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充场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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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苏如此自觉,让覃小津眉头不由自主皱了起来:“你以为我们要去办什么事?”

常苏有些不好意思,只可意会的事情,干嘛要逼人家说出口?

“小先生……”常苏的尾音拉出一道小小的波浪,白皙的面庞上流露一抹绯红的流霞,“我也可以带两个小朋友出去的……”

昨晚上都没有另外开一间房,现在又何必浪费一间房的房费?

“不用,你们就呆在房间里,哪也不许去!”覃小津黑着脸,一把拉过白荷走了出去,这个女人居然还一脸傻笑,她到底会不会知道常苏所说的“办事”是什么意思?

走到电梯口,按了向下的按钮,覃小津一扭头就看见自己的手正握在白荷的手腕上,他的脸更黑了,及时松开了手。

白荷甩着手腕,说道:“其实我觉得,是你想多了,常苏没有那个意思。”

覃小津假装没听见,他才不要问出“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的话,因为他完全相信以这个女人的脸皮会堂而皇之回答出他脑子里关于“办事”的意思。

电梯门开了,两人走了进去。

覃小津挺直了背脊,就像一竿颀长的修竹。他正视前方,丝毫不看旁边的白荷一眼。

于是白荷趁机肆无忌惮将他的美色饱餐一顿,在覃小津猛不丁侧过头来的时候,她打了个饱嗝。

覃小津本能向后倾了倾身子。

白荷笑了,“覃先生连自己的味道都嫌弃?”

覃小津皱起眉头,只听白荷叹道:“都说秀色可餐,一点不假,常苏的早饭没把我喂饱,倒是覃先生你这张脸将我喂饱了,不信我再打个嗝,覃先生闻闻是不是你自己的味道。”

白荷说着就要张开嘴巴,所幸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及时打开,覃小津黑着脸走了出去。

跟在身后的白荷却憋不住笑了一路,直到覃小津领着她走进拘留所的大门。

一张上了墨绿漆的长桌旁,覃小津和白荷并肩坐下,不一会儿,刘峥嵘就被警察带了进来,坐在了他们对面的位置。

刘峥嵘的目光充满敌意划过白荷身边的覃小津,再回到白荷脸上时,已喷着妒忌的火焰。

“白荷,他是谁?你是不是背叛了我?”刘峥嵘的牙齿缝里蹦出的每个字都恶狠狠的。

“刘峥嵘,”覃小津开口了,用了他平生最大的音量,“你和白荷已经离婚了,现在我才是白荷的丈夫,今天是我和白荷最后一次来见你,以后来见你的就是我和白荷的委托律师了……”

白荷一颤,抬眼不解地看着覃小津,只见他那张整肃的面容上如被雪夜的月光映照出一份神圣,只听他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决定起诉你故意伤害罪,至于你会不会坐牢,要坐多久的牢,那就看法律如何定你的罪了。”

“白荷,你要告我?你想让我坐牢?我可是你丈夫,是刘浪和刘浪花的爸爸……”刘峥嵘坐不住了,慌乱地想要起身,却被旁边的民警一把按下。

覃小津微微一笑

,说道:“刘峥嵘,我要纠正你,你是白荷的前夫,不是丈夫,还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刘浪和刘浪花已经改了姓,他们现在跟我姓覃,叫覃浪和覃浪花,他们现在是我的孩子,我和白荷的孩子,虽然你是他们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们以后不跟你姓了。”

“白荷,你个贱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信不信,我打死你这个贱人?信不信我杀了你?”刘峥嵘暴跳如雷。

覃小津已经站起身,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和语气:“我要和我的律师说故意伤害罪之外,再加一个威胁恐吓罪,警察可都是证人。”

刘峥嵘还在叫嚣着,咆哮着,覃小津已经拉起白荷离开了。

拘留所外,覃小津审视着默不作声的白荷,问道:“你不想告他?”

白荷低垂着头,不敢正视覃小津。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如果她辜负了他的这些好意还是人吗?但是她从未想过可以把那个人送进监狱,她只想着天各一方,相安无事便好。

见白荷不说话,覃小津淡淡说道:“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吧。”

“什么?”白荷抬头,不解地看着覃小津。

覃小津眉头微微皱着,整张脸上是冰封的寒霜:“你是不是觉得我做得太过分了,那个人不管多么十恶不赦都是你孩子的父亲,就算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应该要把他送进监狱?你这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加害者产生恐惧害怕的心理,却又反过来要同情帮助加害者。”

白荷的胸口酸酸的,眼里有潮湿的液体升起,但还是笑了。

“你才要看心理医生,”她说道,“我只是在为律师费犯愁,你请的律师一定很贵吧?”

覃小津抿唇:这个女人不开玩笑会死?

“你忘了你现在是有丈夫的人了?如果一个女人要为钱犯愁,要么就是她单身,要么就是她的丈夫死了。”

白荷在心里暗暗赞了两个字:毒舌!

“刚才我替你充的场面是不是够排场?”覃小津突然问道。

白荷沉吟了一下答曰:“震撼人心!”

“古人说投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现在要轮到你替我充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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