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西湖瘦(2 / 3)
开窗望去,西湖的夜晚总在被灯光挑逗,全景成全的梦境尽情地满足着这里的游客
听,有女人温柔的歌声隐隐传来:西湖瘦、西湖肉,一次两次游不够;三次四次好时候;五次六次见丑陋;七次八次政治秀;九次十次行气怄……
猴急的贺离骚在用人工温泉把自己洗白三次了,杜娥一眼就把他看白了。
这个肥滚滚的老男人居然双手抓着墙壁上一个小台阶,还在做引体向上。宽大的睡袍活像套在一口大钟上。
杜娥被他提前指定了睡服,半透明状的。
当她从套房的更衣间换完睡服之后,杜娥来到主卧,故意转了个身,这让还在做引体向上的贺离骚偷窥的小眼睛差点迸了出来。
其实,杜娥是想借助旋转身子所带起的风让蜡烛的火苗更加闪烁其辞,这是给早早隐藏在屋外的强盗所给的信号。
贺离骚按捺不住自己的心跳,他把睡袍脱下了,露出哗啦的白茫茫的肉,咯吱咯吱地摇晃过来,像饿虎扑食,扑向杜娥。杜娥一闪,这个二百五扑通一声扑倒在床上,又借助反作用力,给弹了起来。
他有点愤怒,但尽量保持丰收在望的喜庆脸色,皱了皱眼角,唤起扇形状鱼尾纹欢快的活力。他嘿嘿地冲着杜娥隐约如歌的大腿笑,顺势还蓐了一把,能感觉出高山与低洼的过度。
杜娥急了,再次将滴滴答答的身子转了一个圈,烛光因风势更加跳跃。
“娥子,今天晚上我必须完成任务,没受外部干扰,包你满意……”贺离骚边说边搓起手来,连手上的静电都搓出来了,手还未碰到身子,那丝滑如牛奶状的衣裳就被颤动起来。
“娥子,别躲闪了,好么。”贺离骚说得肉麻。
杜娥佯装应允,温柔如绵羊,用桃花般的唇座抵近跳跃的烛焰,要吹。
“别,别别,别别别,我喜欢光明磊落,你说怪不怪,怎么一到晚上,我的视力反而会好些呢”
“这是见不得光的。”
“那是那是。”说罢,贺离骚一把撕开了杜娥半透明的衣袂。
正在这时,突然,大门被撞开了,一道黑影闪了进来,手提一把大刀。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直接吓晕了火飘火辣的贺离骚,扑通,倒下去了,这次连回弹的现象都没有发生。
那人迅速将又肥又圆的贺离骚给五花大绑,然后又将杜娥绑了起来。
贺离骚吓得尿尿直滴,脸色煞白,嘴吐泡沫。当他缓过神来想大呼救命时,已被绑匪将一团破布塞进口中,还被重重地煽了几记耳光。
杜娥佯装发抖,用嘤嘤哭腔央求道:“老娘我,劝你别干傻事,不然会拔了你的皮。劫色不行,劫财可以。今晚你知道绑架的是谁吗,请把贺大人松开,他可是青城山下云台县大名鼎鼎贺大人的心上人,他可是皇亲国戚,不想被千刀万剐、和株连九族就快滚。”
杜娥的话语打消了“绑匪”丁一劫色的念头,他迟疑了片刻,然后便起身欲跑,杜娥想,哪有绑匪只绑人而不抢财的道理呢,于是趁只顾用鼻孔呻吟的贺离骚未注意之际暗示绑匪,要抢些财物。
然而,这个绑匪毕竟不是专业的,抱起一个绣花枕头就跑了。
为防“绑匪”劫色,杜娥还是有点害怕,手中事先捏着的那枚小毒针一直没有松开。
当“绑匪”逃之夭夭后,贺离骚这才回过神来。他见杜娥的口中没被塞着,于是示意她大喊救命。
杜娥却假装害怕得要死的样子,只管蹲在地板上瑟缩着。心想,这个丁一做绑匪,实在是太不专一了,怎么只顾绑人呢,偷个枕头干吗,唉,这以后还不好解释。
夜似乎很长,又似乎太短。
杜娥一直在心中默写着裤子云,多么温暖的男子,多么正直的男人,爱了,妥妥地爱了。可我杜娥是不是太自私了,如此优秀的男士,我有什么资格去约束他的爱,若爱,我宁愿给他自由。可是,我那个心会痛呀,就想他只专心致志地爱我一个人。唉,我这是怎么了,他生病,我却吃药;他打伞,我却淋雨……
真不知道这十天来,裤子云那边的事经营得怎样,天一亮,我就要回去了,他的脸变过来了吗,稳定了没有,唉,走一步是一步吧。
裤子云会怀疑我的身子吗是人都会怀疑的,我越解释越苍白,干脆不提。如果他是那种人,我,我,我杜娥也就可以渐渐淡忘掉他了。哼,天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嗨,我怎么说话时总爱一竹竿打一船人呢,裤子云是好人。罢罢罢,我头晕了……
夜深了,贺离骚的鼾声又粗又糙又长,还时断时续,真是令人难受,纯属嘲讽耳膜。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杜台山跑来退房时,才惊讶地发现贺离骚与杜娥双双被绑架,造成西湖重大的刑事案件。
“老杜呀,你啷块不早点来嘛。”被松绑后的贺离骚有气无力地说。
“贺大人,要报案吗”杜台山问。
“当然要报案,我要叫我那外甥方亦曲派专人来西湖这边处理。虽然他管不到这个地方,但天下官员是一家,老子就不相信,把这个强盗挖不出来。”
“好,我马上去报案。”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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