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XVI审判（2 / 3）

人体本身感官外的另一种感觉，师曦感受到外面有一只大雁，他用异能拔了它的一根羽毛。

大雁被吓了一大跳，差点掉下去。

师曦眼睛闪闪发光。

耶，雁过拔毛达成！

他这个年龄正是皮的时候，师曦和师颐一样，是个闷骚。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内心世界无比丰富。

师曦转头看向段楠，悄悄用异能拔了他的一根头发。

段楠感觉后脑一阵刺痛，他做了起来，却看到什么都没有发生，师曦坐在那里看着飞机上的安全须知。他摸了摸自己后脑，又看了看后面的靠背，觉得应该是头发勾到哪了。

段楠在这和平的世界生活久了，早就忘了还有异能这种东西存在了。

师曦无聊地看着那安全须知，他其实不止可以做到拔毛这种额作曲的事情，他可以把段楠的脑子用异能捏烂。

段楠觉得浑身一寒。

飞机上冷气是不是开得太猛了。

师曦乖巧坐。

怎么说呢？

师颐第一次上法庭的时候本来以为自己会紧张，却没有想到他第一次上来的时候竟然诡异地没有一点恐惧，反而……隐隐地带点兴奋。

那个时候师颐的精神状态不大对劲。

任谁发现自己活得世界是一本世界，而自己则是中的最大反派，心情都不会美妙。

审判是剧情的后期，也是第一部的重要转折点。

师颐刚开始对剧情的把握并不到位，不知道都死了多少次才走到审判的剧情中。想想就觉得讽刺，死了那么多次，就是为了把自己送上法庭。

简直就是魔幻现实主义。

师颐那个时候是真的有毁灭世界这种想法。

甚至都定制了完整的想法，团子帮他修缮了无数次。

不过时间长了，师颐也渐渐地淡定回去了。

要知道精神病不仅仅是心理上的问题，脑部也产生了一定的变化。每一次重生相当于师颐的精神病在生理层面上好了，像是之前有一次师颐人格分裂，重生一次病就硬生生地好了。

现在虽然还是有点不忿，但是他的心态好了太多。

就连脾气都好起来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被生活硬生生地挫没了棱角。

言归正传，既然师颐第一次被审判心里都没有多少慌张，这么多次轮回过去了，内心和外表一样，淡定的有点过头了。

师颐太过于淡定了，就连那些法官和法警都比他激动。

师颐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放在上衣口袋里，他两只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整个人十分放松地靠在靠背上。

有那么一瞬间，法官甚至觉得自己和他的所坐的地位颠倒了。

师颐的眼睛往审判庭上打量着，似乎是在说，请尽全力地用你们拙劣的演技来愉悦我。

师曦跟在段楠身后，往证人席上走去。他非常克制地看了师颐一眼，没敢多看，生怕自己暴露了什么。

闷骚的人别的不说，但是面上还是很能绷的住的。

在正午十二点的时候，审判正式开始。

调查局作为原告以防递交了大量的材料。

他们缓慢地叙述着这些证据，记者们疯狂地拍照。

新闻！大新闻！

“本来人体实验应该保证受试者的安全，为世界医学做出贡献，自二战以后，所有的人体实验本应在受试者了解所有情况和同意的条件下进行，然而被告违反了这一规定。剥夺了大量无辜人员的生命，这枉顾法律和道德的行为是人类一直以来反对而且唾弃的行为。被告在明确而且没有任何误解的情况下进行非法人体实验，造成了大量的悲剧产生。甚至被告有心制作危险的生化武器……”

这些话说的字字诛心。

那位律师的眼睛忽然转向师颐，如同鹰隼一样，换个人估计都会被他吓哭：“你！师颐！生而为人，却不配为人！没有善心！没有道德！你有什么资格替人类决定未来！”

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

“你们错了。”师颐没用律师，他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律师，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向他这样熟练掌握各个国家的法律法规，明白各国之间的法律条文，“我想问，各国在制定法律条文的时候问过所有人的意见了吗？不可能。我为的不是某一个人，也不是为了某一个组织，同样不是为了某一个国家，我为的的进化，必然会有很多人无法理解我，不过没关系，已百年之后……二百年之后，你们的后代，肯定会替你们感谢我的。”

“法律的推行，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反抗而停止，进化也亦然。既然是为了全人类，牺牲一个人算什么？人生百年，何其段楠，进化国有，人人都能有比如今长上一倍不止的生命，牺牲某一代人，成全以后千千万万的人类……很划算不是吗？总得为你们的后代着想不是吗？做人，不能那么自私。”

师颐的语气平静，但是却莫名地让人心潮澎湃。

“妖言惑众。”段楠骂道。

师曦翻了个白眼。这分明是人格魅力。

“抱歉，我想，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自私一点。我们的后代是生命，我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