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为钱无用报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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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未花,抢的。”

“旺旺、旺,”杜台山内急,贺离骚只得把他牵到秘室外的一方草坪,去撒尿。

天空中的火球在逐渐变大,吸附着飞过来的更多燃烧的头骨。若不是裤子云在烈火中修炼了中四境中的第一境——固神,他已元神尽失,身体早被烧成灰烬了。

十万火急,命悬一线。

忽然,地上有人看见半空中有一个人斜举着方天画戟,不由分说,便钻入那团巨大的火球里。

原来,此人正是绝情谷镇守鬼人转世的反面人母夜叉。

裤子云终于能从巨大的火球里挣脱出来,天而降。

落到草坪上,与牵着杜台山撒尿的贺离骚碰了个正着。

“魔头,看剑!”

“啊!......”

贺离骚被吓得当场晕死。

杜台山赶紧给裤子云下跪:“我,我,我是你的师傅,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该不会杀父吧”

裤子云艰难地举起宝剑,哽咽着:“快快,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杜台山不断叩头:“那年,你风雪中迷路,差点被,被狼吃了,是师傅把,把你从狼口救了,回来。”

“是的,你救了我,那时你是人,但后来你成了鬼,再后来成了魔,你对花家恩将仇报,害得人家至今都生活在水火之中,你助纣为虐,跟贺离骚混在一起,光是人皮园和人肉馆,不知害了多少条人命,我不杀你天理难容。”

说罢,裤子云再次把剑高高扬起。

“别,别,别杀我,我不是人,如今,我已是狗,你听,旺旺旺、旺......”

裤子云鼻子一酸:“我必须杀你,请你脱下衣服。”

杜台山不解其意,只得脱下满身伪装。

裤子云用剑愤怒地连戳带劈,将衣服斩成碎片、戳成蜂窝。

摆手:“走吧,别出现在有人的视线里。”

说罢,一剑斩断拴在脖子上的长绳。

杜台山冷汗直冒,爬起来,颤抖地说:“我,我知道,钱无用,的......”

“别废话,有关钱无用的事情,必须得从贺离骚的狗嘴中吐出,你快,走吧,我控制不了自己,怕改变主意。”

突然,杜台山狂笑不止:“我不是人,我是狗,我是狗哇我是狗......旺、旺旺、旺......”

边叫边爬在地上,旺旺地叫个不停。

他也许疯了!

裤子云泪如雨下。

这时贺离骚苏醒过来,稳了稳乌纱帽,爬起来,想跑。

裤子云一下将剑钉在地上,剑身发出嗡嗡的摇晃之声。

贺离骚爬至剑身跟前,慢慢抬起头,哀求:“大侠,别,别杀我,我知道钱无用的下落。”

“说!”

“她她她,她......她死了。”

这真是晴天霹雳,尽管裤子云已想好钱无用可能遭遇到的种种不测。

“怎么死的”

“剥皮。”

“谁剥的”

“贺天问。”

“怎么个剥法”

“活剥。”

“为何活剥”

“她打死都不说进出黑峡谷的咒语。”

“人皮现在何处”

“这这这......”贺离骚吱吱唔唔。

怒不可遏的裤子云从草坪抽出宝剑,直指贺离骚的心脏。

“我说我说,人皮在方亦曲那边,他拿去欣赏了。”

裤子云听完后,将剑斜举,一剑向贺离骚削去。

不料,一颗燃烧的鬼头正从天空垂直地落下来,挡住了剑锋。令那一剑削偏了,削掉大半个冒火的鬼头。

当他再次举剑相劈时,若干个带火的鬼头已向他头顶砸下,他只得闪身与鬼头相拼。

多亏母夜叉与半空中的那团鬼火缠斗,不然更多的鬼头会继续砸向裤子云。

当裤子云好不容易削碎落下来的鬼头时,却发现贺离骚不见了。唉,此账先记下,现在要做的是立马去县衙,把那个县令方亦曲揪出来。

...

整个县衙似乎空无一人。

唯有一个目中无人的老叟在愤怒地击打衙门旁边的一面大鼓,大骂狗官方亦曲是抢了他女儿的恶魔。裤子云上前一看,原来他是个瞎子。

“老人家,我裤子云马上给你报仇雪恨。”

说罢,裤子云撞进衙,一脚踢飞“当官为民”——皇帝所赐的烫金匾额。

一些捕快衙役和文职主薄书官,躲藏在一间耳室里,瑟瑟发抖。

“魔鬼县令方亦曲在哪里不说就得死。”

“在在在,”一身黑的捕快看了看破碎于地的匾额,哆嗦着,“在忆仙楼。”

裤子云从没听说过此楼,问:“此楼在哪里为何取这个名”

主薄弱弱地说:“此楼我们也从没见过,取这个名字据说是为了思念豆娘和六仙子而建的。”

“真它妈变态,说了老子也得杀你这群助纣为虐的狗官。”

话毕,数片血雾四下乱喷。

裤子云舔了舔带血的剑锋,甩了甩白发,跟迎面涌过的卫兵怒目而视。

他展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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