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解开封印(2 / 4)
羞不,你这裤子云。”
“哈哈哈……”六个女孩子笑成了一锅粥,少年的脸红成霜叶。
莲坐也笑了一小段,然后严肃地说:“女孩们,你们先尽情地玩玩吧,纯真的少年情值得记取。通过自然成长方知渡人,通过一心向善方可渡己。
别担心,你们会得到一位义父的抚养,过些年义父自然会送你们去绝情谷,那里有一石钟乳,需要你们的圣体与灵力去供养。你们从寒潭而来,过会儿,自然会忘掉身世,那位少年因沾寒水,也会把他的身世忘掉。
你们身上还兼有一项任务,那就是改朝还代,而不是利用‘鬼人’改朝换代。再见了,孩子们,若有缘,定相见。”
说罢寒潭渐渐变成无底的深渊,像无言,它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天空。
正如当你正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正在凝视着你。
裤子云抓过耳,也挠过腮,但都不是自己的耳和腮。
他与六个姑娘沿着潭边追逐嬉戏和打闹,好不快活。不到半天功夫,他便能拿捏每个姑娘的性格。
在这六女孩中,花夕作为大姐,心思相对要稠密得多。花夕的美美在低头,更美在意象坠落,夕阳西下般的坠落,姿态轻盈似初雪,一颦一笑醉黄昏。
另外花夕之美更在心,当然,裤子云就迷上她的心跳,听一听江山退隐;听一听江河缠绵;听一听花界增韵;听一听万障如歌。
二妹花阳正如其名,阳光大气,开朗热情。脸也像个红太阳,以羞涩为最,整张脸滋滋润润。
三妹花落给人以凄楚之美,落花般有意,又流水般无情。走起路来似弱柳扶风,做起事来,似冰玉滴水。
四妹花下之美,叫留白。名如其人,在花下一切皆有可能
五妹花枝,性格就有点奔放了,似白莲大开大合,似春风收放自如。当然花枝不为招展,她有说不完的月朦胧、鸟朦胧。
六妹(老幺)花头,性格就像给人以彩头,给人以快乐。其颜值也不在话下,正面观之,给人以男性之快,侧面窥之,又给人以女性之慢。总之,其美高度复杂,随心性而定。
“裤子云,谈谈你的身世哟。”
“不会指腹为婚了吧。”
“你爹娘不管你吗”
裤子云没有说,也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世。
但六女孩的话让他陷入了回忆,然而,大部分的回忆他是不知道的,只感觉自己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说出来人家既不会相信,反倒会被嘲笑成神经病。
…
成谜,是裤子云最大的身世。
确切地说,他的身世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这也是他从不给人讲的原因。
多年前。野象城。
月缺,乌啼,霜寒。
一把百米长、一尺宽的宝剑,从东方鱼肚白的黎明挣脱出来,在半空中飞旋,一位青袍老者,端坐在长剑之上,银白的胡须如瀑,目光弥漫着忧愁,笼罩着野象城。
人们大惊失色地巴望天空。
老者声如洪钟:“我乃九重天,特来解救一个小男孩,这小孩将是解救野象城百姓于水火,制止绝情谷鬼人转世、还武周于大唐的不二人选。
然而,他今天正在遭受劫难,他的屁股上有巴掌般大小的红色胎记,你们中谁是他的父母,请告之。”
也许是太过于害怕,没有人敢站出来。
老者坐在长剑上飞遍了野象城上空,他没有放弃。
天快黑了,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欲驾剑闪退。突然,只见一对年轻的父母双双跪在一个小山头上,那个男的向头顶上空的老者不断地叩头道:
“请仙人救救我们的儿子,他就是您要找的小男孩,但前些天他便被一个全身上下挂满头骨骷髅的高大怪人抓住,并吸干阳气,已经死了。”
“唉,我还是来晚了,你们的儿子现在埋于何处。”九重天问罢,从长剑上飘落而下。
“乱坟岗。”说罢那男人站了起来,顾不上那妇女,径直向乱坟岗飞奔。
乱坟岗前,先到的九重天不由分说,赶紧掀开一块块石头,最终把那个失去生命体征的孩子刨了出来。
他翻了翻孩子的眼睛,摸了摸孩子的脉象,摇头。
“我儿还有救吗。”
“有救,但这个救法会对不住生他养他的父母,必须要拿父母的生命才可以救回孩子。”
“孩子才几岁,只要能救活,我和他娘愿意付出一切。”
“我看,还是不用救吧,我现在虽为仙人,但以前也是凡人,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
“求求您了,这是我家的独苗和香火,若真能用我和他娘的命换回儿子的命,我们愿意。”说罢,只见那男人拾起一块石头砸向自己的头,砰地一下,一个窟窿就出现了,一股鲜血从额角冒了出来,带着热气。
这时,孩子的娘也气喘吁吁地赶到坟前,长跪不起,叩头如捣蒜,只求一死。
老者迟疑了一会儿,含泪地说:“好吧,先受我一拜。”
然后,老者口念咒语:天灵灵、地灵灵,父母续生命,孩子重做人……
念完此语,老者将手掌摊开,只见从掌心射出两道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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