点儿理性,他像一具行尸走肉,发了狂一般扑向了他的阿姊。萧玉婉大惊,她想不到她一直喜欢的弟弟会对她做出如此不伦之事,她身体本就纤弱,也只会用手护胸进行着抵抗,但她却未自己的兄弟保留着最后一点体面,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叫出来。“阿姊……阿姊……”年轻皇帝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陛下,你想做什么!”年轻皇帝正要亲吻她的脖颈,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萧玉婉猛地用力,一把将他推开。萧玉衡已经失去了理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恶欲望已经将他完全支配,他不死心又扑上去撕扯萧玉婉的裙摆。车外传来了一阵躁动,高公公焦急地一遍遍询问,车内两人都不作答。只听一声清脆声响,整个时间似乎都凝固住了。萧玉婉右手有些发颤,此时她的手心还火辣辣地疼,而她的兄弟,年轻皇帝的左腮上却红了一片。她给了年轻皇帝一个耳光。而就是这一耳光,如同一盆极寒冰水一般,披头浇到了年轻皇帝头上,也同时将他心中的欲火浇灭。他愕然地抬起头来,呆呆地望着他的阿姊。永宁长公主眼露鄙夷,他那张绝美面庞上似乎从未都没有出现过如此哀怨和悲怆。“陛下,臣妾……臣妾先行告退了。”萧玉婉说着,慌不择路地离开了马车,迅速向着夜雾深处跑去。年轻皇帝一脸悔恨,他顾不得已经凌乱的衣衫,想要追过去道歉,却被一个苍老的身影拦了下来。他咬着牙,眼露凶狠,他想说“挡朕者死”,但当他看到老内官坚毅而冷峻的眼神时,一切的狂言与疯狂的想法都荡然无存。“陛下,这是要做什么”高内官冷冷道。“阿姊……阿姊她……”高内官回头看了一眼,拱手道:“陛下,长公主回去了,殿下的车驾一直都在外面等候。”萧玉衡想要发作,找个发泄的目标,但一抬头,高内官眼中从没有过的冷峻将他的怒火逼退。老内官拱手道:“陛下,还要去天牢吗”“不去了,朕累了,要回宫休息。”年轻皇帝说着便转身上车,老内官的嘴角却微微翘了翘,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夜色越发深沉了,朱异坐在侧厅中发着呆,这晚对他来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梅虫儿……梅总管……已经二十年过去了,他却如阴魂一般,没有消散。他到底想要什么,在他油尽灯枯之前……朱异隐约感觉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正在向这座繁荣的都城缓缓走来,不知道这个前朝的余孽在死之前是否会策划着某件最后的疯狂。他拒绝了梅虫儿,他不愿意与这前朝的余孽有任何的瓜葛,更别说什么合作了。但似乎总有一条无形的丝线在不停扯动着他,而他却总是感到后知后觉。朱异瞥了眼门外,窗纸下那个家奴的身影已经静静地立在那里,如鬼魅般搅扰着他的仕途与命运。“曹辰,你进来。”门外的黑影稍稍顿了顿,他开门走了进来,如往常那般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一副奴才模样。“阿郎,您叫我。”朱异敲了敲桌子:“曹管事,你来我府上有二十多年了吧!”“刚刚二十三年又七个月零四天。”朱异捋着胡须笑了笑:“曹管事记得如此清楚,岂不是早就盘算着何时准备离开了。”曹辰脸色大变,先前骨子里的傲气在无形中悄然消散,身子微微打着颤。“你想说你手里有本相的把柄,本相离了你不行,对吗”朱异道。“老奴,老奴不敢……”“当年你就是梅总管的人吧!你进府的时候,还是东昏侯当政之时,可惜我一直没有察觉,二十多年的隐忍也真是难为你了,如今,你可以回到梅总管那里去了。”“阿郎……”朱异摆摆手:“什么也不必说,主仆一场,好聚好散。”说着朱异自身旁桌案上倒了一杯茶水,“你是知道的,本相不饮酒,一杯茶水聊表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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