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比起伴郎,更想做新郎(1 / 2)
“宝儿,你就是太不自信了。你长得比南星好看,家境也比她强,要不是有司颜那只拦路虎,说不定现在的三少夫人就是你了。”“……”“傅三少虽然性子冷了些,但到底是个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不会因为谁救了他的命就对谁忠心耿耿,你努努力还是有机会的。”“就是你哥那边……”祁宝儿连忙问:“我哥怎么了”尚婧叹了口气,“你哥不是一向和傅三少不对付吗他要是恨屋及乌,连带着对你也有意见,那就麻烦了。”听到尚婧这么说,祁宝儿顿时紧张起来,“那怎么办”“看你急的,还说不喜欢傅三少呢”“我……”“都是姐妹,没必要藏着掖着的。”尚婧勾唇浅笑,“我想到一个办法,你想不想听”祁宝儿连忙点头。尚婧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祁宝儿的表情从困惑,再到惊讶,最后变成恍然大悟。……密林外。两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一言不发。祁玉堂不时用余光偷瞄傅轻宴。过了许久,忍不住开口:“傅总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带南星来打猎”“她想来,我就陪她来了。”“看来你们相处得还不错”“如你所见。”祁玉堂原本想见缝插针的奚落傅轻宴几句。没想到男人就是个话题终结者,三两句就把天给聊死了。祁玉堂不死心,又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明年。”“明年几月”傅轻宴忍不住了,扭头看祁玉堂,“怎么,祁少是想过来给我当伴郎”祁玉堂眼皮一跳。空气中的气氛莫名剑拔弩张起来。他盯着傅轻宴看了几秒,而后扬起笑容。“傅总愿意赏脸让我做伴郎,我求之不得。”“不过比起伴郎……”他顿了顿,凑到傅轻宴耳边,“我更想做新郎,南星的新郎。”傅轻宴被祁玉堂突如其来的气泡音弄得头皮发麻,强忍着才没一拳抡上去。他深呼吸,冷冷吐出三个字:“神经病。”“我怎么神经病了”祁玉堂挑眉,“你又不喜欢她,成天惦记你那个小丸子,把她让给我怎么了”听到小丸子三个字,傅轻宴不知道为什么更烦了,直接怼回去:“你放心,如果有朝一日南星要嫁给别人,我一定好好帮她把关,把你的名字第一个从候选人里踢出去。”祁玉堂“腾”地站起来,“傅轻宴你玩不起是不是商场上压我一头也就算了,情场也要断我生路”傅轻宴也不给他面子,“你欠了一屁股风流债,搞不好孩子都在外面生了好几个,南星是个单纯的女孩子,经不起你祸害。”虽然在给南星幸福这件事上他也没有发言权。但祁玉堂更不行。“不是,你从哪儿听的那么多闲言碎语我生孩子我跟谁生”祁玉堂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珠都要瞪出来了。“我怎么知道你跟谁生。”傅轻宴冷笑,“不过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能让谢薇发疯到给你下降头,足以说明你是个四处发情的人。”“我发情”祁玉堂瞠目结舌,“谢薇单恋我,给我下降头,最后还成我的错了”傅轻宴撩起眼皮懒懒看他,“嗯,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用词不准确。”“你不是四处发情,而是四处发情却不自知。”“放在古代,高低能混个茶艺大师当当。”他才不相信谢薇在没有接到任何信号的情况下就对祁玉堂爱到疯魔。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只是手链引发的误会,祁玉堂在没有了解到手链含义的情况下就送给谢薇,也是他的不对。像他,根本不会给任何女人送手链。祁玉堂被怼得几乎破防,手指转向傅轻宴,“傅轻宴,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幼稚。”“……”看着傅轻宴处变不惊的样子,祁玉堂更觉得自己是个有口难言的跳梁小丑。见四下无人,他索性也不再顾及形象,抬腿就要骑到傅轻宴身上锁他的喉。就在这时。“你们在做什么”南星从猎场回来,一眼就看到祁玉堂“袭击”傅轻宴的场景。祁玉堂的腿还悬在半空中,见南星回来了,还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有种想死的感觉。为什么被激怒的人不是傅轻宴如果现在身份对调,南星会不会对他稍微生出那么一丝丝同情心思忖间,南星已经走了过来。傅轻宴一把将他推开,故作平静地问:“猎场里面怎么样”“这片猎场靠近庄园,本就是灵气很足的地方,即使在这里修行很危险,也会有动物愿意铤而走险。”南星这样一说,答案不言自明。“看来韦总口中会说话的狐狸和兔子都是真的了”祁玉堂原本还在气头上,这会儿倒是被激起好奇心,“南星,能不能带我看看我不伤害它们,就是想长长见识。”“想看自己进去找。”傅轻宴语气冷淡,抬腕看一眼时间,问南星,“旁边有咖啡厅,要过去喝一杯吗”“不了,我在这里打会儿坐,你和祁少爷继续聊吧。”南星一句话直接拒绝了两个人。她走到离两人最远的椅子上坐下,盘腿,闭上双眼。祁玉堂不甘心,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找了个离南星近一点的位置坐下。他当然不是真的想看什么会说话的狐狸。今天一大早陪祁宝儿来猎场,他本来还带着点起床气,结果看到南星的瞬间便烟消云散。也是在那一刻他确定,他对南星不是游轮上的一时兴起。随着对她的了解愈发深入,他非但不觉得腻,反而越来越上头。这种感觉,让他在兴奋的同时又有些无措。兴奋的是他终于找到想要认真的感觉。无措的是南星现在还是傅轻宴的未婚妻。细碎的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散落在南星身上,投射出斑驳的光点。见祁玉堂像痴汉一样盯着南星看,傅轻宴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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