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护送血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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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慕容孤话音才落,却觉身前师兄红袍中散出强横内力,激荡而出,真气中暗凝的剑意不仅将野鬼村掌关之人逼退数步,更将一众野鬼村红袍震慑当场。

本是一副师兄弟间和睦重逢景象,随哑红袍一招逼退众人,令索桥前气氛立转,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少年怎能不察面前红袍语气不善,不过这也正中少年下怀,震慑住众人后,立时佯装思忖之状,将目光转向一旁身穿胭红斗篷的尺夜身上。

瞧得少年目光,尺夜立时明了他的用意,忙敛去面上悲痛之色,快步上前劝道“孤师伯,可否听得在下一言”

被哑师兄一招震退,失了面子的慕容孤,也是进退两难,如若此时低头,身后众人会如何看待自己,可若撕破了脸皮,自己恐难是才将破境的鸩师兄敌手权衡之际,外门弟子的圆场之举,正好给了慕容孤下台之阶摆起姿态,冷声开口道“你且说来”

“孤师伯此来,想是为了护送血丹上还魂崖一事,既然血丹已在鸩师伯手中,不妨两位师伯一同护送如是谷主大喜,能给了赏赐,两位师伯亦能各得,岂不是两全其美”

尺夜之言,看似周全之法,实则并未体会到慕容孤心意,自从瞧见血丹,早有私藏之意,可眼下血丹在慕容鸩手中,自己动手强抢,能不能敌,尚且两说,一旦动手,万一金鸡楼中动静引来关注,到时自己再无机会得到血丹,不如先假意应下,将慕容鸩引至野鬼村地界,到时以万鬼阵相困,再设法逼他们交出血丹

定下心思,慕容孤眼中冷冽消去,意味深长拍着尺夜肩头笑道“你倒是出得好主意,我觉此法甚好,有功劳,我们同享不知鸩师兄意下如何?”

见自己与尺夜兄计策已成,正可借与慕容孤同行押送血丹之机,去往酆都山,少年自然求之不得,立时撤去暗凝剑意的真气,微微点头。

“如此正好,不知小人可否”既是做戏,尺夜佯装欢喜之时,故作谄媚之色。

正是此种言行,更令慕容孤放下戒心,只要此人有所求,自然就容易掌控,这外门弟子心中所想,慕容谷自以为了如指掌,无非就是为了能够身披红袍,成为内门弟子

无论他在金鸡窟中如何助哑师兄脱身,说到底还是金鸡楼弟子,以自己的了解,哑师兄又如何会完全信任他,只要入了野鬼村地界,自己略施恩惠,将其收买,到时自然有机会将那些血丹弄到手。

念至此,慕容孤顿缓语气“你立下如此功劳,即便你不说,我也想带你一并前往还魂崖,将你的功劳禀于谷主,到时功劳自少不了你的”

“多谢孤师伯多谢鸩师伯!”尺夜一副受宠若惊神色,连声道谢,直至哑师伯抬手示意,方才止住。

一场恶斗已然化解,正当慕容孤要下令动身返回野鬼村之际,却听身后一直不曾开口的慕容颜冷冷发问“敢问鸩师兄,先前入金鸡楼探查的两位师弟,现在何处。”

此问一处,顿让欲动身的众人身形止住,慕容孤这才想起先前为验证印证姬夜之言,曾派出两人入金鸡楼查探,至此时还未出楼

察觉众人目光皆落于自己身上,少年暗道这慕容颜多事之时,脑海中已在飞速旋转,思索着应对之法。

果不其然,慕容孤轻拍脑门,回首笑道“实是再逢鸩师兄,太过喜悦,差点忘了,适才鸩师兄于金鸡楼中运功破境,想来是担心被打扰,故才将两位师弟擒住,眼下咱们既要一并护送血丹,自然是人多为好,还请鸩师兄能高抬贵手,将两位师弟交还给我。”

虽口中如此说,可慕容孤想起此事之时,就已知晓两位师弟下场,先前哑师兄破境时所生异相,莫说两位师弟,便是自己也难抵挡不过颜师弟既想触这霉头,自己又何必阻拦,这才有了这一番假意之言。

慕容颜也已知两位入金鸡山一探的师弟下场,不过他有自己的心思败于慕容岳,失了金鸡山,本就是多年心结,此番闻听慕容岳夫妇命丧金鸡窟,正是自己可重掌金鸡山的机会,可偏偏冒出了慕容鸩,如任由他护送血丹上还魂崖,谷主心喜之下,很有可能会将金鸡山赏赐给他,到时自己岂不还要过这等听人差使的日子。

正是如此,慕容颜才想借谷中规矩,令慕容鸩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残杀同门之事,即便护送血丹有功,这功过相抵,金鸡山还不至于落入其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金鸡楼主的诱惑之下,慕容颜接过师兄话来,步步紧逼“怎么,难不成鸩师兄适才破境之时,难不成错手伤了我野鬼村两位师弟想来也是,破境之时,难免不查,想来孤师兄也不会计较,我等自去助两位师弟疗伤即可,他们亦是通情达理之人,想来也不会责怪鸩”

正当慕容颜满口同门情谊之际,却见哑师兄手掌撩开红袍,轻轻比划,众人不晓其意,只能将目光转向那断臂的内门弟子。

尺夜当然知晓那两人早已死在木兄弟之手,深知谷中规矩的他暗道不妙,正想着要如何将此事掩过,却见木兄弟已是手势再变,向脖颈处稍作比划

先前手势,或许众人不解,但眼下这动作,意思再明显不过,野鬼村众人面色骤变,即便是慕容孤也会认为这哑巴会以借口搪塞掩过,却不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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